421.质疑（2/2）

“嘭！”

第无首的拳头将碎石块打得粉碎。

连踏空中数块石头，慕星羊落在另一根石柱上。

一拳就能将坚硬的石柱打崩一截，他可不认为凭自己的实力能继续躲下去，所以他站着不动，直视飞冲过来的气势逼人的第无首，忍住心内的恐惧，大喊道：“无头鬼，想打赢我还早个十年！”

第无首的拳头离慕星羊还有四米远便停了下来，那即便是强行收住的拳劲，还是将慕星羊震得猛吐了一口血，要不是一直抱住他的腰的辰遥在，他早飞了出去了。

收住拳头的第无首落在柱面上，他狐疑地盯着刚才没正眼看过的慕星羊，“你是人还是兽灵？亦或者是改造人？”

“半人半幻想种，但不是改造人。”慕星羊斟酌着说道，肉体被碧花同化了将近一半，他现在不是纯粹的人类了。

“五声那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慕星羊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第无首知晓了他的身份了。幸好他记住了师傅曾经对他讲过的和第无首的事，刚才那句“无头鬼，想打赢我还早个十年”是一次第无首惨败后，师傅对他说过的。

“乞丐儿……第五声现在过得很好，还找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整天秀恩爱。”

慕星羊才刚说完话，第无首立刻爆发出强大的气息，作势要进行攻击，“哈哈，笑话，我的那个笨徒弟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你说谎的水平太低了，还想冒充老存的徒弟！”

顶住压得他呼吸不过来的威压，慕星羊大喊道：“总不能第前辈找不到女人，就认为第五声找不到女朋友吧！他可比你厉害多了！早早摆脱了单身！”

这句话彼具杀伤力，第无首爆发出来的气息蔫了下去，脸色发白，不敢相信地倒退着，每退一步，就留下一个踏出许多裂缝的脚印，“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傻小子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他怎么会比老子先找到女人！果然，果然还是你这个骗子骗人！”

抢在第无首失控之前，慕星羊让甜椒出来，“你不信我的话，总该相信会聚元幻化的人吧？”

“伴生灵？”第无首望着小恶魔打扮的甜椒，眉头皱起，“聚元幻化创造的伴生灵是白色的，你拿个红色的鬼东西骗人，当我是傻瓜不成？”

被说成是鬼东西，甜椒气得脑袋胀大了几倍，还冒出了烟，“人家本来就是白色的！只不过因为厄运之力的缘故，才变成红色的！谁想要这个颜色啊！”

慕星羊推开还抱住他的腰扑在他怀里的辰遥，然后走前几步，站在辰遥的前面，“第五声的三个考核，第一个是击杀科夜思，第二个是柔劲击碎石头的内部，第三个是把我打得屁滚尿流。”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第二个考核，第五声在我的帮助下完成了，至于最后的考核，很可惜，他到现在都没打赢过我一次。我其实很有意见，第前辈以前就算经常输给我师傅，也不该让徒弟来出气，而且完成的指标还是把我打得屁滚尿流，一点身为前辈的风度都没有。”

“情报调查得很详细。”第无首嘲讽了一句。

见他没有再出手的打算，慕星羊笑道：“第前辈一声不吭就走了，小五完成了第二个考核回去回海森林想汇报，没看到人，只看到留下的信，小五误以为你不久于人世，为此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第无首微微低头，将徒弟打发走之后，他就没再关注过他了，因为他相信，傻徒弟在外面的世界闯**，会像他一样能闯出一番名堂。但想到徒弟回去找他没找到人后的伤心模样，心里不禁也难受了起来。

“所以，小五找到了女朋友，第前辈不该不相信，身为长辈，反而要祝福才是！”慕星羊锵锵有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