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证明（2/2）

“永夜之歌！你竟然是永夜之歌吗！小萱？”阿羽非常惊讶，看着小萱，小萱吐了吐舌头，道：“怎么了，不行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是永夜之歌吗，你也认为我一个恶魔不配…”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只是…有些惊讶，呵呵…”阿羽心理很震撼，小萱，竟然是永夜之歌！

“咳咳，阿羽你一会再慢慢惊讶，现在，这位欲惑前辈…”展墨然道，小萱打断道：“别叫我前辈！我没那么老。”

“……”在场的人都看着小萱，心理想着你变成小女孩的样子就不老了？天知道你活了多久了！

“这个…小萱…她可是一名恶魔领主…我承认我对于种族之间的隔阂，其实是看的很开的，但是恶魔族…尤其是她还亲自承认了第一次圣战的时候，她也是作为一名恶魔领主，侵入人间，造成了无法估量的伤害！即使她为了赎罪，参加了第二次圣战，但是……”展墨然不再说下去，说到这里，就够了。

“呵呵，”小萱冷冷一笑，道：“你错了，展墨然，我可不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赎罪，我没有罪，为什么要赎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认为正确的，那就够了，我为什么要赎罪？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呵呵。还有，不要弄得你们人类就很清高，很纯洁，很森生，很正义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纯粹的正义，无非是适者生存，谁的力量前强，谁就有资格制定所谓的‘正义’罢了，你们人类，在你们无情屠、杀的那群牲畜的眼里，就是和恶魔族没什么两样，他们无力反抗，他们的皮毛做成了衣服，他们的肉，做成了美味的佳肴，为什么这就不是罪恶？你说，为什么？这和我们恶魔族奴役了你们人类，把你们当做宠物，当做玩物，有什么区别呢？你跟我说说？”

这一番话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小萱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的确…没有所谓的正义邪恶，所谓的正义，邪恶，不过是那些掌控着权势的人定义的，你站在他那一边，你就是正义的，否则，就是邪恶的，就这么简单。

“你这话…让我开始怀疑人生了”方井苦笑道，姬冷潭笑道：“那是当然你们以为小萱活了那么久还跟个孩子似的？随便一句话那都是几千年积累的经验——啊——”

“你才几千年了你才几千岁了呢！”小萱对着姬冷潭就是一顿暴打，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其他人再次陷入了呆滞。

“好了，能否让我说两句。”阿羽平静地道，其他人都看着阿羽…现在，似乎阿羽成了他们的指挥者一样。

“我和小萱…早就认识了。”展墨然皱了下眉，阿羽表情淡定，道：“恶魔废墟那一次，最后，那些恶魔，成功了，他们复活了像一名强大的恶魔，但是，确实恶魔领主！虽然只是灵魂状态，但是…”

“原来如此…”展墨然点点头，阿羽继续道：“那一次，我晕了过去，之前，我就遇到了小萱，那应该是幻象之类的吧，那时候的小萱，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很可怜的样子，我局帮助了她。后来..我才知道，我被一名恶魔领主缠上了。”

叶颜卿握着阿羽的手，默默表示着自己的支持。

“当我醒来的时候，小萱和我说明了一切，说实话，当时，”阿羽摸着自己的胸口，道：“我自杀的心情都有，真的，我的身体里，竟然潜藏着一个恶魔领主！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要是让她出去了，这个世界，不就毁灭了吗？”听到阿羽要自我毁灭，其他人也是心里一揪。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即使我死了也没用，恶魔领主即使是只有灵魂，也可以独自存在的，或者说恶魔领主无论是灵魂还是实体，对她自己的实力没有任何的影响，恶魔领主就是这样如此强大可怕的存在，几乎不死不灭。于是，我明白了即使我死了也没用，而且其实我很怕死的，真的，因为我死了…卿儿会伤心…我的朋友们，也会难过…所以我不如活着，好好和小萱交流，没准…就感动她了呢，说服她了呢。呵呵。”阿羽自己也不自觉地笑了，小萱默默上前，握住了阿羽的另一只手，阿羽继续道：“后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对小萱的看法…也改变了不少，或许你们不相信，很多时候，小萱真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哭哭啼啼的，闹别扭，和你撒娇之类的…呵呵，真的让我无法相信，那竟然是恶魔领主。”

方井笑了笑…安燃也不自觉地笑了笑，阿羽继续道：“小萱很爱睡觉，但是一醒来就会和我说话，有时候捉弄我一下，但是——”阿羽语气一变，道：“小萱很多次，救了我的命，小萱，很多次，为我着想，我愿意相信小萱，即使她是恶魔领主，即使她让你们怀疑，无法相信，但是，我相信小萱，况且她还是永夜之歌，无论之前，她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她已经弥补过了，不是吗？”

“呵呵，你们真的以为，小萱说的好玩成为了永夜之歌，是真的吗，那只不过是她的气话！你们知道，第二次圣战，我们永夜之歌，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你们知道小萱为你们这个世界，付出了多少吗！你们知道，小萱最后差点彻底消失吗！为了你们，这个世界，你们人类，一名恶魔领主，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就是为了拯救你们！这样，还不够吗！”姬冷潭大喊着道，看着在场的人，小萱没说什么，默默低着头…

“所以，我相信小萱…她是我们的朋友…”阿羽平淡地道。

“谢谢你，阿羽…”小萱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