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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吨何时受过这等轻视,真要反驳一二时,崔再涣拉了拉他的衣角,指了指远处的海面,辛吨这才看到远处有四艘海船在游戈着,其中有一艘船型看上去较大一些,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看来江南海军这一套玩得非常熟练,先是派一艘快船过来试探一下,如果不对其余四艘船就会立即围攻过来,有这四艘船做后盾,难怪这艘快船和这个江南军官如此嚣张,辛睡深吸一口气,指示崔再涣前去交涉,相谈了一会,再看看了相应的文书,江南军官便回到了船上,随即快船主桅杆上有水手拿着一面白色旗子和一面黑色旗子,做了些很奇怪的动作。
等了一刻钟,那名军官回转过来说道:“你们船跟在我船的后面,保持航速”,跟在快船后面行驶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早上时分,辛睡看到了远处的耽罗乌,不过让他惊奇的是耽罗岛现在几乎变成了一座大海港数以百计的船只停靠在岛上的几个港口里和外面的海面上,还有不少的船只从西南方向不停地驶进和驶离耽罗岛,数十艘战船在上百里之外的海面上游戈着,形成了一个严密的警戒圈。
“江南想干什么”辛睡不由疑惑道,崔再涣更是脸色惨白,江南在离高丽不远的耽罗岛聚集了这么多战船,高丽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江南水师到底想干什么,警戒快船把辛钝船队交给了一艘前来迎接的警戒快船,然后便离开了。在这艘引导船的引导下,辛睡船队缓缓地驶进了耽罗岛的木草码头,在船上等了一会,一个江南军官走上了船,先对辛睡行了一个奇怪的帽檐军礼,然后朗声问道:“请问你是高丽使节;真平侯辛大人吗
我是前来迎接你的,我叫肃永丰,请上岸,我家将军在等着你”,听到这里,辛钝的心不由抖了一下,将军江南在这座岛上居然派有将军,结合刚才看到的那么多战船,辛睡用脚趾头也知道,江南水师应该在这一带会才大规模的行动,再结合前段时间偻寇突然入侵庆尚道,辛睡已经隐隐猜出一些端详来了,走在路上,辛吨越看心里越是震惊不安,因为耽罗岛上几乎变成了一个大军营,到处可以看到密密麻麻整齐的帐篷,还有满目的穿着红色军装的江南将士,辛睡试探了问了几句,可是萧永丰虽然面带微笑,说话和气,但是问来问去他都是一句话“这是军事机密。”给顶了回去走到中军大营,辛睡看到了数十门装在高轮上的火炮,口径大小不一,江南军士们正在细心擦拭着它们,还有一队队红军装江南军士在军官的口令声中列队,转向,举枪,做着各种动作。
辛睡虽然听说过江南有火枪部队,但是他搞不明白江南火枪部队的编制和服饰,这些在他眼前操练的江南火枪部队虽然也身穿红色个胀,但是没有像大内亲军以黄条镶边和衬托,他们都是以熙兄帐边,除了腰带走皮制的话,子弹带、枪带都是帆布制的,而头盔也与大内亲军有边缘的轶盔不同,他们的头盔更像唐宋时期的头盔,只不过简化了许多,脚上没有像大内亲军那么奢侈的穿着皮靴,只是穿着帜布制成、厚底有高帮的鞋子而已,唯一相同的估计就是一样的滑膛枪、皮制弹药盒、刺刀和背后的小轶铲,还有就是军衔标识是一样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中军大帐,辛盹看到里面围坐了几个名将领军官,有穿着藏青色军服的,有穿着灰褐色军服的,都不由地把目光投注在辛睡的身上。
辛睡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然后扬声说道:“在下是高丽大王陛下遣往江南的使节,真平侯辛”,一个身材魁梧,长着一把络腮胡子的将领站了起来,扬声道:“我是江南海军少将俞通海,““俞将军安好”,辛睡彬彬有礼拱手道,“在下奉我高丽大王之命,前往江南,想与贵国结秦晋之楼”他先说明了自己的使命,“真平侯你就是高丽国那位被百姓称为圣人,被世家夫臣称为妖僧的辛睡”俞通海睁着眼睛问道,辛睡的脸上闪过一道恼怒之色,但是却很快平静如常:“世人评说不足为道,在下只是恪尽职守,为大王和高丽出绵薄之力而已”,听到这里,俞通海不由笑了:“想不到你这和尚还真有些意思,也长得很俊俏,难怪高丽传言你很受众贵妇喜欢和追崇”,听到这暧味的话,在座的众人都不由大笑起来,辛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正色说道:“在下是高丽的使节,代表着我家大王和高丽,辱我则是辱我国体,辛某虽是体弱无力,但是也有一腔热血愿洗此辱。”
听着辛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话,俞通海停住了笑声,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辛脯道:“你这和尚倒有些胆识,请坐”
辛眈冷哼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询问,顾不上刚才俞通海的话语,急忙问道:“俞将军,贵国云集重兵在耽罗岛,不知有何用意”
“我们刚取了耽罗岛,怕有人夺了去,故而调集重兵镇守”,俞通海笑嘻嘻地说道,辛睡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这话是屁话,眼睛一转,刚准备再刺探一二时有三人走进了大帐,打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乎,穿着一身古朴的铠甲,学识渊博的辛吨琢磨了一下便推测出这应该是前新罗风格的铠甲,上面特有的符号和花纹表明这应该属于圣骨和真骨王室级别品级的贵族所有,其身后是两位男子。都是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脸上只能依稀看到朝鲜半岛人特有的一点标示,“这位是高丽真平侯”,俞通海似乎对那位女乎非常客气,不仅起身相迎还首先向其介绍辛吨,“原来,王瑞的走狗”,女乎冷冷地说道,辛肿这个时候已经品出味道来了,江南这次汹涌而来,估计其意在高丽,而且不仅仅是为死难红巾军报仇这么简单,他强压着心头的慌乱,镇静地向那女乎拱手:“敢问小姐如何称呼”
那女乎盯着辛睡看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值得玩味的冷笑,然后还是那幅冷冰冰地语气答道:“我叫金英兰,这两位是我的弟弟金英浩和金英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