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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政看向妍丽,眼底有丝笑意,片刻,才说道:“我说了我身上没带银子”
妍丽指了博政那帮侍从说:“你没带,你的这些手下也没带么不过三两而已,难道他们都没有”
博政扫了那些侍从一眼,说道:“我认为他们也没带银子”转口问那些侍从,“你们谁带了银子”
众人齐声答道:“禀公子,奴才们身上都没带银子”
博政:“唔,既然都没有,那就欠着罢”微微一笑,对妍丽说道:“你放心,等时日凑巧了,这三两纹银,我定会还给你的。绝不赖帐哈哈”大笑声中,掉转马头,在众侍从簇拥下扬鞭快马而去,只在大道上留下一串飞扬的尘土,和跳脚大骂的妍丽。
妹妹们,偶周游列国去了,顺便整理一下思路想想该怎么才不会辜负妹妹的厚望半月不更新了
第 137 章
江萱从清宁阁退出来才长吐了一口气,心中庆幸,又过了一关。眼见时辰也不早了,自然是趁机休息,也不去咸熙阁处理政务。想到今日曾国明邀了自己打马吊,心中更是高兴。径直就出了宫门,向曾国明的宅子而去。
来到曾国明那间青砖小院,只见荆州府的十来名衙役都围了院中一张大桌前玩牌九。一旁的方桌前,几名妇人围了一桌打马吊。但听牌骨碰撞声,说笑声,大声叫牌声,热闹无比。江萱见了这副场景顿时感到熟悉亲切,很有几分如意赌坊的味道,当即手就开始发痒,迫不及待就想加入牌局。
雷婷见江萱到来,忙拉她与院中众人见礼。有些衙役先前见过江萱,知道她是青龙堂的金牌打手,荆州颇有名气的混混,还是被曾国明亲手拿进大牢的,现在居然跟曾国明做了好朋友,不免有些好奇。纷纷向江萱打听那日她如何劫法场的光辉事迹。江萱白日越狱,勇劫法场救友的传奇故事已经在荆州各衙门广为流传,当然版本不一,众说纷纭,真假难辨。众人对江萱等三人最后到底是如何化解这场劫难的并不清楚,只听说是在御前打赢了官司,这才死里逃生,脱了大难。众人都围了江萱套话,心道,曾国明与雷婷这两人知道朝廷规条,口风甚紧,不肯多说。这萱姑娘小女孩一个,还怕套不出话来。当下争先恐后的陪江萱打马吊,只想在牌桌上套她的话,一解心中的好奇。哪曾想江萱更是个会胡说八道的主,见众人发问,一边笑呤呤的打牌,一边随口乱说,那个谎话编得天花乱坠,听得众人更是云里雾里,啧啧称奇。只听江萱说道:“那日我们横了一条心告御状,对我们的供词,三皇爷当然是将信将疑。曾小子当日就勇气非凡,说道,皇爷若不下旨重审,他就当场撞柱,以死明志。众大臣纷纷上奏,说道据那日天监司所报星象,血溅御前是不祥之兆。。。。。皇爷这才下旨重审该案。。。。。。。”
众人听得瞠目结舌,惊叹连连,对曾国明直说佩服佩服。更有人趁机拍曾国明马屁:“老大,你平日在兄弟们面前也算是气宇轩扬、英雄本色、英明神武,气概非凡。。。。。想不到在皇爷驾前也有如此非凡勇气,实在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小弟对老大你的景仰崇拜之情犹如。。。。。。”听得众人都是大笑。大伙说笑得一阵,那鱼已整治妥当,几大盆端上桌来,众人都围了放置在院中的大圆桌前,开始吃喝起来。
众人一面吃喝一面闲聊,一名年长的衙役就了那浅土瓷碗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碗感叹道:“说来真是世事难料,曾大人,别说你大难不死,庆幸万分。就连我们这些虾米今日能坐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肉,也是心中庆幸的。那日我送了蒋师爷上路,见他老婆孩子哭的那个惨状,心中也觉的凄凉得很,这好好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唉”
另一人接口道:“说的是,蒋师爷虽然也是个文弱书生,平日却没见什么病样,想不到居然会暴病身亡。可怜他丢下的一家大小。。。。。。”
一人喝得有些多了,脸上泛了两团红陀,听了这两人的话,不由冷笑一声,趁了酒意说道:“你们知道什么他就这样走了反倒是便宜干脆。否则,嘿嘿,要象其他那些人那样被拿进大牢,指不定还要吃什么苦头呢哼,倒是可惜我们贝大人,也算是好官一个,偏被那厮牵连,落得个服毒自尽的下场。”
江萱闻言一奇,那荆州知府贝翔居然服毒自杀了。看向曾国明,有些疑惑。曾国明点点头,低声道:“前些日子,监察司的官员突然找上门来,贝大人一言不发,当场服毒自尽了。唉”看了江萱一眼,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你可是你做下的好事”
江萱哼了一声,瞪了曾国明一眼,也低声道:“关我什么事,他这叫死有余辜”曾国明轻叹口气,皱眉不语。
江萱又有些奇怪,问曾国明道:“好象当日我们得到的名单上并没有贝祥的名字啊他怎么会牵连进去的。”
曾国明又叹口气,“听说是被江陵郡守吐出来的。这往下查,不知还有多少官员要牵涉其中呢你这次可算是把我们两湖衙门的官吏给一锅端了。”
江萱哼了一声,不答话,心道,一锅端就一锅端,有什么了不起,这天下还缺当官的不成。
只听有人也感叹道,“这话说的也是,我们贝大人平日里也算是比较清廉的了,这次居然也牵连进去。可见这趟水有多深了这次我们两湖官员数天之内就被拿了几十人,这连带的相关随员更是上百人之多,那些官员的师爷有几人没被牵连的。”
有人不以为然,说道:“那又如何,即便是被拿进去,又不是主犯,定不了死罪,总比突然暴毙的好。嘿嘿,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如今这世道太平,活着也舒心。”
那人又冷笑道:“你怎知他不是主犯”
一人皱眉说道:“张老二,我们知道你素来跟蒋师爷有些不对,即便再有什么过节,这人也死了,何必还要耿耿于怀。贝大人的死大伙都很难过,但也不必把罪过推到他人身上。”
那人正端了碗准备喝酒,听了这话,顿时气往上冲,把那碗往桌上重重一放,袖子一挽,手腕压了桌沿,趋身看向那说话之人,睨眼说道:“付老七,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张忠顶天立地大丈夫一个,岂会在背后含血喷人。”转眼见众人都在皱眉头,心中很是不愤,抬手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到如今这地步,我也没什么好瞒的。这就说了与你们听好让大伙知道我并不是空口乱说。”
众人听了这话,都面带好奇之色,凝神听他说话。
只听那张忠说道:“不错,我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