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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萱气息稍缓,沮丧无聊之下只得随手抓起地上的石砖碎块往墙上有一块无一块的乱扔,突然墙角石砖破裂处似有微弱亮光一闪,江萱奇怪,上前细细查看摸索,终于发现原来在两块石砖的缝隙深处居然藏有一根指长钢针。那钢针握在手中细腻圆滑,冰凉凝重,质地与江萱接触过的钢质大不相同。江萱心中惊奇,忙小心拿了那针凑到牢房铁窗处就着远处微弱的光线端详,只见那钢针通体银白,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也发散出一股幽冷的光芒。这段时日在皇宫,江萱的见识大长,此时一见这钢针,立时心中一凛,知道这样的东西定然是稀有之物,只不知如何会被藏在这牢室的砖缝中,如不是江萱内力深厚砸烂了石壁,也不会偶然发现此物。
江萱好奇之下,立即又运起内力在牢房中四下仔细探索,只盼再发现点什么。摸索良久,果然在石地里处墙角下发现一块石砖有些微松动,江萱一喜,背对那牢门,小心翼翼掩住窗口视线,正好就用手中的钢针将那砖悄无声息的撬起,却见砖下空无一物,仍然是黑黝的生铁板,江萱微一沉吟,伸手去摸那铁板,果然在铁板上摸到一些痕迹,原来是笔画极其轻浅的一些字迹。
江萱大喜,正想仔细摸摸上面刻了些什么,突然听到脚步声,江萱立即重新掩饰好地面,只默坐一旁。原来是狱差听见江萱突然没了动静,过来查看。狱差透过铁窗看江萱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手捏了根稻草玩耍,以为她终于闹够了。狱差们也终于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细微的汗珠,又赶紧离这牢房远远的,虽见江萱挣脱了木枷,也不以为意,不再理会江萱。
江萱见狱差们离开,又才移动到那处,面向铁门,只背手在那铁板上摸索感触那些字迹。只觉得那铁板刻着:。。。。余自知无幸,危急中将那异针藏于腿肚血肉之中。。。。。皇体质有异。。。。余疑虑日深,这才动了念头。。。。。果然如宁一冲所言,宫中藏有此物。。毕百。。。卓进文绝笔。铁板上字迹极为微浅,想来又年代久远,又经石砖磨损,字痕更有些模糊,其中一些已经完全淡化,江萱反复仔细触摸,还是因为内力深厚,触觉敏锐,也才能读这么断续的几句话。
妹妹们,偶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偶的朋友说我这文严重伤害了他们的武侠情结,有违侠之大义。偶痛定思痛,痛哭流涕的决定痛改前非。今天以后的章节都是绝对的草稿,是为了满足妹妹们的要求才发的,你们将就看看吧,以后这些内容说不定就不会出现在新版里了。
江萱心中大奇,怎么这里的事也能跟宁一冲有所关联,那个宁一冲实在是够古怪,不愧是风老头的弟子。又想,这卓进文的名字也有些熟悉,再哪里听过。仔细一想,猛然想起那日在酒馆中听红菱叙说往事,这卓进文就是十年前因为进宫盗宝被极刑处死的御医。江萱惊讶,好奇之心更重,只是反复想这段文字是什么意思,隐隐明白,这卓进文确实有些急智,也够狠,在要被锁拿的关头居然偷偷将这样一枚钢针藏到了自己的体内,这样即便是天牢搜查再严,也只当他是受伤,而不会怀疑,这才让他将这针带进牢室中,才有机会刻下这样一段字迹。可惜此人明显武功低微,如此硬度的钢针在他手里也只能在铁板上划出这样浅的痕迹,害得自己看不了全文。又思索,皇体质有异,恩,难道是指皇上,皇上武功绝顶,体质异于常人却是没有什么奇怪,只是当时那宫中到底藏了什么,居然让这人冒了抄家灭族的危险去偷盗。毕百。。。毕百又是什么意思心中念头一转,又仔细去触摸那两字旁边的字痕,心中越来越确定,应该是毕宿殿。毕宿殿中藏了什么东西,让这些人如此的垂涎。江萱好奇心一起,立即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去毕宿殿探个究竟,无奈身在天牢中,却是心虽向往而无能为力。江萱心中更是烦躁,在牢室中来回踱步,突然又想到,那宁一冲一直在追查天门传说,而朝廷对此却是讳莫如深,难道这卓进文盗宝一案也跟天门传说有关。
正沉思,突然听到一阵门闩响动,跟着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江萱一惊,忙凑到铁窗前查看。只听铁链纷响,两名狱差押了一名身披重枷的女囚走了过来,来到江萱对面的牢室,将那女囚推了进去。
光线虽然昏暗晦涩,江萱仍可见那女子面部肤色光华玉润,莹白如雪,实在是个年轻貌美,风姿卓越的女子。那女子在被推进牢室的一瞬间,也转头看了一眼江萱的牢室,透过铁窗,一双秋水凤眸在江萱脸上一转,唇角一展,向江萱微微一笑,媚态横生,摄人心魄。江萱一怔,这个姐姐漂亮得有些奇怪。
那女子被关进了牢室,见对面居然关了个清纯秀丽的少女,也觉奇怪。这天牢中所押之人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便是犯了重罪的朝廷大员,这样一个小姑娘如何会被关在这里。那女子也凑到铁窗口,向着对面的江萱低笑一声,说道:“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寂不寂寞,啧啧,真是可怜。”语音妖娆软绵,只听得人心中一荡,爱怜丛生。连江萱心中都有些迷惑,这个姐姐的声音真是好听。
江萱闷了两日,现在终于有人跟自己说话,心中大为欢喜,但口头上仍然是不肯吃亏的,当下微笑说道:“这里虽有些无聊,却也还将就,现下有了姐姐来陪我,更加不会寂寞了”
那女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妹妹有些意思,却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押在这里”
江萱自然不会说实话,正想胡乱编个原由。却见狱差从暗处走了过来,对那女子喝道:“天牢之内,不得闲聊”
那女子如波眼光在那狱差身上一转,娇滴滴道:“差大哥,奴家不过跟这小妹妹说说话解闷而已,这也不行么”说完眼光又是一瞟,似怨还嗔。
那狱差却退后一步,转头看了江萱的牢室一眼,又对那女子冷冷说道:“何本心,你不用想施展媚术来迷惑人。你既然进了这天牢,就得遵守这天牢的规矩,否则休怪大刑伺候。”
何本心心中一惊,凝神看向那狱差,见那人目光清定,面无表情,居然丝毫未被自己的媚术所影响。心中不由大是惊疑,这天牢中一名小小的狱差竟然有此等功力,难道此次自己真的无法逃出生天了,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一凛,退到牢房里处坐下,果然就不再说话。
江萱却是大为气恼,在暗无天日的牢室里呆了两日,早就郁闷难当,好不容易有人肯跟自己说说话了,如何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不理会那狱差,对着窗口,向那女子说道:“原来是何姐姐,何姐姐又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呢”
何本心见江萱如此肆无忌惮,微微有些吃惊,心想,这女孩身在天牢中,还如此大胆嚣张。心念一转,又起身走到窗前,微微一笑,低声答了一句,“我么,自然是被陷害的”刚说得一句,又有狱差走了过来,狠狠的看着何本心,冷声道:“你如想被掌嘴,就不妨再说一句。”
江萱一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点乐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