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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首领。眉头微蹙,突然灵光一现,展颜笑道:“放下兵刃就放下兵刃,有什么大不了的。”毫不介意的将手中单刀向空中一抛,那首领还道江萱要玩什么花样,不敢松懈,手中长剑一紧,在史良颈上勒出一道血痕。抬头见那长剑被抛向空中之势缓慢无力,正松了口气,不想突然眼前光线一折,额头一疼,眉间略感暖意。只听到耳边惊呼声,手中长剑无力落地,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至死仍双目圆瞪,不明所以。
原来却那半空中的单刀突然刀尖处断裂,猝然如流星般,射入那首领的额头眉心上方。
史良战战兢兢转身,目瞪口呆,见那鲜血从那首领眉间顺鼻梁流下,顷刻间就血流满面。又转身看江萱,只见江萱已经好整以暇的又拾起一枚单刀,正忒眼看剩下的那些黑衣人,更有猫捉老鼠般的笑意。
剩下几名黑衣人个个胆战心惊,相顾骇然,突然一发喊,四下里逃了开去。江萱一呆,倒也没想到这帮黑衣人如此轻易就四下逃散。她正在兴头上,岂能就此放手。立即看准一个方向追了过去,几下翻腾跳跃,已经落在一名黑衣人的前面。那名黑衣人逃跑中已是心寒气馁,那有迎战的勇气,两三招就被江萱一刀砍在脖子上,当即血流如涌,眼见是不活了。听着那骨头细碎的破裂声,眼见鲜红粘稠的血液激涌而去,江萱只觉得一股畅意从发肤毛孔间发散出来,舒畅无比,眉间眼角都是欢笑。她轻身一越,足尖在岩上连点,又笑呤呤的落一名黑衣人的面前。那黑衣人刚听得一声惨叫,正自揣然,见江萱巧笑嫣然的挡在前面,手中单刀粘满鲜血,顿时心胆俱裂,哪里敢应战,立即转身想跑,突然冷风一过,头颈一凉,已是身首异处。
如此杀了两人,其他黑衣人却也跑远了,江萱叹口气,却是觉得没有杀完,有些可惜。想到刚才轻易就杀了那几名黑衣人,又是得意又是欢畅,提刀含笑返回。
史良见江萱杀人如切菜,已是呆如木鸡,又见江萱笑呤呤走来,手握单刀,刀身鲜血不断滴在地上,心里就有些发毛,扶了郑镖头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江萱见史良面露惊恐之意,不住后退,以为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你可是受伤了”
史良听江萱问话,这才镇定下来,摇摇头。扶了郑镖头坐在地上,说道:“郑师叔,您先歇歇,我去看看其他师兄师叔。”
郑镖头拉住他,摇摇头,喘息道:“不用看拉,他们都不成了。那帮贼子,一上来就。。。就。。”语气一激动,咳出一口鲜血,叹口气,缓声接着说道:“就用了毒粉,这毒粉及其厉害,当时我们都正处下风口,无人能幸免。中者立即气息不继,功力大减。少镖头他们当场就被杀了,我和你杜师叔苦苦支撑,才撑到现在。”说完,又是一大口黑血顺着嘴角涌出。史良又惊又怒,转头看杜镖头,果然委顿在地,脸现黑色。江萱听闻,忙上前查看,却是已经呼吸全无,想是已经毒发身忙。再查看其余人众,果然是人人毙命。江萱沉步走到匍身在地的司徒少杰面前,犹豫迟疑的轻翻过身体,只见司徒少杰,双目微张,脸色黑青,一道硕大的口子几乎将脖子折断,黑血犹自泊泊流出。江萱心中难过,不忍再看。鼻子一酸,两行热泪顺着双颊流了下来。
史良见江萱模样,也知郑镖头所言非虚,哽咽道:“郑师叔,。。。”说不下去,泪流满面。郑镖头强笑道:“你这小子,怎地这么没有出息,居然会哭。咳咳。。。”咳了两声,轻唤江萱,“江姑娘,我有一事相求。”
江萱蹲坐在郑镖头身边,黯然道:“郑前辈有什么吩咐,江萱定当尽力去做。”
郑镖头问:“你是我大师哥请来的吗”
江萱不明所以,摇头。
郑镖头点点头,吃力的从靴中抽出一把带鞘匕首,伸手想递于史良,略有迟疑,转手递给江萱,说道:“江姑娘,烦你将这匕首带到洛阳镖局,交到我大师哥手中。”
江萱接默然接过匕首,定声说道:“郑前辈放心,江萱定会将它交给司徒总镖头。”
郑镖头又微微点头,又吩咐史良,声音微弱“小良儿,你好好照顾江姑娘,定要保得。。。保得,江姑娘周全。”双手紧抓了史良手臂,眼睛直塄塄的看着他,口中鲜血不断涌出。
史良含泪说道:“师叔放心,弟子知道如何做”
郑镖头听了,含笑微微点头,吐了最后一口气,双眼慢慢合上,松开了双手。
史良抱了郑镖头尸身,跪倒在地,一言不发,泪水不断的滑落。
良久,江萱悠悠叹口气,柔声说道:“小史子,我们这就想法葬了他们罢,也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史良听了江萱的话,放下郑镖头的尸身,楞楞站起身。默然四顾,拣起地上一枚厚厚的大刀,选了山丘泥土疏松处,咬牙狠很的用大刀挑起泥土,但见泥土翻飞,史良额头眉间全是尘土,泪水和着汗水粘湿了脸上尘土,满面泥痕。江萱知他心中难过,也不说话,只是帮他挖土。一阵工夫,也挖了一个大坑。史良转身先抱了郑镖头的尸身,顺便一脚踢飞挡在地上那名黑衣人首领的尸体。
江萱与史良将镖局众人的尸体整齐小心的放入大坑中,史良凝视良久,跪在坑边磕了几头,江萱也拜了几拜,这才掩了泥土,做了一个坟包,四周找不合适的树木,江萱顺手取了一块岩石,用刀削了,再运劲刀锋,刻了个墓碑。
史良仍旧是不发一言,冷眼看江萱做这一切。见江萱这几个字刻在岩石块上,入石三分,字体酋劲有力,此等功力远非自己所能想,却也不发问,漠然处之。
做完了这一切,已到黄昏十分。史良恭恭敬敬的磕完头,将郑镖头配刀横放在墓碑前,这才站起身来,沉声对江萱说道:“我们走吧。”
强行搭船
江萱与史良出了峡谷,赶马来到良元渡头,已是灯火初上。两人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家,打尖休息。
二人走进小酒家,见昏暗的狭小的店堂内稀稀落落的坐了几桌人。史良与江萱选了一处靠门,稍微亮敞的桌位坐了。史良对店小儿说,“小哥,劳烦,炒几个小菜,两碗白饭,我们吃了好上路。”待店小儿去远,伏在江萱耳边,轻声说:“里桌几人一直在暗中打量我们,只怕有些古怪。”史良坐的位置比江萱好,所以能查看店中情景,且他也时常随镖局中人行镖,这江湖历练比江萱要强得多。
江萱也不回头,让史良取出一锭纹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柜台,将那纹银往柜台上一搁,说道:“店家,我们想雇船连夜下洛阳。我们非此地人士,不熟悉船只,劳烦帮忙打点一下。”
那矮胖店老板见那锭白银足足有十两之多,高兴得眉开眼笑,这良元渡虽也算个大集,又是水路中转要地,来往商贾虽多,象江萱这样出手大方的却没几个。忙谄媚道:“姑娘放心,虽然夜间行船甚少,但我们经常帮店中客人打点行船事宜,与船家熟悉,连夜航船也不是什么难事,包你办得妥当满意。”对身旁的一名店伙喝道:“还不快去码头看看有甚合适的船只。”
江萱含笑点头,说:“如此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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