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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找到了清狗的头目李典元和张国梁”
“这两个杂碎让你们挖出来啦别打死他们,留活口,给老畹模羲且幻献踊褂杏茫碧盗礁銎娜萌送反蟮亩允旨唇渫闲g樾髅腿桓哒牵挤缮璧卮蟾锌煲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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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活捉这两人,那位姓花的小姐必死无疑”
第三章无间之道10
那是一处典型的悬崖绝壁,险到了极处,也陡到了极处。
一块突兀的岩石立在悬崖中部,大半个重心全突悬于山体之外,自下而上望过去,便会令人产生它随时可能坠落的错觉。此刻思旺峰的战斗已基本结束,硝烟战火包括上校跟祖传神医共同炮制毒雾尽皆散去,使得浴血后的险峻山峰一派雄奇壮丽;尤其是这快凸显在绝壁上的巨岩,被广阔无垠的天穹做为背景,真有几分凌云欲飞的超然感觉。
任何人站在这样一块岩石上面,绝对会头晕目眩神魂摇荡李秀成仰面观察巨石的坡度,抻得脖子都僵直酸楚了,仍不曾找到合适的路径攀爬上去。他小脑的平衡感不赖,除了高空跳伞落进大清朝那次例外,几乎从来也不晕高不恐高,前世曾有过在纽约帝国大厦观光露台搂着美女打喯的辉煌史,但让他爬到如此险要的山岩上拉风,只怕会诱发高血压或急性心脏病等突发疾病。
然而眼下巨石之上的人格外泰然,懒洋洋的半蹲半坐的姿势相当松弛,身披冬日正午略带暖意的阳光,眯缝着眼皮,丝毫不在乎石头下方荷枪实弹的李家军士兵,似乎很是惬意与享受。那摸样就像一名狂热驴友终于攀上了顶峰,正在饱览脚下秀美的风景,摆个酷酷的造型自拍留念。
唯有一桩蹊跷,就是此人的半边脸满是血迹,血水已经板结成痂,红色中间透出一种阴郁的暗黑,便让这一张不算难看的面相,带了几分阴邪和狰狞。
上校看着坐在悬崖上怡然自得装b的李典元,愤怒得把这狗的历代先祖通通咒骂了好几个周期,却依然抓耳挠腮地无计可施。
以上校的聪明机变,居然会叫败军之将李典元弄得束手无策,上校郁闷得特想暴力犯罪
可他无法轻举妄动,稍微不慎便可能害死另外两人花芳菲跟“剥皮将军”张国梁。
这二人已经沦为李典元身边的人质,被绑缚着双手,用细细的麻绳垂吊于峭壁之外,仅有足尖可供借力做些支撑。而那条看上去纤细得不堪重力的绳索,则紧紧绷在一口宝剑锋利的剑刃上,哪怕只是轻微的异动,剑刃就将割断细绳,底下悬吊着的那二人将坠身万丈深渊,摔作两团肉饼
上校想不通:就凭张国梁那厮的勇武机智,怎么可能遭了李典元的暗算,把他自己跟花芳菲置于命悬一线不,命悬一根麻绳的尴尬境地呢
“你来啦我刚刚还在想临死之前不能再和你这样的对手见一面,总归有些遗憾”李典元淡定地微微而笑,跟上校打个招呼。
他的镇定与平静让李秀成直发毛。上校完全可以不在意李典元这的死活,反正这狗此时已经上了绝路,只要能除掉这个死对头,上校根本予考虑采取何种方式他负隅顽抗被击毙也罢,学狼牙山五壮士跳崖也罢,被李家军活捉后公审砍头也罢,只要他最后去见了阎王,上校便从此去掉一块心病。
问题是花芳菲及张国梁不能出意外,这两个人在上校的通盘谋划中,均具有极高的利用价值,上校可不愿他们就这么轻易陪同李典元这家伙粉身碎骨
上校正酝酿着怎样进行大清版的无间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李家军在朝廷官府方面安插的眼线细作,主要还是仰仗参谋长芈谷那只老狐狸的旧关系。芈谷出身于大内密探,所结交的人物以官场文吏及商界人士为主,至于军界可以说一片空白,而张国梁便是上校计划填补空白,向官军砸下一颗暗钉子的合适人选张国梁性格沉稳狠辣,同劳家关系密切,跟少年英雄刘永福有师门之谊,他又是广西天地会的首领,而天都会无论和太平军还是李家军,都存在割舍不开的渊源。上校完全有理由相信,可以策动张国梁反水,成为老子在大清军界楔入的极其重要的钉子以张国梁文武兼备的能力,外加劳崇光的提携和李家军拿银子铺路打点,也许用不了多久姓张的便会在清军将领中崭露头角
至于艳名昭著的花芳菲,除了她跟上校之间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模糊关系,最令上校看重的则是她行使无间道的那份潜质,这回毅然上山执行离间计,就极好地证明了其特有的间谍天赋。上校准备在京城组建一个情报网络,将芈谷、劳崇光及敬王府几方的关系予以整合,以便随时随地监视朝廷的一举一动他打算一等广西这头的事务告一段落,就启程亲自去北京布置,让劳益月、芈谷也一块随行。而花芳菲识人待物的交际手段,周旋于京城的皇亲贵戚达官重臣之间,不他奶奶的又一位贯施美人计的玛尔维娜重生
因此花芳菲及张国梁二人都死不得他们活着作用极大,死了损失极大。
想个什么法子既能干掉李典元,又可确保花张二位毫发无伤呢上校骨碌着眼珠动起了歪脑筋。
第三章无间之道11
巨石一侧面临绝壁,另外一侧凌驾于一堆大岩石之上,想要攀爬上去绝非易事。
对王大槐和撅牛这些多少会些武艺的人,登上巨石已经很困难,若想再进一步从李典元手底下救人,这任务可就太夸张了李典元的一只手就敷在剑柄,哪怕他只是轻微地拖拽拉动一下,以宝剑剑刃切金断铁的锋利程度,紧绷于剑刃上的细麻绳肯定会应声而断,绳子下方悬垂的那二人定无幸理
上校需要的是活着的花芳菲和张国梁,两个掉下山隘摔成七零八落散碎零件的人,对他半点用处也没有。可李典元那杂碎神态安详地坐在上面,控制着那根拴系着二人性命的麻绳,摆明了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上校不能下令开枪,李家军将士枪法神准的不在少数,瞄准李贼一枪击毙的把握性极大,可一旦这家伙垂死挣扎一下,或者是倒毙时握着剑柄的手指略做拖动,结果也还是同卵双胞胎,他娘的一模一样。李典元固然死有余辜,却拉上了花芳菲张国梁做了殉葬品。
现在上校多少理解撅牛的为难之处了:干掉李典元容易,确保花芳菲安然无恙却很困难奶奶个屁的,这救人的难度总大过杀人,难怪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拥有那么多的粉丝。
无奈何,上校只能先跟李典元这狗拖延时间,指望着王大槐他们能偷偷摸上去,制服这狗日的。
“我说姓李的”
李典元耷拉的眼皮下猛地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