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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认为,你现在看到的东西,远比军情更紧要么”花芳菲没有躲避,反而地高耸起出类拔萃的,洁白雪原上那两点竞放的嫣红灵物似地在闪耀。此刻她最最希望的场面便是张国梁能够在场,让他亲眼目睹她跟李典元,她用肢体密码引诱这位中军主将到床上去。
她想叫张国梁看到:在软床这方寸之间,谁才是叱诧纵横、能叫风云变色的将军
不知道张国梁对此将会有怎样的反应他还是那般平定镇静古井无波么这才是花芳菲迫切想得知的答案。她温柔地拉过李典元的一只胳膊环住自己的杨柳细腰,两点怒放的红梅几乎抵在后者的胸膛上。一切全都很自然很顺利,花芳菲以非常职业的技巧小心引导着事态的进程。她猜不透张国梁的心思,这类一派森严高古风范的男人,就好比散落一地的木质算筹,你永远也无法计算出准确的结果;因此花芳菲决定简化方法,男人嘛,嫉妒心和占有欲总归会有的,她要拿自家运用的最纯熟的身体来求证,获得那未可知的答案
连花芳菲自己也没想清楚: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试探张国梁的心意,还是为了完成上校李秀成交办她的差事呢
“将军大人,天儿这么冷,芳菲穿得又单薄,你就不怕我冻得伤风么”花芳菲妖妖娆娆问。
“李某瞧姑娘,还一位你很燥热哩”李典元的声音飘忽不定,如一股阴测测的风。
花芳菲翘起红莲般的唇瓣说:“李将军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不信你伏下来听听,我心跳冷得都快停顿了”
不知道是花芳菲,或者李典元顺势,反正李典元的整个正脸紧紧贴靠在花芳菲的胸乳之间,一阵沁人肺腑的幽香似宣纸上的粉彩慢慢扩散。
望着李典元沉湎于自家的胸部,花芳菲眼角上挑,流露出一丝快意。诱使人就范并不难,难的是需要掌握的分寸与火候。
只要对方是个男人,只有对方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然而接下来上传来的异乎寻常的剧痛,令花芳菲意识到可能她从一开始便全然错了
李典元并非正常的男人
第二章北京烤鸭20
剧烈难忍的痛楚自一直贯穿全身,花芳菲惊叫连连,眼泪猛然间模糊了视线。
“怎么,本将不当心弄疼了你了么”李典元体贴地问,捧着花芳菲的脸现出万般柔情。
“大人可要温柔些,芳菲怕痛呢。”花芳菲努力想要展颜一笑,可笑出来的半截儿化作一口凉气又吸了回去。
“我自然会当心的,像你这样的可人主动送上门来,本将还真是不太敢确信呢”李典元缓缓落下嘴唇,擒住了花芳菲那两片娇润的红唇。他的吻温柔细腻,嘴角喷出来的热气好像似有若无的毛羽,撩动着花芳菲的鼻息。
男人的温柔对女人而言,其杀伤力是致命的诱惑,花芳菲渐渐陶醉于他的热吻中,也变得柔软潮湿起来;李典元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指在她画着圆圈,随着手指的动作,一的开始从胸部向全身蔓延。
花芳菲金盆洗手已久,很长时间没有接触男性了,久旷的身体里面蓄积了相当多的能量。李典元细腻的点燃了她的热望,使她觉得整座中军大帐都温暖暧昧起来。“大人你好坏。”花芳菲的薄嗔浅怒更像是一种鼓励。她眼中泪水犹存,所以看不清李典元的脸,那张脸上的五官如同浸在水里的画像浮动着,不似立体的影像,反倒像薄薄的一层面具
倏然间嘴唇爆发了毫无征兆的剧痛,有股醒甜的味道扩散于花芳菲的唇齿之间花芳菲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李典元咬破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哭泣及惊呼。
“是不是很痛”李典元腻声关切地问。他嘴巴上挂着一抹血迹,看去犹若一只嗜血的猛禽,“我对你保证这还仅仅是开始,冬夜漫长,我会让你一点一点体验这种疼痛,直到你性命终止”
花芳菲失惊地待要张口呼救,李典元强健有力的手捂住了她的嘴。这双刚刚还传导着柔情蜜意的手,此刻变得又湿又冷,仿佛是冷血动物犀利的尖爪。
李典元粗暴地拖拽着花芳菲朝大帐里面的山洞奔去,回头吩咐帐外的警卫:“本将要歇息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擅入者格杀勿论”
花芳菲刚进山洞便感受到一种浑不似人间的寒意。洞里边黢黑昏暗,有股刀锋般的阴凉潮气挂擦着她的皮肤。黑暗中李典元在喋喋冷笑,笑声不同于人类,听起来似乎是一只巨大的昆虫所发出的鸣叫
花芳菲这才记起了张国梁的警告是的,李典元危险至极她对这个人完全缺乏了解,等到她意识到危险已经太晚了
从进入山洞的那一刻起,花芳菲就感到自己已误入了李典元内心深处那个最隐秘、最阴暗的所在,她不会再有机会挣脱这片阴霾了
第二章北京烤鸭21
近两天身体不舒服,更新不快磕头谢罪
军士被处死前发出的那一声惨叫惊醒了张国梁。夜黑风疾,那叫声听起来便分外地凄然。醒来后张国梁略有懵懂,环看自己的营帐一切依旧,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张国梁从不安排警戒卫兵,他自己这些年来江湖历练所养成的警觉,远比任何人为的警卫更可靠。所以此时他只好自己爬起身出帐,去探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霁月当空,清寒窎远地高挂头顶,洒落地上的辉华映射着一层薄薄的霜花,如同盔甲表面闪烁的鳞片。月圆之夜总让人有那么一丝不安,仿佛即将有祸端降临。叫声和骚动来自于朝廷正规军那片防地,张国梁统驭的团练兵这边很平静,紧张一白天的将士们睡得很香甜。
张国梁的团练兵跟李典元副将所带的原班人马分别布防,放出的斥候哨兵也各行其是。张国梁见自家这边没有任何异状,便转身进帐想继续睡觉,然而就在这时平地卷起了一阵山风,把张国梁的衣襟都鼓荡得形如的风帆,山风暴烈而强劲,就好像有什么妖祟之物要现身似的
这阵风猛然将张国梁吹清醒了
他预感到大事不妙,便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返回营帐。所有物件都保持原状,火枪,利剑,地图,文牍但肯定有哪里不对头,否则他心里不会如此焦躁惶然。清冷月光自外面投进来,将张国梁的影子拉长变形,一直推送到最里侧那张原木搭建的床榻上,床上的被子胡乱卷曲堆放,枕头边却空空荡荡:
花芳菲花芳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