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决定（2/2）

听顾芸生这么说，一旁一直没有插话的顾鸿飞突然笑出了声。他站到顾芸生身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也替她开口道：“阿爹，我觉得芸生可以跟着大伯一起，合东比这边平安太多，一时半会她即便学不出什么名头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而且有大伯看着，她便是想偷懒也不成。”

顾旭沉吟片刻，终于还是认同了顾芸生想要去顾勉军营之中历练的想法。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未来就算吃了许多苦头也不能从军中逃开。”为了再次确认顾芸生的心思，顾旭再次强调，“你要是做逃兵，不等你的上头的将士来抓你，我就第一时间去找你，把你的腿打断。”

“不等阿爹你来打，我自己摔断。”顾芸生跪地，给顾旭重重磕了一个头，“女儿谢父亲相信女儿，给女儿一个机会。”

仿佛这一次病好后顾芸生成熟了不少，顾旭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在面前的的确是顾芸生本人没错，他不论如何都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顾旭把顾芸生从地上扶起来，给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你也长大了……再过几日子鹿书院开学你便是正式要离开我和你阿娘身边，以后万不可再像在家中这样胡闹。这距离合东骑马也要两三天的路，你大哥这段时间也没有别的军务要忙，到时候让他送你。”

“领命。”顾鸿飞说，“我保证把芸生平平安安送到，不让她少胳膊少腿。”

顾芸生被他逗得一乐：“那也提前谢过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