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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着六人走了几式,渐渐觉得那当中的持鞭老者果然是虚位无异他并不主动猛攻,而是借着其余五人的的间隙伺机而动,其他五人在攻击我的同时不断给老者创造机会,显然是以之为轴。我心中暗暗高兴,凭着灵活的身法假意与五人游斗,余光之中却尽指着持鞭的老者。转眼之间,我几人又走了十几招,我为了诱其上钩卖了几个颓势,六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就逐渐放松了警惕,就在此时,我抓住机会回身向五人虚晃一下,五人大骇,以为我斗之不过想抛洒暗器,就在这一惊的瞬间,我脚下生劲,以天池踩水那般的速度跃至老者身前,老者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挥鞭即向我袭来,我心中知道,倘若我躲开这招,方才制造的机会就要转瞬即逝,于是抬臂相抵,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我的衣袖被鞭上铁牙划破,一截残袖从我臂上滑落下来,我痛得一激灵但却并未理会,一抬手用左手夺过长鞭,右手二指以十分的力道敲向老者心口窝。
“砰”,在巨力的冲击之下,我的二指竟穿过老者身体刺进他的胸膛,老者心脏受了强攻,吭都没吭一声当即殒命,这一切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中,其他五人被我以凌厉、连贯、狠毒的招式直惊得目瞪口呆,也忘了自己在阵中担当的位置,一齐涌上要取我的性命。一见五行阵乱,十五个人的战力转瞬之间又变为五人,我心中暗喜,操起老者的软鞭挥舞开来。不得不说,这软鞭外面虽为皮制,里面却有钢筋裹在其中,否则在我的巨力之下早就折断了。软鞭携着铁牙,夹着狂风,被我舞得煞是好看,犹如一堵鞭墙将五人逼得连连倒退,终于五人身上全让我的软鞭抡得挂彩,持锤大汉甚至由于不善防守被软鞭划了一个花脸。这时水位上的白衣公子首先告饶,瞅准机会将铁扇一横,手腕一抖将扇子当成袖箭发出,我头颅一歪轻松躲过,那白衣公子却趁着这个机会纵身跃上矮墙逃之夭夭。
其余四人一见此势自知不妙,也顾不上什么名节,纷纷将手中兵器扔出砸我,这次我有了经验,在躲闪之时以守为攻,身形转了一圈儿之后用同样的手法一一将四人击毙。我抬头向房上看去,只见白衣公子伏在房上并未跑远,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间便也被镇在那里,我刚要上前灭口,只见隗掌柜手持瓦片,像幼儿打鸟一般将之投出,白衣公子此前已经见过隗掌柜的手法,但是不管他如何躲闪,那只瓦片就像是计算好他的路径似地,不偏不倚正击在他的头上。不得不说,隗掌柜此番一击较之击打老和尚那一次多了许多力气,白衣公子此前战得疲累,被他迎头一击身子侧歪了几下差点儿从房上落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莫、巩二位先生腾空而起,不到片刻就将此人擒住。我心中暗道:“不好倘若留了活口我的真身万一泄露,势必要引起载沣和隗掌柜的怀疑”,我刚想上前去刺白衣公子,只听得隗掌柜在我身后喊了一声:“且慢留他一个活口来问口供”
我一听隗掌柜开口,抬在半空的胳臂无奈落下。隗掌柜飞身落在我身旁,边走边击掌道:“厉害果然厉害郭公子招式凌厉,手底下干净得很正是王府急需的人才,隗某人今天却是领教了”,我忙一抱拳道:“隗掌柜过誉了,比起您那凌空飞瓦的绝招,小侄使用的只是一些引人发笑的炖招罢了”,隗掌柜听罢脸上微微一动,问道:“郭公子的个性倒与令尊大有异处,令尊可从来没有如此谦虚呢”,我笑答道:“家父就是那样的脾气,老小孩儿”,几人听罢大笑,在兵丁手里取了一根绳子将那白衣公子五花大绑,便将之投入了王府内的水牢关押。
经过一场恶斗,时间已经过了近半个时辰,天光开始微暗。隗掌柜道:“郭公子,你那衣衫业已残破,想必胳臂之上也会有些瘀伤”,我将手臂露了出来只见在小臂之上的确被那软鞭的铁刺划了一道血痕。我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平时我与家父练功之时所受的伤每次都比这此多”,隗掌柜点头笑道:“郭沛天的确是一代奇人,我说他最近十几年怎么隐居起来,原来是享受起教子之乐了,咳咳咳咳”,莫、巩两位先生一见隗掌柜咳嗽,急忙上前抚背,片刻之后隗掌柜的脸上又恢复了原色,只听得莫先生道:“想来隗掌柜这一身病态还与令尊有些关系呢”,隗掌柜听罢急忙阻道:“莫先生这些前尘旧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莫先生一见急忙将嘴闭上不再言语,隗掌柜又道:“王爷乃百官之首,无上的尊贵。你穿着这件破衣乃是对王爷大大的不敬,所以我们且回到王妈妈那里去要一件新衣服换上吧,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我听罢点头答应,飞身朝前奔去。不消片刻,我又赶回那间大屋,王妈妈一见我甚是谄媚,说道:“呦公子爷您又回来了诶你这衣衫是怎么弄的,怎么左手的袖子没了”,我听罢她这语气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便将王府闹刺客的事情与她略说了一遍,王妈妈边听脸上边做出各种惊异的表情,那媚态简直比青楼中的老鸨还要做作。待王妈妈听罢,她道:“你看你看我怎么说的王爷召你前来定是要委你重任吧,如今你还未见到王爷一面就已经立下大功一件,从此之后你前途无可限量啊”,我忙止住她道:“王妈妈,您过誉了,我来您这儿是想讨一件新衣裳穿,隗掌柜还在不远处等我”,王妈妈听罢应道:“哦那好,那好,我们这里有很多衣服呢春香,阿今,你们两个赶快伺候这位公子去更衣”,“是”,春香和阿今二人从屋中出来将我引入后厅。待我甫一落座,春香抓住我的手道:“小弟,你这手腕是怎么弄伤的”,我忙将刚才的经过简略地答了一遍,春香、阿今二人脸色吓得苍白,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