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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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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个意思,小朱很清楚,通过赦免慈炯身边的文臣,来夯实太子刚才的承诺:他日登临大宝,一定会容下一位有功的王爷。

当然,无论功劳多大,也只能是王爷了。

而礼贵妃阿萝现在还被监视居住于香山鬼见愁,是否赦免妃嫔,只能皇帝做主;宽免臣子,因为有长孙氏的范例,皇后可以在适当时机发表意见,这倒也不算乱规矩。

当然,这也有劝谏的意味,儿子在前线为国浴血,老娘还苦守在凄风冷雨地荒山中受罪,好说不好听不是。所以小朱顺坡下驴:

“传旨,香山下修筑别墅馆驿,宫里再有探望之人,可无需即日回返,但要提前备请。鬼见愁月例银子,提为每月千两。”

“臣妾小的等,谢吾皇隆恩”

第十二卷:第二十一章:定陶整编

刘良臣在梁山战役时,被申甫的燃烧弹给薰倒了,所以成为大通营的阶下囚。从道理上讲,这位战俘不是不能放,因为刘良佐的能力,比这个宝贝二爷可强太多了,而且据说花马刘身边有一名贴身卫士,可以闻声而射。就是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如果有人不小心咳嗽一声,这名卫士立刻引弦搭箭,“嗖”射过去,百发百中。

有这么牛的武功,还有十几万精兵,如果通过刘良臣把他大哥给招安了,也还算说得过去。

“两军阵前,义释大将,以得人无远近,皆来顿首归焉。”

这句话是没错的,不过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要遵守:

“大通营这边,起码要拥有一样让对方臣服的力量。”

但很可惜啊,大通营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论道德,不是屠城凶手就是罪藩庶王;论政治威望,孙传庭最有口碑,但仍顶着死缓罪名截至刘良臣被放归,北京方面的赦免令还没有下达;论财势,唯一的来源还是越其杰的贪腐银两;论军事威望,僧帅、仲帅,这样欠缺尊重的称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再一个,梁山确实不是天险,其实,就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真正天险,防守成功的案例也不多。

但梁山的名气又实在是太响,一天就把梁山给拿下,可以说让一群人,迅速红透了大河上下的半边天。

文人嘛。打败仗都能给说成“诱敌深入。以徐图之”更何况这实打实的胜仗了。越其杰熬了三天三夜,把一篇让所有参战武将都感觉很丢人地吹捧文章,给写了出来。“梁山大捷”这个言不由衷地定义,也被北京方面捏着鼻子给认定了。

按捷报后半段的意思来看,似乎接下来的山东、南京、两湖。都传檄可定可实质上,以阮大铖为首的高层全害怕了。别看这一仗胜得很漂亮,新兵的自信心起来了,申甫、曹平安地威望也提高不少。但这群文化流氓却再没有继续走下去的胆量了。

老话讲叫刀箭无眼,现在又多了炮弹、子弹、燃烧弹,阮大铖、董祖常、越其杰等人是再也不想上战场了,他们强行滞留定陶的理由很光明:

“在下江南布衣。今日随军东征。忽然感概:直面若水之民意,当知羽山之殛鲧,是乃吾等当扪心以问,是做那黑山积石,抑或是增减别流”

“啥意思”一旁董祖常呆呆询问,开始阮大铖说的话,他还能听懂,越到后来越晦涩,他算彻底糊涂了。哦。对了,董大现在是这支军队的勾稽主簿,也就是军需官,可佩穆刀。但朱慈炯听明白了。

“这么说,你有良策。来疏导民意了”

“呃。”阮大铖转转眼珠,他本来还想继续卖卖关子。但眼见众人一个比一个斜的眼神,随即决定,有屁就放:

“学生有一策,便以炯哥儿之名,于定陶一带,广开诸工作坊,以解黎民倒悬”

不可否认,阮大铖审时度势的能力,当今天下,他论第二,无人敢当第一。因为他整整十七年时间里,就是在趋炎附势,逢迎钻营中度过,因此对于政治地敏锐,使得他在畏战心理驱使下,仍可以找到说得过去地理由:

战乱期间,平头百姓最发愁的是什么是明天的早餐在那里。如果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高喊着:

“跑过来吧,我给你馒头”

这效果是没治了,朱慈炯现在是平民,但他毕竟是三皇子,手头上拥有五万大军,还是个名义上的钱袋子。所以在战争期间,开办工厂、安置就业的宣传效果,可比一百个馒头还强烈。一百个馒头还没吃完,就都坏掉了。如果有一个稳定的工作,那怕每天只有两个馒头,老百姓的心,也是安稳的。

对于梁山大捷之后,不是乘胜追击,而是回到定陶一带“整休军队、开办工坊、招募劳工”的计议,申甫、曹平安、冀乐华等人,是支持地。

因为对于一名新兵来说,头一次上战场,就是大捷;他除了被羽箭射成轻伤之外,真实战斗并没有参与多少,更多时间是堵在后面看热闹;然后立刻返回到安全地带傻吃憨睡;陆续避难过来的百姓,又一口一个军爷相称。这种种实惠与荣耀,都切实提升了这名新兵的自信心和归属感。

但接下来的乱子,就没完没了喽。阮大铖为首,一群文化流氓居然衍生出一个默契,那就是极力蛊惑朱慈炯,释放刘良臣。

“不可能”朱慈炯再混蛋,他也不糊涂,“明天孙传庭就来监军了,你们让我在今夜放人,不没事儿找事儿嘛是,孙传庭铁面无私,十有要杀了刘良臣,但他不是还没来呢嘛,明天再说吧。”

“可是”

“住口,”慈炯到底是正经王爷出身,脾气就算够不错的了,现在也急了:

“你等莫再嗦了,我最多答应你们,明天去求孙传庭,要他别砍刘良臣地脑袋,这就算够给他们刘家军面子了,他花马刘爱接不接北有山东布政刘之纶地天雄军,西有我大通君子营,东海上还有镇海水师,我还怕了不成”

得,底下这些人全有点傻眼,出四合院之后,张缙彦气得直踹越其杰,“胡吹乱盖,一场小阵仗,让你写成了黄帝战蚩尤,这下好了吧定王骄傲自满了,大家都跟着吃瓜落。”

越其杰猥琐的躲避着。张缙彦军阀出身。大通营里,有他一票人马,像这样地人,越其杰不敢招惹。就算被踹急了,也只是嘟囔几句:

“当初本官上报考绩时。你等不是还连声称赞呢嘛”

“啊,行了,行了,”一旁许尔安连忙出面当和事佬,“大家同舟共济,不可自乱阵脚。越先生,小可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讲来听听”

一群人,除了阮大铖早知道内容,借故躲开。其余人都围在了许大公子地身边。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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