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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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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松就说了”张松整理下思路,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其实,主公,以当今大汉天朝的软弱,这抗旨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主公抗旨,却也不是头一份,早就有其他诸侯抗旨在前,所以,单单是抗旨,诛九族也诛不到主公的益州来”

“接着说,接着说”刘璋连声催促道。听了这么几句,他的心情稍稍稳了一稳,是啊,自己远在益州,小皇帝怎么能管到这里来无论是从自己是皇亲,还是自己拥有大军来看,自己都没什么大碍

“但是,关键就在于,这圣旨并不是当今陛下的意思,如王从事所说的那般,当是天王黄逍的意思,如果主公你抗旨不遵的话,落了黄逍之口实,只怕,这消息一传到天都,不久的将来,黄逍的大军就将降临益州吧”张松沉声说道。

“啊”刘璋一听,顿时就傻了,半晌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我当当如何如何是好”

“主公,怕他什么有我张任在,必保主公的益州无恙”这时,武将一方为首的一员将官抖甲叶霍然而起,郎声说道。

“不错,张将军说的不错,我益州,素有天险之称,黄逍若来,必从北面入川,然剑阁之险,又是他能轻易过得主公要知道,剑阁可是号称一夫当关,万夫末开,他黄逍不来便罢,若来,定杀他个片甲不留”紧挨着张任的身旁,一须发微微现白的将军起身说道。

“好,哈哈严将军果然英雄气在,我张任就同严将军为主公守护疆土,诸位将军可有一同者”张任见这员将官站出,不由得大喜,笑道。

这人,正是跟随刘焉已久的严颜

“哼,严将军说的轻巧,松敢问一句,这剑阁似乎不在我军的手中吧”张松不咸不淡的在一旁说道。

“呃”严颜闻言不由得一呆,随之说道:“张先生所说的不错,不过,这剑阁在张鲁的手中,和在我们的手中,又会有什么差别他张鲁难道还能放任黄逍进川不成”

“就是,张先生怕是危言耸听吧虽然张鲁不听主公的号令,自领汉中,但是其又不糊涂,难道还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其又怎么会轻易的放黄逍入川”张任素来不喜张松,一是文武不和,二来,实在是张松长的实在是太过难看,不堪入目啊

“万一张鲁投降了黄逍怎么办”张松不以为然的道。

“这不可能先前张鲁曾出兵协助张济守潼关,已经与黄逍结下了仇怨,又怎么会轻易的投降黄逍”这一刻,还不待张任、严颜说话,刘璋即开口反驳道。

“主公,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若是张鲁有一天投靠了黄逍,我军又当如何处之”张松沉声问道。

“这”刘璋一时间不仅犯了为难。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要不,主公养我们这些大将做什么”张任很是不以为然,转头问向张松,说道:“张别驾,你说张鲁有可能一仗都不打就投降黄逍么以至于我军连反应的时机都没有”

“这”这下,算是问到了正点,张松想了想,说道:“有剑阁之险,张鲁当不会完全没有抵抗就投降黄逍,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张鲁能反抗主公,更何况和他有仇怨的黄逍如此,即便是张鲁不敌黄逍,那我军也会有充分的准备。更何况,益州多山地,北方之兵一者不适应南方的气候,二者,不惯山地做战,试问,其若不占天时、地利,又能耐我军如何”张任据理反驳道。

“是啊,子乔,你当是多虑了”此刻,刘璋已经完全的静下了心,泰然的坐在首座上,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焦虑模样,轻笑着对张松说道。

“可是,放任张鲁独自抵抗黄逍大军的话,怕是凶险万分,而且,此事其还不知情,万一被黄逍打个措手不及,其大军长驱直入,纵然是将士们不怕,然伤亡将会有所增加,此却是大大的不妙啊”张松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依子乔的意思呢”刘璋一想张松说的也在理,遂问道。

“主公,不若由松出使张鲁,言明唇亡齿寒之理,令其好生防备,如此,可使主公的益州安然。之后,松愿再往天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黄逍,陈说厉害,看能否打消其取益州之念。主公,你看如何”张松微微一礼,说道。

“出使张鲁,这倒是无妨,也是事在必行。但是,子乔你北上天都,危险却是太大,万一”刘璋有些担心的道。

“两军相争,不斩来使,料也无妨”张松信心十足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代我去见上一见天王黄逍吧”a

正文第438章孔融举荐狂士弥衡

第438章孔融举荐狂士弥衡

天都。

一辆马车相当的华丽,窗帘都是紫色锦缎面。四个车角上各挂了个铜风铃,洒下一路的叮当之声。

“正平大才,但是性子须要收敛些,切莫冲撞了天王大人以及众臣,上一次,天王大人并没有责怪于你。”孔融已是四十有五,须发之间都可见斑白之色。

车里另一人眯着眼,斜靠着车厢壁上打盹,两条腿十分不雅的岔成八字状伸得老长,跟正襟危坐的孔融形成鲜明对比。

“文举兄省心,这些衡自理会得。再说凭小弟之才,天王他若是求贤若渴,当会降阶相迎,小弟又怎会狂得起来”言语中流露对自己才情的充分自信,正是弥衡。

孔融苦笑了一下,又不好明说你太嚣张了。想起这几年在天都,整天过着诗与酒交汇在一起的日子,眼前同殿称臣的人却干得有声有色,眼见着天都民众安生,乐有所居,一切都条条有条,这才发现自己这些自命清高的人跟他们这些实干派有何不同。虽然自己出门时路人也会行礼,可是以前的那些人却会有人跪在路中间,两眼泪汪汪,那种出自内心的感激让孔融的心也震撼了下。到底这么多年,自己干了些什么写诗,嘲讽时政

就连崔璨、管宁等人,也让孔融觉得汗颜。开口闭口就是一连串的数字,多少多少户籍,多少多少人口,每人每户又有多少多少田地,每年赋税又是几何,全都烂熟于这些人的胸中。

平时没见过这些人大鱼大肉,偶尔也就是见他们在清点应徼之税后满面红光的跑去酒楼庆贺一番,却没听过他们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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