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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率众将前去盘河沿岸查探一下敌情和地理、地貌,实际上还是以张飞和张颌这两位前军主将为主。张飞本就是幽州人,而且还曾在幽州征战数年;而张颌亦曾多年在冀州袁氏麾下。所以,二人对幽、冀交界的地理、地貌比较熟悉。而同去的对当地自然情况恍若睁眼儿瞎我和典韦,也就只能是出任配角而已。至于马超则来得更干脆:“某是西凉人,同这里刚好南辕北辙的一东一西。看与不看均是白搭就留守大营了。”根本就是一推六二五的懒得去了
当众人在数百铁骑的拥护下来到盘河岸边时,入目还可见到幽州军迁营后留下的残骸、废墟。大地已经开始回春,山间、旷野、河边一片的郁郁葱葱。
自立马盘河岸边以后,张飞和张颌就一直面带疑惑之色的不住打量着潺潺流淌的盘河水流。这里应该是盘河的上游,对这个时候盘河的水势大小原就没有一点儿概念的我也只是有些纳闷的感觉河水的流量有些小;但也根本难以做出任何的判断。上游吗刚刚开春不久,正是河水湍急的时候。
想到时间是开春、上游应该水流湍急,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伟人的一句诗章、再加上入目均是一片清爽宜人的景色,就不由自主的顺嘴念叨出来:“春潮急,万马战犹酣”“什么、什么主公你吟的是什么”由于声音太小,立马我身侧的张颌没听太清楚,但却好像有了什么启发似的急迫的问道。
“啊春潮急,万”我随意的刚回答了一半,就被张颌和一样瞪着大环眼也在听着的张飞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给打断:“对、对上游肯定是被截流了”张飞还接着骂道:“这些兔崽子这是要一下子把我们都泡上啊”
在我询问的目光注视下,张颌说道:“主公可能不知盘河水流虽然不大,但此地乃是上游,在此开春之际以前一直水流颇急。故而,张颌同翼德将军适才感到水流过小而颇为疑惑。主公的一句春潮急让我等顿开茅塞,必是尔等已经在盘河上游截流蓄水了”刚刚有了突出表现的我这时却问了一句十分白痴的话:“既然蓄水,我等马上派军抢占蓄水之处不就可保无虞了吗”
立马旁边的张飞抢着答道:“嘿、嘿抢占了又有何用尔等必是估测着时间蓄的水,此时也必将是就要开始泄洪了。尔等的心思不难揣测,无外乎是我军发现与否均对尔等有利。我军发现不了就必然就会被淹成了落汤鸡如果发现了,此处同样也会变成泽国而近月无法通行的拖延我大军的北上进程。”让张飞说得我脸上一阵的讪然。事实也就像张飞说的那样,盘河虽然并不算太大,但开春后上游的山水流淌下来又岂能是一条临时垒就的简易堤坝所能阻挡得住的
没办法回到大营后布置紧急向后迁移大营的同时,我也只好派张颌率领着几千兵卒前去寻找幽州军的蓄水之处。早一天把水放出来,还能尽量的减少水势不是否则,如果水势涨到最高点后毁堤,正在同幽州军交战的徐州军必然就会被大水给灌个饱现在也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来与水势争夺时间的急于交战,幽州军既然设了此谋就必然会顽强的固守而不让徐州军有所寸进。况且,现在想交战实力也不够;如果等到大军的主力赶到可能就连黄花菜都凉了
张颌率军寻找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幽州军甚至连看守临时堤坝的兵卒都没留几个,可能也就是在等待临时堤坝自然被冲毁了张颌率军找到后一阵的泄洪,盘河两岸顿时变成了一片泽国。徐州军想再次进兵就要等半个月之后了气得刚刚吃了个小亏的脾气暴躁的张飞直骂大街:“这些兔崽子可真阴毒啊等老张再见到尔等一定戳尔等一百个窟窿”也不知道要多么庞大体型的人能让他戳够一百个窟窿而不变成碎肉
第二百一十七章 睿智双辅
望着经过一阵澎湃汹涌的湍流过后所形成的跨度二、三十里、绵延到百余里之外的泥洼沼泽地带,我的心情也并不比咆哮怒骂的张飞好多少。但由于多年的上位者做下来所形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惯性,使我无法把心里的感受溢于言表,反而是要像戴着一副假面具一样的表现得十分的沉稳与泰然。近十年了一切的思维和言行均已不折不扣的融入了这个时代,脑海里残存的前世记忆仿佛就像是做过的梦境一样显得有些不真实的模糊不清。人重要的就是适应善于适应一切的环境、一切的群体才能把握住当前而有所造就。这,就是二世为人的我仿佛有些老气横秋的内心自白。
快十年了纵横沙场、笑傲风云,经历了太多连自己都有些记不太清的血雨腥风、权谋诡诈,让我变得异常坚韧的心弦也显得略有些疲态。这是夜路走多了、撞到鬼了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北征之初就让两个张飞嘴里乳臭未干的少年给步步占去了先机的牵着鼻子走,也确实让人感到有一种无名的烦躁与郁闷,也真想寻找到一个宣泄口而尽情的发泄一番。以往的顺山顺水掌控大局的状态在此次北征之初就有些搁浅,让我大生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感慨说英雄迟暮还好像有点儿早我现在毕竟才二十八岁呀
接到我的军令后率领着大军主力急三火四赶到的郭嘉和贾诩心情也同样的糟糕。脸上一贯目无表情的贾诩一如既往的沉着脸见面就说:“诩已听将士们说到之前的情况了。没想到袁氏现在还出现了这等人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我等现在尚需等些时日进兵,那主公就应传令予张辽、徐晃、太史慈等全力的发起攻击。西方不亮、东方亮我现在是在西翼,张辽、徐晃、太史慈所部在东翼让袁氏顾首顾不了尾的手忙脚乱。也让袁氏再一次尝尝主公的神威、我军的强悍袁氏想凭一州之力与天兵相抗必让尔等被无情的踏为齑粉”三句话不离本行。贾诩虽然说话时不急不缓的仿佛不带一丝的情感,但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血淋淋的令人毛骨悚然甄宓小嘴里的变幻出的别名阴险鬼、恶毒鬼贾诩实在是当之无愧
同贾诩一起进帐的郭嘉虽然脸上同样带着如沫春风的惯常浅笑,嘴里却连连的附和着贾诩:“文和先生之言极是在我军的强大实力面前,又何惧尔等的一些宵小伎俩呵、呵还玩儿起水攻了除了迟滞我军一些进程以外又能如何以河北之地的水势,即使不被我军发现尔等的诡谋,也就是能稍给我军造成带来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