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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先要求沈青加紧对凌统的车营以及兵甲马匹等的修缮和补充,以备不时之需。然后派人快马通知甘宁赶来徐州,汇报其在我临出征前布置给他的任务完成情况。
大军凯旋时,还携带回来了数千伤势比较重的兵卒。在当时,如果是其他的诸侯均会弃之而不顾。而我则严令:即使影响到了行军的速度,也要把伤重的兵卒带回徐州、交给华佗的医馆诊治。恢复痊愈的可以重新归队,落下残疾的府衙要给予财务和土地抚恤、助其后半生的生存。目前,华佗的医馆已经又增加了几百人。先期跟随华佗学徒的两百人,大部分已经可以独立的处置外伤了。下次出征时,就可以有几百人的正式医疗队跟随了。这不仅将会减少很多没必要的伤亡,还会对提高兵卒的士气大有裨益。
待众人相继散去后,大堂之内仅剩下了郭嘉和陈琳。郭嘉就含笑说审配托其向我借阅典籍,要查找我所说的世界疆域问题。我心里暗想: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就笑着模棱两可的说到:ot让正南先生自己去找卢植大人等吧能够让他查找得到也不失是一件意外之喜。如果查找不到,那只能怪其艺业不够精深、无法求得其中之秘。还是要加把劲儿修习艺业呀ot
接着,我就问起郭嘉准备何时派人去接其未婚妻并说:观之昨晚蔡邕的反应,我与蔡琰及其妹郭馨等的婚期也不可能再拖下去了,最好是能与他一并举行婚礼。郭嘉仿佛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说到:其家本来就人丁单薄,此代他仅有妹妹一个嫡亲。故其原本就是想把妹子嫁出后再给自己成亲,但数次想要同我说都没张开口,我的提议刚好遂了他的心愿。
郭嘉的话令我不禁大悔:早知就不抢先说出了还能借由子难为一下他。
说笑归说笑,我让陈琳代笔替我给郭嘉的未来岳父以郭嘉主公的名义修书一封,敦促其尽快送女前来徐州完婚;郭嘉自己也附上了一封书信,一起交给了典韦,让典韦派亲卫送往东郡给郭嘉去接媳妇。
这个时代的规矩,只要夫家派出嫡亲接亲也就可以了,并不需要新郎亲自去迎亲。由于郭嘉没有嫡亲,也就只好由我以郭嘉主君的身份一封书信的形式来代替嫡亲了。其实,咬起字眼儿来也不算错,天地君亲师中,我的这个主君还要排在前面。
随即,我又想起了屯军宛城的周瑜。其与小乔订婚已有半年,也该到成婚的时候了。就派人前去给他送信,建议他最好也一起来凑个热闹。主从一起来个三喜临门只可惜了现在赵云征战在外,虽然他已同意和甄姜订婚,但一时却赶不回来。否则,还真有望四喜临门。
借着看望前辈的由头,我前往拜见了卢植。从卢植那里了解到:卢植的祖居确在涿郡。其子卢毓字、子家,已经年过三旬,一直于居住在故居未能出仕,操持着家族事宜并攻读经史。
因而,我也就恳请卢植给其子写了一封亲笔信,并派人送往幽州。信中拜托卢毓在幽州尽量的帮忙前往渔阳郡争取说服鲜于辅和阎柔等投向徐州,配合冀州的贾诩争取尽快的攻下幽州、消灭袁绍的残余势力,尽早的把青、冀、幽三州连成一片。我同时也付了一封信加以说明:出于安全考虑,卢毓可以把其家眷和卢植多年没见的老妻送来徐州团聚。
奔忙了一天回到陶府。果然就像所我预计的那样,老陶潜早就派人等候在书房里,说有事让我去他的书房有事面谈。见到老陶谦后,老陶谦说已经礼聘了徐州名士陈登的老父陈珪携重礼前往邺城下聘;并说蔡邕已经同他吹胡子瞪眼了蔡邕言说蔡琰已经十八岁了都快成老姑娘了催促尽快成婚。
我虽然点头应允了成婚,但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糜贞是正妻已经毫无异议。但蔡琰、郭馨、貂蝉、红儿均是苦等了我多年,要一起同时成婚,并不分大小同样以平妻视之。否则,我对任何一个都不好交代。
老陶潜思忖了一会儿就说:此事虽不太合乎礼法,但以吾儿的身份地位,兼之以不忘旧情为由说之,亦无伤大雅。乃皆大欢喜之事只是红儿身份过低,来日让红儿拜文举孔融为义父,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这样,对还得等些年进门的甄宓,也有了一个好的处理办法。
貂蝉已经是我名义上的表妹,因而出身就已经毋庸置疑。陶潜同时交代我:数州的军政大事就够我忙的了。既然我已经点了头,以后的事就不用我管了,他自会斟酌着去办。
我也顺势提出了同郭嘉和周瑜一起成婚的事。老陶潜听后大喜的说:此事对主从同心大有益处。乃绝大好事并催促我尽快办理郭嘉未婚妻的接取,并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同乔玄的商谈事宜。老陶谦兴奋得胡子直翘,仿佛比我还要高兴几分。也使我更加的确认了自己当初确定的aos先保家后卫国aos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无误
由红儿要拜孔融作为义父,不由得我就联想到了孔融的好友、那个狂妄无知、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后被粗鲁不名的黄祖所杀、身首异处的祢衡。那个名副其实的古代二百五
其实,我对各种不同学说均不太排斥。其实每一种学说,都是要经过了千百人孜孜不倦的整理。而其能够流传下来,自然也有适合于其生存的土壤,适合于某一历史阶段、某些社会阶层的利益。咱的学识毕竟有限,自然也没有资格过多的加以置评。
比如被封建君主奉为奴化臣民的至圣宝典的儒学,就是其理论基础完全符合了封建统治阶层的根本利益、再加上后来的董仲舒和朱熹近乎于扭曲的添加和归纳,进而完全满足了当权者的心愿,毋庸置疑的也就成了诸学之首。还如西方社会有一个历史阶段,实行的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一样;当时的西方教廷,已经达到了可以左右君主废立的至高地位。
至于祢衡,只不过是一个读了几部儒学典籍就自负才学的目空一切、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棒槌而已。其藐视天下的结果,也就只能落个如那个许子远一样,最后去同小鬼儿吹大气、同牛头马面凑局儿的结局。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告诫一下陈群等官吏,如果孔融把祢衡弄到徐州来,就让以我的名义推荐给朝廷,让击鼓骂曹的戏码重现。让曹操闹一次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该癫狂的也癫狂过了。我当晚也就乖顺的宿在了糜贞的房间,免得快要临产的糜贞情绪不好,再影响到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