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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谁让你神神秘秘的,都不告诉我你走哪里”
“亲爱的芙蕾拉,我可是逃离萨肯,你不觉得看到完好的我应该很激动吗”
“你不会是勾引上候爵夫人,被迪拉克追杀吧”
前方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两人才意识到他们正在接受国王的召见,马上住了嘴,向国王行礼。国王好笑地看着他们。
“你们的感情真不错。辛苦了,海因姆,现在汇报下你们在萨肯的事吧。”
芙蕾拉明白国王一起召见她是为了证明和补充海因姆的报告,便认真地听起来。原来送走芽后,海因姆刻意抛头露面,成为两方争夺的重要证人,迪拉克方利用海因姆的证词逐一找到利曼证据中的漏洞,尤其是他提供与杀手搏斗时曾攻击过对方的踝部,应该留下比较明显的痕迹这一线索,给迪拉克方带来很大转机。然而就在迪拉克,以及背后的王室一派认为稳操胜券时,海因姆却被维普琴斯的人掳走了。
“得感谢你那些虫子,我一发现身上出现青点,就知道有救了。”海因姆说到这里,转头向芙蕾拉微笑。
“奇怪,你怎么没被他们立刻杀掉呢”芙蕾拉问。
“因为我用神之金属跟他们交易。”海因姆话一出口,国王不经意地换了个姿势,芙蕾拉则惊讶地叫道。
“他们怎么会信你”
“换成是你,难道你会放弃任何线索吗”海因姆面对国王,严肃地说,“陛下,请原谅我的行为,确实情非得以,我从来没有将我国秘宝交给他人的异心。”
“我知道。”国王淡淡说道,“照你看来,最有可能夺得大权的会是谁”
“无论是谁,恐怕对我国都不太有利,趁萨肯国内局势混乱,我国应该抓紧时间戒备。”
“如果是王室掌权的话,倒不见得会对我国不利,我们刚签订了新的盟约,而且就在昨天晚上,芙蕾拉救了皇储一命。”
“哦”海因姆笑着看了她一眼,“那我倒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过陛下,就我所掌握的情况,萨肯国王虽然不理朝政,他的皇后却躲在暗处指挥得当,她不会束手将权力交出,光凭目前实在不能推算出哪一方将得到胜利。”
国王沉默了会,轻轻说:“你做的不错。看你们俩有很多话要聊,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退下吧。”
两人躬身告退,国王却又叫住了海因姆:“本来要好好奖赏你,不过你没有及时汇报找到芙蕾拉的事,所以功过抵消。”
海因姆看着国王狡黠的笑容,委屈地叫道:“陛下,这可不能怪我,是她”
“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公正严明吗”芙蕾拉惟恐不乱地帮腔道。
海因姆瞪她一眼:“好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你兰登的事,让你哭得淅沥哗啦”
芙蕾拉得意地吐吐舌头,朝国王挥挥手,拉着海因姆离开。王宫外,兰登正等着他们,看到芙蕾拉活蹦乱跳地跑出来,松了口气,上前拍拍海因姆的肩膀。
“气色不错啊。”海因姆笑着轮番扫他们俩,“芙蕾拉可是我逼回来的,你要怎么谢我”
兰登还没说话,芙蕾拉插了上来:“芽怎么样了她她救活了吗”她一脸紧张地盯着海因姆,深怕从他嘴里出来的是最坏的消息。
“放心,她没死。”海因姆朝她笑道,“他们的人主动跟我谈交易,如果我放弃做证,他们就拿出解药。”
“你答应了,所以才要逃离萨肯”
“对,芽一脱离危险就交给了夜息,我也马上回来了,不然被他们抓住逼问神之金属可是大大不妙。从怂恿你回来破坏婚礼起我就知道,王室那派跟我国的关系也算完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忘了你这个不安定份子,要早知道你对皇储有救命之恩,我还真该留在那里好好帮帮王室。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萨肯乱成一团,分不出精力对付我们。”
“狗咬狗,你果然很邪恶。”芙蕾拉低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那芽现在呢”
“芽被秘密送到委拉满岛上的教会学校,希望她别怨恨我擅自给她安排的未来。”海因姆仰头,微微一笑。
委拉满岛是亚尔斯的殖民地,在那里海因姆的势力还能保证芽的安全,而教会学校出来的人一般都能在教会取得一定职位。对于这样的安排,芙蕾拉很是赞同,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那只老虎呢芽可离不开它。”
“老虎啊,”海因姆嘿嘿一笑,“它在那所学校看门呢。”
拿老虎来看门芙蕾拉满头黑线,还真亏他想得出来。
“那萨肯的案子,结果宣判了吗”
“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海因姆奇怪地看了她眼,“迪拉克方找到了足够反击的证据,将利曼的证据疑点一个个揪出,因为双方都没有决定性的证人,所以两边都没得到好处,迪拉克被无罪释放,凶手判决为别墅那个看守人。”
“可怜的替罪羊,凶手明明逃走了维普琴斯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应该知道做伪证的危险性,而且他的伪证并非天衣无缝,不是被迪拉克方推翻了吗”
“不,诬陷迪拉克不是他主要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有两个,杀掉别墅中的人,以及向王室示威。你该看到,一审的时候明明疑点很多,可是审判长和陪审团还是裁定关押迪拉克。维普琴斯是在炫耀他的势力,让至今中立观望的人有所觉悟。”海因姆顿了顿,继续说,“投宿别墅的那一天,你感觉到了吗那个主人热情得过分了。夜息给了我一份很有意思的情报,别墅的主人叫欧文,他本是家族里的幼子,是在皇后的帮助下才获得了男爵的称号,一直为皇后办事。但半年前他开始秘密和维普琴斯的妹妹热切交往,你想到什么了吗”
“难道设下杀局的人是别墅主人自己可他不是也死了吗”
“利用完的人当然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海因姆轻轻叹口气,不再说话。
三个人慢慢走到广场,边上有清脆的嗓音在歌唱,歌声婉转透着一点哀伤,随风荡漾在清冽的空气里。
“为什么女孩那么忧伤
困在暗月城堡里独自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