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女人!(2/2)
“药,听说是止痒的灵药。”
北堂卓音怒目拍案,可凭他今日的模样看来,却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
气血一冲,全身血液沸起,皮表又止不住地痒了起来。
“耍我!”
北堂黎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白瓷瓶抛出,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直接落在北堂卓音怀里。
“拿去。”
北堂卓音很快将一切串连了起来,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乃是因为千里及从大褚立国以来,一向保持中立,不将权贵放在眼中,更是从来不曾卷入皇权纷争当中。
在千里及眼里,只有病患,再无其他。
此前,北堂卓音怎么也想不到,千里及会跟他过不去。
想到他昨日在千里及门前同白鹿茗有过插曲,所以……
怎么会?
千里及怎么会跟任何人扯上关系?!
“别惹她,说不定哪天,不消她动口,你就又叫自己吃了大亏。”北堂黎劝道。
北堂卓音恨恨地瞪了眼作壁上观的北堂黎,急忙掏出一颗止痒药丸,干巴巴地噎了下去,“哼,你女人!”
北堂黎嘴角蕴笑,眸色幽深,得意自满道:“嗯,我女人!”
一日疗程结束,晔王府终于又恢复了往日额宁静。
外人离去后,白鹿茗端来了子风藤和绿豆熬煮的汤水,监督着北堂黎喝完,念念道:“北堂卓音就是个混蛋,干嘛救他。”
北堂黎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心里,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鹿茗却顾忌他刚做完针灸,恐怕哪里伤了他,便自己留了些力气,不愿将全副的身量压到他身上。
北堂黎知晓她的想法,他没有解释说明,残留着淡淡药香的唇舌径直吻上了她的脖颈,由肩窝处往上,一点一点地亲吻到脸颊。
“好了好了。”白鹿茗求饶,早已没了什么自矜的力气,如同软泥一般,塌在北堂黎身上。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把自己安心交给我,若我有承受不住的时候,自然会同你说。”
“你会吗?”
“会。”北堂黎笃定地看着她。
白鹿茗安心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任北堂黎的指尖轻轻挠着她耳畔的碎发,像是在安抚一只渴望着主人宠爱的小动物。
“还有你的能力,”北堂黎的指尖滑到她手腕的镯子上,“舅舅可有说过,会有什么不适?”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相生,他相信白鹿茗驱风的能力并非凭空而生。
此消彼长,这世间规律如此,定然是在这里长出来,而必须在另一个地方付出代价。
这几日他重新“患”上腿疾,被人针灸喂药,自然也就对她的身体更加紧张起来。
白鹿茗知晓,虽然北堂黎不曾明着问,她也从来没有过解释,可两人就是心照不宣,心里都明白。
“舅舅说我的能力属于木系,宜近水。只要在水边养着,便无大碍。”
至于其他的,还是先不让他知道了,反正她已有许久不曾使用过驭风术,以后控制着就行了。
“安心交给我,除非危及到你的性命,否则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我知道。”
北堂黎凝肃的神色逐渐松泛,要近水啊,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