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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先帝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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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被拖下水的节奏了。

白鹿茗尬笑,“我们不会是来盗陵的吧?……”

闻风和听雨手上戴着棉布手套,腰间各别这一个玄色腰包,就这两句话的功夫,白鹿茗已看着他们从腰包里掏出过小刀和锤子。

“一条同生同死的路,怕不怕?”北堂黎以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沉重的话题,他那一贯冷漠的眉眼透着几分邪气。

白鹿茗迎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同生同死,恐怕不会仅仅只是这一次,自打她嫁入晔王府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绑在了他身上。

只是,盗陵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与晔王一直以来的名声不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在她的印象里,晔王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而当年的九皇子对他的父皇一直都敬爱有加。

盗陵这件事,实在不像会是他所为。

这时,闻风来到北堂黎身旁,轻声道:“此处砖墙坚固,砌墙的泥沙中混入了红糖、蛋清和熟糯米,坚不可摧,看来此处并非皇陵当年建造时留下的真正入口。”

“那便只能绕着皇陵脚下再摸索摸索了。”说完,北堂黎卸了一脸疲惫,阖上双眼养神。

闻风得令,留下一个包裹,和听雨闪身离开。

北堂黎随手解开包裹,抖出一张羊绒薄毯,披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小截垂在地上。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祭祀守陵。帝王之家,最是无情,不必跪了,坐着休息吧。”

冷风从外灌入,白鹿茗双臂互抱着搓了搓,她抬眸一瞟,那风便如小兔儿遇见更大的兽似的,转身即溜。

她已知自己能够摆弄风的流向,可抗不住困啊,只要一个眼神松懈,那风便又再次侵了进来,吹得她直哆嗦。

见北堂黎岿然不动,白鹿茗吸了吸鼻子,蹑手蹑脚地坐到他身旁,悄悄捡起那落于地上的一小段羊绒毯,拉到脖颈。

好暖和!

白鹿茗忍不住又往北堂黎身上移了移,奇怪,那羊绒毯子像是突然变成了皮糖似的,竟能越扯越大,白鹿茗盯着北堂黎安睡的眉眼,唯恐惊动,直至蹭到了他的衣裳,触到了他身体的温度,才肯罢休。

这个人的手一向温凉,可没想到,身体竟是这样暖热。

晔王府同榻而眠时,虽然同盖一衾,可白鹿茗总会在帮北堂黎掖一遍被窝后,顺道在两人中间压下一道浅沟。

北堂黎睡相安稳,衾被够大,他们从未逾越过那道浅沟。

任凭外头野风狂撩,她只觉得自己像是靠在了火炉旁。

醒来时,白鹿茗就如一堆软泥般摊在北堂黎身上,而堂堂晔王殿下为了支撑她的身子,竟端坐得笔直。

他虽还闭着双眼,可她明显感觉到他已经醒了。

白鹿茗难堪地抹了下唇周,还好还好,是干燥的,还不至于太失礼。

……

祭祖的日子枯燥而繁琐,过了第一日的守夜,接下来的日子倒也还算轻松。

除去一日三次进香叩首,余下的时候都可留在行馆歇息。

只不过,白鹿茗既已猜到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心里的线便一直提着,让人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北堂黎他们总是暗中忙碌着,而她时常一人对着旷野发呆。

这一日,她同前两日一样,坐在行馆前方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身上裹着流云暗纹的锦缎披风,看着脚下的草儿随风而动。

猎猎风中,一时兴起,她凭着意念逆着风向在一边倒的草丛中歪七扭八地写着字。

这些时日,她已能够较好地控制驭风之术,并且适应手镯带来的灼热感。

看着地上的笔画越发有了模样,她得意地笑了笑。

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笔画组成的字眼时,她突然笑不出来了。

“北堂……”

“黎”字刚写了一半,她不动了,两眼突然变得空****的。

身后有人走了过来,刻意发出了一点声响。

“王妃娘娘。”

“顾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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