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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过年,喝茅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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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明白,这念头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不现实。

如今就盼着年后娶个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些。

对傻柱和雨水,何保国自然不会完全撒手不管,可也懒得多费心神。

至少眼下,他心里压根没把这对兄妹当亲生儿女看待。

兴许日子久了能生出几分亲情,但至少现在半点没有。

……

南锣鼓巷就巴掌大的地方,媒婆们互相都认得。

前头两个媒婆给贾东旭说亲都黄了,这事早传得满胡同都是。

其他媒婆虽没直接把贾东旭拉进黑名单,可再给介绍对象时也得多掂量掂量。

贾家的条件本就一般。

老贾活着那会儿,家里确实宽裕,可老贾走得早,攒下的家底早让贾张氏败得差不多了。

等贾东旭长到能挣钱的年纪,贾家才慢慢缓过劲来。

可贾东旭进厂才几年?

如今就是个一级钳工,技术不算拔尖,工资也高不到哪儿去。

要说贾家现在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台缝纫机了。

家里有这玩意儿,外人看着总觉得家底厚实。

可实际上贾家买缝纫机的钱,大半是从老易那儿借的,还搭进去不少老本。

说是借钱,贾家却跟忘了这茬似的,从没提过还钱的事。

老易倒也沉得住气,愣是没催过。

贾东旭每月领了工资,先紧着自己花销,半分没想着先还老易。

这事把一大妈气得够呛,背地里没少嘀咕。

聋老太太却跟没事人似的,乐得清闲,反正不关她的事。

……

“师傅您歇着,我给您沏茶。”

鸿宾楼后厨,何保国刚迈进门槛,个瘦高个儿就端着茶缸凑了上来。

这是他新收的徒弟牛大勇,十六岁,比傻柱还大一岁。

人如其名,生得又矮又瘦,跟“大勇“二字半点不搭边。

不过这小子机灵,学厨也有悟性,何保国看着顺眼。

之所以收徒,倒不是真想带出个能手,主要是鸿宾楼里其他大厨都带着徒弟,他若没个徒弟在身边,倒显得不合群。

有了牛大勇在,何保国上班更清闲了,还能多个耳目打听消息。

按行规,学徒头三年就是打杂的命,端茶倒水挨骂都是常事,学本事得等三年后。

可何保国破例,刚收徒就教了牛大勇几手。

这小子感动得直抹眼泪,对何保国死心塌地。

其实何保国也没教多深,就指点指点刀工,教两道家常菜。

但比起其他师傅动辄打骂的做派,他这已经算菩萨心肠了。

老易和刘海中倒是收了好几个徒弟,尤其是刘海中,教得用心,徒弟个个出息。

老易就不同,除了贾东旭,其他徒弟基本放养。

何保国抿着茶,听牛大勇絮叨胡同里的新鲜事,偶尔应两声。

没多会儿,牛大勇就抱着土豆去案板前练刀工了。

刀工这玩意儿,全靠勤学苦练。

何保国自己也没少下功夫,如今这手刀工比原主还利索。

心情好时,他便多指点牛大勇两句,哪怕只是零星几句,也够这小子乐半天了。

“傻柱学厨那会儿倒刻苦,可惜天赋差了点。”

看着牛大勇切土豆的背影,何保国暗自琢磨。

若他肯用心教,牛大勇将来未必不能超过傻柱。

不过何保国连傻柱都没教全乎,更别说这半路收的徒弟了。

看了会儿,何保国转身跟其他师傅闲扯起来。

腊月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猪肉……

年味儿越来越浓,街上到处是放小鞭炮的孩童,欢叫声能传出半条街。

轧钢厂早放了假,何保国也落得清闲。

今年三家约好一块儿过年,易家、何家加上老太太,凑在一起更添喜气。

老易起初还想叫上贾家,却被贾东旭婉拒了。要说贾张氏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是想蹭些便宜罢了。

关键还得看何保国的态度。何家与贾家虽是门对门,如今却势同水火。

何保国早放了话,绝不可能与贾家同桌吃饭。他与老易倒是交情深厚,老太太平日里也常照拂傻柱,甚至拿大宅子换了何家的小房子。

这顿年饭让何保国感慨万千,仿佛回到童年时光。

虽无电视可看春晚,却洋溢着暖融融的年味。

三家合办的年货极其丰盛,光是年夜饭就由傻柱操持出八道荤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这年头能摆上四道肉菜都算稀罕,八个肉菜简直令人咋舌。

席间何保国逐道点评菜品,只挑不足说——免得傻柱骄傲自满。

傻柱听得认真,虚心记下每个建议,这对提升厨艺大有裨益。

小雨水早先偷吃了蒸糖糕,这会儿撑得直打嗝,面对满桌佳肴竟提不起半点食欲。

老易特意备了好烟好酒,茅台刚亮相就引得何保国眼睛发亮。

这等名酒非同一般,1915年便在海外斩获大奖,两年前更被正式定为“国酒“。

解放前买瓶茅台至少得花半个银元,贵的要两银元。

去年成义、荣和、恒兴三家私营酒坊合并为国营厂,启用“工农牌“商标。

何保国记得茅台共有四个经典商标,除工农牌外,还有五星、飞天和葵花牌。

老易竟悄悄备了两瓶茅台,着实让人意外。

香烟也不含糊,带滤嘴的款式在当时属实罕见——多数烟没有滤嘴,抽起来又辣又涩,何保国为此还专门买过滤嘴配件。

老易拿出的烟一看就是高档货,这等烟酒开销绝非小数目,过年倒是让他破例大方了一回。

不过平日里老易也不算小气,只是爱摆点架子,但若能装一辈子,真真假假又何妨?

何保国点燃香烟,端起茅台与老易对饮。

前世他未曾尝过这国酒,原主也仅喝过几回。

今夜两人各分一瓶,正好尽兴。

酒液入喉,他暗自赞叹:能在万国博览会上摘金,又被定为宴会用酒,茅台确有独到之处。

纯粮固态发酵工艺顺应天时,集高粱精华与小麦灵气,酿出的酒体晶亮微黄,酱香浓郁得未饮先醉,入口绵长回甘,空杯留香经久不散。

酒过三巡,何保国仍神清气爽,便在院中踱步消食。

四周爆竹声连绵不绝,自家院子、街头巷尾,乃至邻近院落都沉浸在辞旧迎新的热闹中。

大年初一清晨,何保国推窗便见外头飘起了雪。

这是五二年的头场雪,可下得秀气,片片雪花刚沾地就化了,连个雪人堆都成不了。

老辈儿总说“瑞雪兆丰年“,但这雪下得小气,倒叫有些人心里不痛快,比如贾家那位老太太。

何保国这年过得舒坦,可多数人家却是年节里欢喜,年后便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大鱼大肉摆上桌的热闹劲儿一过,开春就得数着米粒下锅。

何家倒不至于此,毕竟底子厚实。

哦,对了,年前他随身空间里又冒出三张卡:寿命卡能续七个月阳寿,复制卡可变出百五十斤花生油,强化卡能涨一点力气。

最中意的自然是寿命卡,多活半年多总归是赚的。

至于力气涨了一点,倒没太大感觉。

复制卡有效期就七天,何保国寻了个空儿便用了,如今空间里花生油攒了近两百斤,菜籽油、大豆油也存了不少。

除了油,鸡鸭鱼肉、鸡蛋、粗粮细粮堆得满满当当。

他早打定主意要持续囤粮,空间塞满了就往家里柜子、地窖转移。

多备些口粮总没错,真遇着荒年也不至于饿肚子。

钱该花就花,等票证时代一到,光有钱可不管用,买啥都得凭票。

今年他除了张罗娶媳妇,还打算悄悄置办几间房,再卯足劲儿囤粮。

趁现在能买房,不赶紧下手可惜了。不过这得一大笔钱,光靠他和傻柱的工资可不够。

俩大厨月收入加起来才百十来块,虽说偶尔接些私活,终究还是紧巴巴的。

好在厨房里不缺吃食,省了不少家用。

年后何保国带着傻柱和雨水走亲戚,城里本家没几个,倒是乡下有几个远亲,可多年没走动,路途又远,最后也就作罢。

朋友倒是原主结交了不少,免不了要上门拜访,直到初五才消停下来。

刚进大院门,就撞见三大爷拎着鱼竿往外走。

他家人丁旺,过年开销大,年前给人写春联赚了些,可初三一过就又得精打细算。

昨天三大爷就开始今年头回钓鱼,工资不高,养活一大家子全靠他算计,这钓鱼也是为了贴补家用。

年节一过,日子又回归了日常。

轧钢厂今日已复工,何保国却要等到后天才返岗。

清晨把小雨水留在家里,何保国便跨上自行车,载着傻柱往厂里去。

傻柱坐在后座上,倒有些局促不安——自打买了这辆二八杠,何保国还是头回载他上班。

其实何保国心里门儿清,今日载人不过是顺道,真正目的是去厂里寻个人。

他要找的,是二车间钳工秦铁根。

这秦铁根是昌平秦家沟出身,与秦淮茹同村。解放前便离乡闯荡,辗转至四九城落脚,最终进了轧钢厂,成了端铁饭碗的工人。

年前评工级时,他刚升上四级钳工。说来他与易中海还大三岁,俩人是多年的老工友。

若非何保国从中周旋,怕是他早把秦淮茹说给贾东旭了。

贾东旭此前相了两回亲都没成,非说要找个模样俊的,易中海为这徒弟的婚事没少操心。

同是易中海的工友,秦铁根帮忙牵线自然合情合理。

二八杠一路往南,片刻功夫便从南锣鼓巷到了第三轧钢厂门口。

傻柱跳下车后座,搓了搓手:“爸,那我先进去了?”

何保国摆摆手,目送他往车间方向走,自己则调转车头往二车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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