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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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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巴痛得不行,修改还要延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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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里面的剧情,最大的感受就是农村生活刻画的很真实,每次看的时候,我就说这不就是我们村么,严重觉得这个编剧是不是也是在农村长大的,或者在农村待过一段时间,不然怎么能这么了解农村。

不管是村里人爱八卦、爱面子、爱显摆,但又热情淳朴,互帮互助的劲,还是留守儿童们因长时间不见爸妈导致乍见不敢接近的陌生,以及相处几日后浓情渐暖的亲昵,以及听闻爸妈偷摸离开后,边追边哭的奔溃,都刻画的非常真实。在很多地方,此时此刻可能也正在上演着。

编剧确实很有水平,可能做过服务行业。从红豆帮咖啡厅的片段中就能看出,因为当天店里忙,客人久等了,红豆就拿了小盘小吃过去表示歉意。小细节就能看出,这个动作一般商家是做不到的。

要对得起前五星级酒店房务部经理的头衔,确实很细节了。

2、哪方面会不会发生呢?如果是指,身为现代人的我们,去一个足够小、足够慢的地方生活,当然可能,因为越压抑,越渴望。

在内卷语境下的我们,多么向往更闲适的生活,《去有风的地方》给了我们这种想象:

是大城市中的“齿轮”,终于还原为“人”本身的可能;是作为“外人”或他者的人们,终于与所生活的土地融为一体的可能;是受到重重束缚几乎窒息的人们,终于获得某种程度自由的可能。

种种可能让我们的窒息感获得想象性的消解,也因此燃起更强烈的渴望,想要体验一次那样自我与价值感可以两全的生活,想要从现实压力鞭笞中逃离片刻,想要撕开重重包裹,去云南,透透气。

归根结底,去云南的我们,不是为了刘亦菲,更重要的是:我们,想要重新还原为“人”。

01齿轮

许红豆似乎有着颇为光鲜的生活,作为五星级酒店前台经理的她,每日出入光鲜场所,手下员工数十人,她总是风风火火、游刃有余。

但工作之外,她没有时间见同城的男友导致分手;和好友陈南星约好旅游却多年未能成行;和父母、姐姐分隔三地一年才见一两次面。

她几乎只作为工作的功能性工具而存在,没有生活。直到好友陈南星身患绝症,她突然思考自己与工作、与大城市之间的关系,她决定辞职,独自完成和陈南星一起旅行的愿望。

虽然剧集没有太多着墨她离开之后的城市、酒店,但我们能够从蛛丝马迹中看到,无论是城市还是她工作的酒店,没有丝毫变化,一切仍然照常运转着。

我不知道你是否有相似体验:身边的某位同事,无论曾经看上去多么重要,因为疾病或其他原因离开后,不消几周、甚至几天,人们便迅速将他遗忘,似乎他从不曾存在。

从这个层面而言,我们就像是机器上的齿轮,仓库有无数一模一样的备用齿轮可被替换。

周迅曾经在一部电影中饰演一个机器人服务员,她们没有思想,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在同一时间被喂养着流体营养,她们存在的唯一功能就是服务客人,一旦损坏,即刻淘汰。

而我们,因为思想未被剥夺,因为需要工资以供生存,于是随时被替换的可能变成自我督促的压力,让自己更努力地旋转,又因无数一模一样的齿轮而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性与独特性。

的确并不独特,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总经理给秘书取名为Cidy之类,秘书换了一个又一个,但都只能沿袭这个姓名。他不在乎Cidy名号下的人是谁,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服务他的工具。

我们无法确认自己的独特,不再能够定义自我,失去“身份认同”。于是,每个深夜,无意义感与空虚感总会袭来,继而被拽入无止境的、沮丧的深渊。

02外人

李安在他的自传《十年一觉电影梦》中,说自己是“外人”:

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一辈子都是外人。何处是家我也难以归属,不像有些人那么的清楚。在台湾我是外省人,到美国是外国人,回大陆做台胞,其中有身不由己,也有自我的选择,命中注定,我这辈子就是做外人。对于现实人生,我似乎一向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有一搭没一搭、藕断丝连地稀松联系着。

其实,无论是许红豆还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拼尽全力考上大学,为了梦想奔赴大城市生活,为了扎稳脚跟而马不停蹄地工作。

但偶尔看向窗外,那个车水马龙的城市之时,会有些许恍惚:我每天会那家餐馆,每天在那个小区生活,在那家企业工作,但这个城市对我来说,仍然如此陌生。

因为,对餐馆而言,我们是无数就餐者中“客人”的一个;对小区而言,我们是无数入住者中“租客”的一员;对企业而言,我们是无数打工者中“员工”的一个。

被剥离“自我”特性的我们,向往曾经被人情味环绕的时光。曾几何时,我们曾是那片土地上生长的一员,是被父母宠爱的儿女,是发小们如姐妹兄弟般的亲人,是亲人眼中调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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