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看得见，摸不着（1/2）

怎奈何，还没等方凌兴奋，千夜便一盆冷水给他浇了下来：“但是以你如今的状况，纵然将圣元果给你，你摸得着吗？”

他这是才反应过来，如今自己的状态算是什么？

甚至连神魂甚至是神识都算不上，仅仅算是一缕意识罢了。

这里的所有东西他都只能看而不能摸，纵然是这黑白二人愿意松口，将圣元果拱手相让，他也无法带回去。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方凌还不死心。

“有！”千龙肯定的回道。

方凌眼中再度燃起了希望：“什么办法？”

“就是你现在回去，闯过之后的六关，然后堂堂正正的叩开圣界之门！”

得了此等回答，方凌不由好一阵无语。

却听千龙又道：“当然，你若能有办法现在将你的肉身拉到这一方空间，我也能算你过关！”

“算了，我还是老实闯关吧！”

他如今的状态莫说是把肉身拉过来了，他甚至连感知自己的肉身都无法做到。

不过好不容易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方凌可不能这么容易便走了。

他在这里看得见也听得见，却什么东西都摸不着，什么事实都无法改变。

这也就意味他能带的走的只有一样东西，就是储存在他记忆中的信息。

“我想问你们一件事，接下来的六关分别都是些什么？”

“无可奉告！”这一次，没等千龙回答，千夜便将方凌的话锋给彻彻底底堵死了。

此时的千夜看似是在尽忠职守，守住自己的底线，实则是在心中腹诽：

前面这两关没告诉你是什么都被你给强拆了，若是告诉了你后面几关的关键，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方凌眉头一挑，见对方油盐不进的模样，有些恼火。

“那我换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的师父和师兄他们，分别都在何处？至少告诉我，他们是生是死！”

对于这一个问题，千夜倒是没有立马否决，而是思量一阵之后，回答道：“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们都还活着，至于他们在什么地方，只能你自己去寻找了。”

“果然！”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是亲口听了千夜的回答，方凌依旧忍不住一阵欣喜。

鸿蒙、李青莲、太史焚月……

这些人他一个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每一个，却都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毫不夸张而言，若非是这些人给他留下的后手，他甚至走不到这一天。

“你还有什么需要问吗？”千夜主动提道。

却见方凌摇头：“不问了，反正就算是问了，你们也不会说！”

“聪明！”

方凌皱了皱眉头：“我该如何回去？”

千夜思索一阵，似是找到了方法，神神秘秘说道：“你先闭上眼睛。”

方凌将信将疑，却也乖乖照做。

然而在其眼皮刚刚落下的一瞬间，便见千夜的身子骤然向前，抬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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