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坦白（2/2）

“这个我可以解释，当初我与凤祁渊约定，以十三座城换他支援我回邺城夺位，把你送到他那儿只是战败的一个恍子罢了。”

白翎冷笑：“呵，只是恍子吗？还是可以提取一百万两黄金的筹码吧！”

闻人禾煜默了一下：“小师姐我有过计划的，只要夺了皇位，立刻就有钱去把你赎回来。只是我不知道，凤祁渊会直接向归云堡要钱，而你……你知不知道，听到你的死讯，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小师姐好狠的心，既然没死，却吝啬得连告知师弟一声都不肯，让我伤心了那么久。”

“你以为我没死？”

闻人禾煜眼露困惑：小师姐你在说什么啊？现在你人不已经在我怀里了吗？”

“来，扯扯这脸，看看能把人皮面具扯掉不？”白翎大方地弹弹自己的脸，往他面前凑近些许。

闻人禾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他仍然按白翎所说去碰触她的脸蛋，大概是养得好，白翎最近的皮肤很不错，水嫩Q弹，粉面桃腮，看得细了能瞧见细细的毛孔中白得近乎透明的毫毛。

这是再精细的人皮面具也不可能具有的东西。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她的耳边，从那里一直摸索到脖颈，脸色越来越黑。每一处的皮肤都柔嫩光滑，半点接缝的痕迹都找不到。

白翎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道：“信了吗？闻人禾煜你看清楚点，这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我的尸身，经火化后如今正供奉在若羌的祭坛上呢。虽然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魏疏林的身体里醒过来，但白翎是真真切切地死过一回了。现在活着的，可以是我爹娘的女儿，也依然是大师兄和二师姐的师妹，但绝无可能是你闻人禾煜的小师姐，你的小师姐，已经死在了你的背叛上，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闻人禾煜心凉了下去，他太了解白翎，自然听得出她现在说的每一句都不是赌气，而是她真正的想法。

他用力摇头：“不，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绝情，小师姐，你只是生气了对不对。求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受不了。”

“我刚醒来的时候也接受不了，但是时间会治愈一切的。所以放我走吧，别让西齐跟归云堡的仇恨再加深了。我真不愿意看着百姓受战乱之苦，更不愿意这个战争是因我的私事而挑起的，哪怕这只是战争的一个借口，也会让我很有负罪感。”

闻人禾煜有些颓丧，他道：“小师姐先回房吧，我得好好想一想。”

唔，是需要想一想，白翎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也懒得留下，抬腿便走了出去，独留闻人禾煜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地消失。

小师姐，我等了你那么久，怎么可能放你走呢？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我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