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姻法奏折（1/2）

或许是气氛很轻松，萧盛霖问个不停：“你不怕我？”

顾鹿溪单挑黛眉，挑衅反问：“你看我怕你吗？”

不仅不怕，还早就被萧盛霖惯坏了。

她现在是呼风唤雨、翻云覆雨的妞——咕噜·溪贵妃。

笑意驱散萧盛霖眸底的深邃，“如此，甚好。”

“你一回来，便问我许多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了吧？”顾鹿溪反客为主。

萧盛霖直直地望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嗯。”

顾鹿溪问道：“你还记得何时的事？”

萧盛霖早已料到她有这一问，答道：“攻进京城前夕。”

顾鹿溪捏着翡翠枣泥酥，慢悠悠地啃着，听到这回答，起先是愣怔，而后便笑了，她好奇地问道：“那你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坐稳皇位，而且疆土辽阔，国盛兵强，是什么感受？”

萧盛霖看着她的笑颜，心中惆怅之余还有一丝丝的嫉妒，“错过了很多年，不值。”

“不值？”

“嗯。”

顾鹿溪又不懂他了，“为何觉得不值？”

萧盛霖缄默摇头。

顾鹿溪没再追问，只是觉得失忆的萧盛霖很是深沉，她故作轻快道：“不聊此事，大军班师回朝，要设宴款待，升官加爵赐钱财，又要忙咯！”

萧盛霖轻笑，“我提前与苏老将军回来，大军还要三四日才能抵达京城，不必着急。”

那确实不用急了。

大军回来还要让他们安歇两日，至少还有五日，足够让礼部安排一场隆重的庆宴。

她希望这五日内，善堂、女学和姻法的事情能尘埃落定。

顾鹿溪慢吞吞地说道：“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盛霖：“讲。”

顾鹿溪避开他目光，低头柔婉地说道：“你在尖峰遇袭，昏迷不醒，沈丞相将此事告知于我，我实在担心，食不下咽，坐寝难安，心情不好，便想折腾他们一番……所以我假装小产，骗了朝臣一点小小的东西。”

怪不得他刚回来的时候，她如何也不愿出寝殿，原来是要藏孕肚。

心情不好便想折腾人，她这点小毛病还是没改。

萧盛霖如此想着，他颇有兴致地问道：“有多小？”

顾鹿溪掐着一点点蔻丹，“只有这么小。”

萧盛霖哼笑一声，“看来这几年，我是愈发落魄了，你向朝臣要点东西，竟还要行骗。”

顾鹿溪一时分不清他这话是在嘲讽她，还是在嘲讽朝臣。

就在她陷入疑惑的时候，萧盛霖说道：“不听话的下属，砍了便是，臣子也一样。”

顾鹿溪丝毫不质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果然，他还是他。

顾鹿溪又问道：“那失忆一事，瞒还是不瞒？”

萧盛霖：“不瞒。”

顾鹿溪颔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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