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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入青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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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中夜凉如水,蔺北心急如焚,丝毫感觉不到冷。他愤愤地踢起地上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长出来的植干,却不防植干竟没被踢倒,他的脚却疼痛无比。

这一痛,让蔺北突然惊醒,他蹲下身看着植干惊喜不已。

青族,历来是个神秘所在。

但是人,就要与外界有所联通。

这铁杆就是为外人所设立。

只要找到这铁杆,将青族的信物埋在其下,不出一个时辰,自有人来接进入。

蔺北哪里来的信物,他自是不能用这个法子,他用的法子,是乐月在大漠里几进几出才琢磨出的法子。

蔺北拿出随身短刃,在距铁杆不远处挖起坑来。很快,一个多半人高的深坑现出来。

蔺北看看周围,除了自己再无二人,他不再犹豫,直接跳了进去。

全身蹲下,将身上的藏衣盖在头上,伸出手竟将整个人复又埋在沙子里,只余一个小孔呼吸。

人已在沙坑中,蔺北焦急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他默默数着时间,这几日这附近未见有人,那明日天亮,必定会来人。

想着马上就能进入青族,心中一松懈,连着几日的劳累也跟着涌上来,他慢慢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外面的风声吵醒。

要说大漠中的风自是有的,可是却不会有这么大,轰隆隆像要把地都掀起来。

蔺北将呼吸的小孔扒了扒,探了一只眼睛望出去,这一望让他吃惊不小。

竟是一片绿洲呈现在他眼前,青族竟这样突兀的出现了。

蔺北当然知道这就是他进入的时机,就在他想要飞身出坑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还有说话声。

“这哪里有一个人,非要让我们出来接什么蔺北大人。”一个女声响起。

“就是啊,说了这几日安公子大婚,为防外人进入,连采买都停了。偏今日要来接什么人,这漫天大漠,连只动物都没有,更别提人了。”另一个姑娘埋怨着。

本来在族中好吃好喝的无事做,偏被派来接什么人,两个个埋怨声一个比一个大。

“现在怎么办?”一人问另一人。

另一人转转小眼睛,缩缩脖子:“回去吧,就说没人。”

两人一拍即合,转身往回走。

她们真不想看一眼大漠,那干裂的风能吃了人。

突然,一个人肩膀被人拍了一个,她看着另一人:“你拍我做什么?”

另一人恰好脚下有个石子没站稳,正撞到她,解释道:“崴了下脚碰了你一下,没事,关门吧。”

两人复又看了看外面,依旧空无一人。一人伸手拉了下树上的藤条,脚下随即响起轰隆声,整片的绿洲消失在大漠之中。

往日绿茵成片的青族里今日一片红色的海洋,树上与屋檐处处挂着大红的灯笼与绸缎,地上更是排着密密麻麻的花盆,每一盆都开着妖冶至极的红色花朵。

蔺北刚入青族几乎要被瞎了眼睛,如若不是确信位置,他都要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这铺天盖地的大红重重刺痛了他的神经。

“溪儿!”蔺北眼眸充血,一个长身向远处掠去,因心神慌乱差点撞到来往办差的婢女,婢女四顾查看,吓的他赶紧躲藏,心也随之冷静了下来。

如若说整个青族里有谁还和往常相同,那除了越灵溪就再无二人了。

此刻的越灵溪如同平常一般穿着,一般无力气地靠在软榻上,听着秋水在耳边叨叨个不停。

秋水边说边细细观察着越灵溪的神情,见她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笑,不禁有些着急。

“小姐,安公子真是良人。这大漠中竟能找到这样多的鲜花,真真在外面也是极难的事呢。”

越灵溪一直听着,听到这时转过头看向她:“你不是自幼在青族长大?也去过外面吗?”

秋水一怔,自觉失言,道:“奴婢说大话呢,奴婢哪有那样的好命去外面看看,青族采买都是族长极亲近之人,奴婢此生怕是也出不去了。”

越灵溪一笑:“那又何妨,我从外面进来的,如今也是都忘记了,与你没什么两样。”

她这样一说,秋水倒是愣住了,怕她感觉到什么,赶紧一番安慰。

就在两人闲聊时,乐月跑了进来,额头隐隐带着汗,脸上都是焦急。

见到屋内的秋水,急匆匆换了一幅脸庞,笑着迎过来:“小姐,该换喜服了呢。”

秋水噗哧笑了:“乐月,你今日怎么了,喜宴是晚上,现在午时还未过,哪里就换喜服呢。到时候害小姐费了心神,小心安公子罚你。”

乐月也不急,乐呵呵道:“我这不是着急吗?那么多套喜服,要不要先试试?”

越灵溪挑眉看向秋水:“是啊,要不是试试?”

这是第一次关于大婚越灵溪主动问起,还是乐月先提起的。

秋水很是意外,摇头:“小姐还是保存好精力,留着与安公子吃交杯酒。喜服安公子交待好了,就让小姐穿那身喜凤金绣的绵衣。”

这下该越灵溪意外了,她自然是看过那许多的喜服,如今安崇丘却是让她穿最简单的一套,想来怕是累着她,她甜甜一笑:“崇丘就是太宠我了。”

她这话一句,屋子里的人都窒息了。

整个青族的人都将安崇丘的宠爱看在眼里,可是听到主人公赞同,今日却是第一次。

乐月好不容易摆在脸上的笑被她这一句话击的成了碎渣,夫人,夫人竟然变心了!

与乐月正相反,秋水的震惊则毫不加掩饰,她激动的已经无语伦次。

“小姐,小姐,您,您!公子听到一定会十分高兴,奴婢,奴婢这就去告诉公子!”

秋水嘴里说着,竟忘记了安崇丘给她的安排,飞快跑了出去。

她一走,屋内就只余越灵溪与乐月两人。

乐月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扑通跪倒在越灵溪跟前,凝着泪问:“夫人,您真的记不起从前吗?蔺大人与您经历了那么多,您竟就真的都忘光了,要与那个费尽心思的安崇丘成婚吗?”

“夫人,一旦过了今晚,您与安崇丘的婚事成真,您就真的回不去了,大人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

乐月哽咽地再说不下去,眼里的泪彻底模糊了双眼,看不清越灵溪。

她与珙桐自幼陪着蔺北一同长大,珙桐在明,她在暗,珙桐是蔺北的影子,乐月是蔺北的命。

她与珙桐看着蔺北怎样因为越灵溪的失踪生不如死,如今,费尽周折,九死一生,自己终于找到越灵溪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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