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公主寻战神(1/2)
“臣不敢生病,臣时时为皇上分忧。”蔺北道。
宁皇脸色黑青:“没病说什么胡话!”
蔺北道:“皇上所言即是,蔺北不敢说胡话。”
长阳公主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人,一时有些弄不清楚他们的意思。
她急急道:“父皇,蔺北已经答应了,您快快下旨吧。”
长阳公主带着期盼和渴望,她盼了许多年的事终于实现了,那颗整天期待的心装满了坚定,溢出了喜悦。
宁皇看着自己这女儿,心里暗叹不已。
都说动了心的女人智商就会变没有,如今看来却是一分不假。
“蔺北,你可听到长阳的话?”
蔺北颌首:“皇上,蔺北听到。一切谨遵皇命!”
长阳听到越加喜悦,他心里是有自己的,不然他不会这样说。
主动权给了父皇,那就意味着主动权到了自己身上,怎能不让人开怀。
长阳激动地看着宁皇:“父皇,您快快下旨啊!”
心怀春意的女孩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喜悦,想要扑进蔺北怀里,好好哭上一场。
不想宁皇却不为所动,反眼道:“蔺北,你可知越灵溪如今是什么身份?”
蔺北道:“皇上御赐的婚妻,臣的内子,夫人。”
“大胆!你不知越灵溪现下已经是大齐公主?!”宁皇道。
什么?!
长阳如水般的杏目满是不可思议:“父皇,您在说什么呀!越灵溪只是一介商女,又是北江人,怎会跟大齐公主扯上关系了,再者,公主身份尊贵,除了她爹成了皇上,那想做公主,是难上加难。”
长阳小脸上带着高傲,那个劣女怎会同自己般高贵。
蔺北神色未动,依旧淡淡:“皇上,臣知道。只是,那是她现在的身份,与臣关系不大,她依旧是皇上圣恩下的臣的妻。”
“你知晓!还要说迎娶长阳的话?你与越灵溪的婚事岂是说消就消的?”宁皇微怒。
“皇上,”蔺北拱手一礼,“臣知罪,臣这就是大齐退婚。”
“蔺北!你这是要将朕气死!”宁皇怒气更盛,头上的皇冠都跟着晃动。
长阳急道:“父皇,不论越灵溪为何成了大齐公主,都与蔺北无关。当初您下旨蔺北迎娶的是商户越家的越女,并不是什么公主。如今,越女不在了,婚事自然也就不在了,又何必纠结于是否退婚?婚本就不在。”
宁皇听到,眉间一紧,自己这个女儿温婉聪颖,放眼整个北江都是顶尖的存在,却偏偏在感情的事上很固执。
“长阳,你是一国公主,无比尊贵,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还不回去,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长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皇,为何几句话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昨夜是他让人喊自己来,说蔺北在此。
自己清白都不要了,摒弃女子的廉耻爬上了蔺北的床,现下他却说自己不成体统?
长阳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皇上,越灵溪如今身份敏感,不去退婚怕引起两国交战。或者,皇上也可将蔺北送去大齐,为两国交好的礼物。”蔺北道。
“今早一个个都是怎么了!朝还未上,就跟你们说了这许多胡话!送你去大齐?跪舔?我北江还没沦落到要送质子讨好的地步!”宁皇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一个臣一个公主,没一个顺着自己说话的。
“蔺北,南疆日前急报,边境缕被犯。朕封你为南疆大将军,即刻启程去平复南疆边境。”
蔺北一怔,他没料到这个时候,皇上竟还会派他出去。
“父皇,不可?蔺北的婚事还未明,现下出去恐不合时宜。”长阳急着阻拦。
“糊涂!你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整个就只有闺房里狭隘见识!作为公主,你该好好体恤天下!”宁皇极少这样严厉地喝斥长阳。
长阳受了委屈,颤着身子朝自己宫殿跑了回去。
蔺北拱手一礼:“是!臣遵命!皇上,可否容臣回趟府,看望下祖父再行出发?”
“形势危急,昨夜又收到一封急信,你祖父有朕,你尽可放心就好。城外已经集齐一万兵马,只等你出发了。”宁皇拍拍蔺北的肩膀,“你与长阳的婚事,回来再议。你们共处一室,情义朕知道了。”
蔺北手攥成拳头,墨目森冷含霜,他已经很小心,让北江人都知晓他回了京华,不给皇上害自己的机会。却不想为君者这样不要脸面,家都不让回,又派出边境!
蔺北站在原地等了很久,直到有宫人来催他,他才收回眼神,转身出了宫。
郊外,一片乌黑,蔺北的脸色更黑。
他身为朝廷枢密使,有自己管辖下的军队,每次出征都是以自己的军队为主,其他营为辅,可眼下,他面前的俨然是兵部直属的乌金军!
乌金军向来只受镇国将军治理,眼下宁皇将他们给自己去平复边疆,这是如何?
“蔺将军,这是乌金军令牌,执令牌者可掌乌金军!”一个肩头带着一道金边的兵将将令牌举过头顶,向蔺北奉上。
蔺北伸手接过,盯着令牌片刻,转向兵将。
正巧兵将抬头,蔺北十分意外。
“怎会是你?你何时入了乌金军?”
那人正是安崇丘,他看上去很是喜悦。
“蔺将军,皇上前些日子将莫将指到兵部出差,兵部侍郎想让莫将见见场面,就派莫将随同将军前往南疆灭寇。”
蔺北表情淡淡,不置可否,他可不信那个猴精的兵部侍郎不知道自己与安崇丘的纠葛。
“看样子,刘大人给了你个首领的职位,这职位统领乌金军,当真是很看好你。”
安崇丘笑笑道:“将军说笑,莫将这个位置是靠双手打下来的。将军有所不知,乌金军中晋升靠武力,莫将打遍军好才,才堪堪站上这个位置。此去还需向将军好生学习,争取学到将军一二。”
“好志气,传令,出发南疆。”
蔺北转身上了战马,在军中,哪匹马是他的一目了然,虽不是他先前的战马,却也看上去高大威猛,样子还算得人意。
蔺北上马当先疾驰而去。
安崇丘黑下脸传令,大批军队在后面紧追。
这片刻时分,蔺北已经走的不见踪迹,乌金军几个百夫长都上来问安崇丘,这可如何是好。
安崇丘没好气道:“跟我走,蔺将军在南疆等我们。”
呃!
几个百夫长都愕然,还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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