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过善,被天欺!(1/2)
“来人,将李新波革去官职,押入刑部大牢。”
宁皇眼神阴鹜,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人触摸底线,他已经忍无可忍。
“皇上,臣还有后手,皇上,请!!再给臣一次机会!”
李新波喊的撕心裂肺,他只盯着蔺北的位子,从未想过今日这局面。
皇后从后室走出来,给宁皇揉着双穴,动作极尽轻柔。
“皇上,何必跟那些臣子生气,他们哪里能看到您的辛苦。。要说这个李大人也是好意,想为皇上分忧,那想到蔺府竟这样难缠。”
宁皇本就在气头上,心中愤恨难忍。
此刻听到皇后这绵里藏针的话,更是觉得气无处可去。
宁皇一回手,“啪”的一声正打在皇后额头上,瞬间就红肿一片。
“皇上!”
皇后自幼无尚尊崇,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瞬间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起来。
“您怎么打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
宁皇阴着脸去看,只见素日仪表端庄的皇后满脸黑花,恶心至极。
“滚!别在这里污了朕的眼!”宁皇一脚将皇后踹到案下。
皇后更是哀嚎连天。
宫人一见,赶紧跑上来将皇后扶下去。
皇后不依不饶地哭闹了一路,宫人们想去捂她的嘴,又不敢,只能由她哭闹,以至于整个宫中都散着妇人尖锐的哀嚎,十分刺耳。
大齐,月华宫。
落日的余晖落入殿内,洒下一片金黄。
越灵溪慢慢醒来,过了好久才适应了昏暗的室内光线。
她看着守在床边的男人,由模糊变的清晰,轻轻地喊了一声:“爹。”
连日的操劳让越山川身心疲惫,直到守着女儿,看着熟悉的轮廓,内心才放松下来,守着守着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极轻的一声爹,仿似春风抚过水面,惊起丝丝波澜。
越山川抬眼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心头一暖:“溪儿,累吗?”
越灵溪摇头:“不累,倒是爹,头发又白了些。”
越山川脸上闪过一丝苦意:“迫不得已,溪儿,你不怪爹吗?”
越灵溪坐起来,将越山川鬓边洒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轻摇着头:“爹,溪儿怎会怪您,这是您的东西,自己拿回自己的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
越山川看着懂事的女儿,不禁感慨:“溪儿,爹并不想拿回来,如果想要,当初就不会走了。这次,是因为大齐内朝出现了叛逆,想要夺权,爹无法,只能回来。如若不然,不光爹的亲弟弟死去,整个大齐还要易主。要是爹真的袖手旁观,那真的是对不住列祖列宗。”
越灵溪一惊:“竟是内乱?”
越山川点头:“是啊,不然爹怎会回来。虽然北江皇上探知了爹的身份,但爹不动,性命便无虞,你我便可一直过着清淡的日子。有爹在,他也不敢妄然就动了你的婚约。”
越山川见越灵溪脸有些发红,将手抚上她额头,摸了摸并不热,想来是刚睡醒的缘故,遂继续说道:“不过溪儿你放心,爹定会想办法将你与蔺北再续姻缘。只是最近外界较为危险,爹怕你不安全,才将你接入宫中。再者,你的身边变了,以后定要与蔺北再谈婚嫁。不会等很长时间,溪儿,可受的住?”
这样赤祼的话让越灵溪脸哄的一下更红了。
她笑道:“爹,我与蔺北本就分离很久了,没有什么受不住的。只是要劳烦爹为女儿多操心了。”
越山川也露出白齿,笑得很是欣慰:“溪儿喜欢蔺北就好,爹就怕给你找的夫婿不合你意。”
越灵溪道:“爹,这样的话您之前说过很多次了,别再说了,爹找的自然是最好的。”
越山川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一身明晃晃的龙袍闪到越灵溪的眼。
她从**跳下来,围着越山川看了又看,撒娇道:“爹,平日见您穿素衣习惯了,竟没想到您穿这皇袍这样帅气,当年是不是我娘看的离不开眼?您可比那个蔺北英气多了!”
越山川被她惹得更是合不上嘴,眼睛里却含着水雾。
越灵溪很敏锐的感觉到,深知自己刺痛了他,就想着换个让他开心的话题。
却不想越山川并没有想躲开这个问题,他想借这个时间跟自己的女儿好好讲一下当年发生的事。
“溪儿,饿了吗?我让人传膳,我们边吃边说吧。”
越灵溪点头。
饭菜很快备好,饮食清淡,大多是越灵溪平日的口味。
她心头一暖,那瞬间有想告诉越山川自己真实身份的冲动,但忍了忍还是没说太明白。
“爹,我中箭前也是爱吃这些吗?从前的事,您怎么从来不跟我讲呢?”
越山川摇头:“你中箭后像变了一个人,言行举止行卧起居跟从前全前不同。但是无论你之前,还是现在,爹都喜欢。你是爹和娘的结晶,是你娘用命换来的啊。”
越灵溪看他这样想,也不想再继续心里的念头,转而道:“爹,当年究竟是为何您会背景离乡?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越山川道:“你吃着,我慢慢说给你听。先前也跟你说过一些,但没有好好说过,你总是不爱听。”
他说着,看着越灵溪笑,仿似想起原来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儿。
“说起来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已经十几年了。
那日大齐先皇病危,也就是我的父皇病危,宫中来人传旨要传位于我。那时我是大齐太子,是父皇长子。
宫里哪知那夜你娘正值生育,你胎位不正,你娘难产,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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