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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时时想八卦的十一皇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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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随从过来,躬身道:“蔺大人,小人有事要请您谅解。驿馆刚才接了几位地方上到京城述职的官员,小人实在无法,将预留给大人的五间上房中取了两间出去。现在大人还有三间上房,您看该如何安排?”

蔺北一听,脸色一黑,哪里来的官员,能动得了皇子公主的房间,他正要问个详细。

宁笛道:“好了,些许小事。我们又不是正事,就让那些长途跋涉的官员住吧。我和长阳各一间,还有一间给离愿,不知蔺北和越灵溪能否将就一下?”

蔺北还未表态,安崇丘脸色就变了,他的溪儿怎么能住下房,她何曾吃过那样的苦。

他下意识抢在蔺北前面开口:“不妥,灵溪需住上房,且不说她是造福一方的神种,她身体娇弱,明日还要奔波,岂能休息不好!”

宁笛听得很是舒爽,这个安崇丘,终于出手了,这样才好看,才有意思。

蔺北早看到宁笛一幅唯天下不乱的表情,并理会他,点头应着安崇丘:“不错,安崇丘这话不假。溪儿如若休息不好,身体染恙,那我们此行就没了意义。溪儿住最后一间上房。”

宁笛向还坐的稳当的离骚看去,希望他能为自己争取一下。

不想离骚慢悠悠站起来,道:“好啊,我也同意。我老头子皮糙肉厚,别说下房了,就是猪羊圈,我都睡过。无妨。越灵溪去歇息吧。我和安公子正好可以住一间,喝茶下棋,岂不更痛快?”

安崇丘不自觉的皱皱眉,谁说他想和这个神神叨叨的大师宿在一室了?

他问向那个随从:“下房还有多少?”

随从立刻到:“回公子,也不多了,不过下房住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只要咱们去说句话,总能腾出几间来。”

“那我单独一间,不扰大师打坐。”安崇丘很快给自己定了调子。

离骚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在天行观住了几天,每日入夜打坐直到第二日午前,已经成为京华人的闲聊吃瓜必谈之资。

安崇丘知道也不足为奇。

“很好,既如此,宁笛,你也去歇息吧。我和安崇丘就去那不上得台面的人住的地方去了。”

离骚起身,拍拍身上,找小二带路。

宁笛上去踢了随从一脚,低喝:“好好说话,刚说的那是什么话!”

随从立时点头应是。

越灵溪只当没看见。

怕是这驿馆不只这几间上房,连用餐的人都没几个,哪里来的那么多住上房的。

不过这些她也不操心,此刻她迫切想去房间,是她看到门外有鸽子在盘旋,怕是来给她送信的。

这个赫季,做事当真是利落又有效率,这才离京不到一天,再加上鸽子在路上飞的时间,留给他做事的时间并不多。

蔺北以为越灵溪长时间未放水着急,他牵着她几步就上了楼。

上一世的越灵溪作为老板的摇钱树,什么样的房间没住过,进了现下这最后一间上房,一丝诧异都没有,反被蔺北听出些许失落。

“蔺北,这是上房?两间屋子加起来就是上房?那下房就是只有一间屋子?连个读书写字的地方都没有。”

“嗯?溪儿何时喜欢读书写字了?为夫着人给你搬书桌来。”进了屋,蔺北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头埋进她发间,用力嗅着晨间花香的味道。

“我累了,别闹了。先躺会吧。”越灵溪垂着头,看起来还真是不大开心。

蔺北一把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居高临下看着她。

“是因为安崇丘也跟来了?”

越灵溪嘟嘴:“也不全是,那个宁笛是怎么回事?一个皇子时时想下绊子,这一路可怎么走。”

她低声嘟囔:“本来,我还想和你多呆些时候,现下好了,一堆窝心的人,恨不能时时都有窝心的事,哪里还玩的痛快!”

蔺北笑,贴近她:“你想和我如何呆?呆多少时候?”

男人极具魅惑的口气吹在她脸上,让她一阵颤栗,不自觉别开脸。

“你起来些,不然。”

说着,越灵溪住了嘴,不再言语。

“不然怎样?要咬我吗?”蔺北墨目里春雷滚滚,眼见就倾盆而出。

门外响起敲门声。

“少爷,少夫人,梧桐给您们送水过来。”

此次出行,越灵溪没有让春杏来,反而点了梧桐。

这让从越家随侍到蔺家的春杏很是不悦,梧桐却怎样都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这是她离蔺北最近又时间最长的日子。

谁能保证在这样长的路途里,自己的悉心照料会进不了少爷的眼。

万一哪个少夫人生气的夜晚,恰好就成全了自己。

因此,梧桐立誓一路上要好好表现。

却不想,这才一天不到,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少爷得罪苦了。

蔺北看着身下窃笑的越灵溪,恨恨道:“你让她来的?我不给你支了十多个丫鬟,非带个年纪大又没眼力劲的,存心整我是不是?”

越灵溪笑的合不上嘴,她哪里知道梧桐这样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刚刚在楼下,明明自己交待她不用侍候了。

这个丫鬟,还真是得想个折子,许了她才踏实。

“这不是觉得梧桐是你最先给的丫鬟,既可你心又可我心,用着极为顺手,就辛苦她让她跟出来了。你快去把她打发走,一会时间长了,她该多想了。”

越灵溪推蔺北。

蔺北无奈,只好起身去了外间。

越灵溪眼里划过一抹失落,怕是在将梧桐送人之前,还得探探这主子的心思。

古代的男主子,谁没几个暖房丫鬟。

这梧桐,以前会不会就给蔺北暖过床?

越灵溪想到这,叹口气,没让自己想下去。

她一咕噜爬起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窗沿上撒下些谷粒。

很快,鸽子落在她窗边。

越灵溪解下它脚上绑着的信,才将鸽子放走,蔺北就回来了。

“天这样冷,开窗作甚?”

蔺北走过来,就要将窗关上,又发现沿上的米粒,再看看带些着慌张的越灵溪,他眼神暗了暗,将窗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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