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离我很遥远(1/2)
想起我那次被单锐吓倒在地上的时侯,仝跃天那副着急的样子,千万叮嘱单锐要把我照顾好。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他为何会对孕妇如此紧张。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我怀孕倒地的样子,让他想到了白禾禾。
之前白禾禾也告诉过我,她在A市的时侯是在酒吧做服务员,后来跟酒吧的老板谈了恋爱。上次说起金俊中的摩托艇,她也脱口而出摩托车,这一切我为什么都没有和仝跃天联系在一起呢?
“想什么呢?”
“嗯……”我再也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和她嬉笑,想起那天单锐把我带离警局,想起我悄悄的离开仝跃天的酒吧。不知道单锐看到我留下的纸条,会不会骂我不知好歹呢?
我想不会,他当时不过是觉得我可怜顺便帮我,我真走了,他才不会像仝跃天找白禾禾那样来找我呢。
想起单锐,我嘴角就不禁的往上扬,在认识白禾禾之前,我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唯一让我觉得像是阳光的人就是他了。
白禾禾趴在桌上托着下巴,“犯什么花痴呢?”
“禾禾,你男朋友喜欢骑赛摩啊?”我努力让自己的记忆从单锐那儿拉回,我要再这样奇怪下去。
见我终于正常,白禾禾也松了口气:“是啊,他还自己组建了只赛摩队,都是一些喜欢疯狂的年轻人。不过他们都是平时自己玩玩,还没参加过比赛呢?”
“你坐过他的摩托车吗?”恍惚中单锐取下头盔的那个场景又出现在我面前。
“坐过,可刺激了。”白禾禾说起就来了性质,口若悬河地讲开了:“每次都开得特别快,我坐在他后面都不敢呼吸,你知道为什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吓得啊,哈哈……”白禾禾回忆起他和仝跃天的过去,似乎满满都是幸福:“他还带我去他们专门练车的那儿,你知道吗,那块地全是泥泞,你说好好的地方干嘛全部弄得坑坑洼洼的啊?可他们队上的人还就喜欢去那儿,每次去那边我坐他车上,下车的时侯就惨不忍睹,像是从泥堆里挣扎出来似的。”
“哦?”
“他们队上还有个魔术师,他更恐怖。”白禾禾说起单锐的时侯,笑得更开心了:“特喜欢半夜去高速路上玩,每次我男朋友都要阻止他,他还就特立独行,没人陪他去自己就去了。有次半夜,他在高速上溜了一圈没油了,你猜怎么着?”
白禾禾说的魔术师,应该就是单锐不假了,我立即来了兴趣:“怎么着?”
“哈哈……”白禾禾还没开说就笑的直不起腰:“他直接去了SOS电话那儿打了高速交警的电话让送油来。你说说,骑摩托车上高速,还让交警送油。哈哈哈……”
“噗……”我也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单锐倒也还真够单纯,“那后来呢?”
“后来?被罚款了呗?差点儿还被关进去拘留教育,然后他家里人去给弄出来的。”
听着白禾禾口若悬河地说着他们以前的趣事,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群充满活力和**的年轻人。他们用所有的精力挥霍着属于自己的青春,不管不顾。
我也更了解了单锐,他不仅是那个和父母吵架的叛逆少年,更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和性格的人。魔术是他的职业,赛车是他的爱好,他喜欢各种新时代年轻人喜欢的实物。而这一切,好像都离我特别的遥远。想到这儿,我不禁又低头独自伤感起来。
白禾禾以为是她的哪句话无意识的触动了我,虽然她没问过我的过去,但她也大概猜到了点儿。看我又低下头摆弄茶壶,也停止了讲述和笑脸,把手机收了起来,试图用自己的悲伤安慰我:“只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他妈当时给我钱的时侯说得那么坚绝,我都收下了钱要再回去,她一定不会对我客气。”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没有了刚才冲泡出来的味道,院子里也瞬间安静下来,而我的心却不再平静。回想着单锐和他父母吵架的样子,想起他带我回他母亲的家里,想起他让我记得在仝跃天面前说好话的样子。
但同时让我更担心的是,那天仝跃天已经试图阻止单锐帮助我,如果有天他找到了白禾禾,会不会告诉单锐我在这儿呢?他那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这个风口浪尖上的女人,很可能会害了单锐的魔术生涯。
我抬头看到白禾禾正捧着手机仔细的看着,她说着不愿意再回去,其实心里应该是很在乎他发来的每条短信的。我看到她时而嘴角上扬,又时而紧蹙眉头,等看完所有的短信之后,她忽然趴在桌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白禾禾心里不愿意离开仝跃天,但这些日子以来,每次说到男友她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外表给我的感觉是她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一刻见到她哭,我也忍不住跟着流下了眼泪,伸手拍拍她的头:“禾禾,如果你想他的话,就给她去个电话吧?反正他也不知道你在那儿,说说话不见面,他妈妈也不会拿你怎样的吧?”
白禾禾一边哭着一边摇头:“诗楠,我怕我忍不住,我爱他,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可是……”
“嗯,我明白……”我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不停地拍着他的头。
虽然我能保证从白禾禾告诉我过她所有的事情后,我没有半点儿看不起她的意思。但我心里明白,她婆婆对她的成见来自于哪儿。
仝跃天他们家的条件一定还不错,而知道的有钱家庭里,除开极少数特别开明的家庭,没有几个不对挑选媳妇的事慎重又慎重的。像白禾禾这样从平常家里出来的女孩子,除非是自身真的有很强的优势,能让对方家里觉得撑住面子,否则大多都会像仝跃天他妈那样。
没办法,从钱这个事物存在之日起,社会就不小心划分了三六九等。就连当初我家里条件比白禾禾好那么多,嫁到许家依然三番五次被婆婆奚落,我是暴发户家的孩子不守规矩。
哭过之后,白禾禾猛地抬起头用袖子擦干眼泪:“没事儿了,这就是命。除非等有天他妈归了西,或许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可能。”
“嗯。”我附和着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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