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好色之徒(1/2)
被他按了回来,从头发摸到脖颈,似撸猫般,终于找到了柔软的部分,摸了几下。
“都会挨打,如吃饭饮水一般。”
“因为你做错吗?”她被他捏得发困,还在含糊不清的同他闲话。
所以很多人提起富连成坐科八年,都犹如蹲八年大狱。
“脚底功夫不好,动作不干净利落,记错唱词都要挨打。”
“即便没错,老先生会打通堂。”
“嗯?”乔恨秋疑惑:“何为打通堂?”
“一人做错,全员陪着打。”他笑了一下,低头吻吻她的眼睛:“心疼我?”
“我觉得好没道理,别人的错,要连累无辜的人同受罚。”她睁着眼睛,被他蹭来蹭去,十分替他抱不平。
傅安洲:“是呀,老先生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偷奸耍滑的学生。”
“可是,老先生不明白圣人千虑也有一失吗。”她这个留洋回来的西式小姐,很难明白千百年传承下来的梨园风华。
“也许你说得是对的,但在戏台上是绝对不允许出错的。”
“出错了,会怎样?”
他想了想,轻笑一声,“也不会怎样,砸锅,重新积累名气就难了。”
“演出事故,自然是越少越好。”
她闭上眼睛,有些瞌睡,被他按住肩头,难得固执:“秋秋,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学戏。”
也要蹲八年大狱。
这句话一下子把乔恨秋吓醒了。
“为什么阿?”虽她现在还没孩子,可总舍不得把孩子送到那去。
“又不是穷苦出身,非去那博前程。”
其实她有时也不解,傅家祖辈留下来的产业,他混吃等死都够了,为何要主动去吃这份辛苦。
尤其她问过他,他对唱戏并非狂热,大多为了传承。
“我不愿意。”
她头一回见这男人硬气:“我可事事依你,但这一件绝对不行。”
那样清风明月的一个人,骨子里却有这样执拗的坚持。
“秋秋,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并不是每一个都要送去学戏,只要长子就够了。”
“哼。”她侧了侧身,依旧躺在他的臂弯里,却不抬眼瞧他。
“反正我的孩子不可以,你爱叫谁叫谁生。”
这是哪门子封建残余,她绝不受这桎梏的迫害。
“乖秋秋,”他又寻她的耳朵吻,“哪能谁都可以。像我爹爹要将傅派老生传承下去,只有我来唱,婶娘生的孩子就不行。”
“可是,如果你不是唱戏那块料怎么办?”乔恨秋虽不是唱戏的,也知道唱戏这东西,三分靠研习,七分靠天赋。
“没有可是。秋秋,我就是很厉害的。”
听见他反复提起的婶娘,便将“孩子要唱戏”这事暂时搁下了。
“安洲,你母亲……?”
“是。”过去的时日太久,他已经可以平静的提起,“我入富连成不久,我娘亲就过世了。”
“如今父亲身边的,是我娘亲的亲妹子,我便称呼她婶母。”
她对这个男人愈发心疼,没娘的孩子,哪怕婶娘待自己再好,到底不是自己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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