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案发现场（2/2）

柳若菲的母亲谢婉之死，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无需柳若菲多言。谢婉的死，与李秀秀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母亲的死，或许引得你误会得太多。人呀，还是要学会放下，向前看才好。”李玉惜的声音不大，像是在劝导柳若菲。但柳若菲听到耳中，却感觉到了满满威胁的味道。

“娘娘教诲得对，只是母亲的死对于下官来说，是永远铭刻于心的痛。”柳若菲未带任何情绪，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就是简单一句话，却表明她很难与李家和解。

“本宫累了，你有什么事，就去问问瑞春等人吧。”李玉惜看到柳若菲的倔强，并不多言，将两人客气请出。

瑞冬、瑞春，原本是太子妃李玉惜的贴心宫女。瑞冬出事之后，瑞春又带领一个小丫头云红，一同服侍在李玉惜的身边。故而，王妃身边唯一的大宫女，就是瑞春。

宫女瑞春长得白白净净，中等身材。她面对柳若菲的询问，显得格外冷漠、疏离。她态度冷淡地说道：“瑞冬就是个没有福气的，太子妃待我们是极好的。她自己不小心，失足跌楼，怨不得旁人的。”

柳若菲盯着瑞春毫无表情的脸，没有放过她眼睛掠过的一丝哀伤。

“事发现场在哪里？当时有谁在场？”柳若菲不计较她的态度，她要了解事实真相，不能因对方敷衍自己，就一走了之。

“现场是望月楼五楼的露台，那是太子妃想邀请太子、侧妃来楼中赏月，我们正在布置房间。太子妃要如厕，她看到我与瑞冬忙碌着，就让小宫女云红陪同前往。太子妃出门后，王嬷嬷来了，我为她老人家倒上了茶水，她老人家坐下喝茶，等候太子妃回来。我忙着摆放桌子上的茶具，瑞冬到露台上摆放水果。”

瑞春想来已经想到柳若菲会来找她询问，回答起问题，如同在背书。

“姑娘，请带领我们去现场查看一翻。”柳若菲道。

“好。”瑞春说罢，带领两人前往望月楼。

路上，瑞春尽显着疏离的态度，柳若菲还是从她口中得知，王嬷嬷乃是李皇后安排在太子府内的教养嬷嬷，身份尊贵。

很快，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