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讽刺(1/2)
“香草,你喝了许多酒?”
谢如云问了香草一声,没有获得回应,她又唤了香草两声:“香草,香草?”
这个时候,香草才回过了神,匆匆问:“啊?姑娘,什麽事?”
看着香草那双颊酡红的神态,眼里透着一股心念情郎的羞怯,谢如云嘴角便勾起了一道笑容:“香草,你是不是和你的凌琴老大一起饮酒了?”
香草表情更红,看着谢如云那好像有些坏坏的笑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没有,姑娘,我没有……”
谢如云才不信赖,盯着香草看了半天,才听得她那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响:“姑娘,我只是和素月、墨书他们几个赌博了,结果我和凌琴都输了,他们便逼着咱们对碰着喝了一杯酒……”
“嘻嘻,看来我要早些给你计划嫁奁了呢。”谢如云笑道。
香草涨红着脸欲要反驳,不过话刚到喉咙便又咽了下去,她怕自己说着说着,便会不当心将他们赌博和叶清、谢如云相关之事的事儿说漏了嘴,有他们躲在新居窗外偷听的事儿……
虽说这些事儿,她一开始是回绝介入的,不过她还是介入了。
让香草有些光荣的是,今日的谢如云当是将生理都放在婚礼之上,好像思路没有平常那样灵敏,只嘱咐她多歇息会醒醒酒,以后便再没有连续穷究这件事。
谢如云的确一门生理都沉浸在今日的婚礼上,重要得有些眩晕,想转移注意力的她此时便开始审察起新居来。
这新居最宽阔,闺房、外室、大厅一间一间的,加在一起的面积只怕是和皇宫的宫殿都差很少了。
此时,她和香草身处的便是闺房。
偌大的闺房因为布置便当,并不显得空寂,朱漆雕花大圆桌,成套的黄花梨木椅子和杌凳,一套沉香木的长方书桌,一张紫檀木的贵妃榻,有一张龙凤呈祥镂空雕花万工床。
这些,还只是目所能及的大件家具,那些小件家具以及屋内的雕塑摆件花瓶等,更是多不胜数。
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如果上官密观察的话,便能看到其用材手工皆不凡品。
将这些看在眼中,谢如云心中不禁一震,这个叶清,只怕是将这个新居布置的比国母的寝宫还要豪华。
同时,谢如云觉得更多的是叶清的爱意和体恤。
这房间内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根据她的稀罕来布置的,许多物品都是为她而特地布置的。
那张朱漆雕花大圆桌,是因为她曾和叶清说过,说是闺房里有一张圆桌子,空隙下来的时候可以绕着坐下说语言,那会是一副何等和睦的排场。
其时,谢如云不过是感叹一句罢了,没想到叶清竟将这些记了下来还造成了现实。
那套沉香木的长方书桌上摆着一些册本、书画和文字,为主人的用而时候计划着,这些的存在是因为她稀罕看书,稀罕册本上传染着那股淡淡却沁人的沉香气息。
那张紫檀木的贵妃榻,布置的最素雅却最松软,并且正对着一个窗棂,便好使得投射进来的阳光可以晖映到其上,只因她偶然候稀罕斜靠在榻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
如此的布置,如果被那些固守房间结构规格的人看到了只怕要笑死,堂堂叶王世子的闺房,内部又有外室的布置,又有大厅的布置,又有书房的布置,这闺房到底该算是个什麽地方呀?
叶清明晓得如此,却一点都不介意那些,齐心只为她欢乐。
看到这些,谢如云心中一暖,那回旋在心头的重要竟是逐渐舒缓了下来。
这每一点埋头,都是叶清对她的情意。
轻松下来后,谢如云坐回了**,一手之下是被褥的松软,一手之下却有些钝痛的坚挺。
谢如云垂眸下来,便察觉她的一手手掌便好落到了几颗坚果之上,因此将她的手心硌得有些疼,而这几颗坚果竟便好是一颗红枣、一颗花生、一颗桂圆和一颗莲子。
谢如云深知这四颗果子凑在一起是什麽作用,因此一张才方才褪去了血色的面庞此时又阐扬出了一片红晕。
谢如云立马将手从这四颗果子上拿了开来,将眼光转移到了床榻之下,想要掩蔽下自己的羞窘。
也是在此时,谢如云才注意到这张床的做工特别邃密,除了床体的细腻龙凤呈祥图案外,床榻下方还镌刻着一些寄意着恋爱的花草胡蝶,有符号子孙绵长的瓜果类图案。
看到床榻下的这些图案,谢如云的脸愈加红了,如何今日她接触的器械都和生养子孙相关,虽说她最稀罕孩子,不过这一宇宙来接触的也太多了吧?
不过,谢如云的眼光最迅速便被一截连理枝镌刻图案疑惑住了,那一截连理枝上飘动着两只正对着触角的胡蝶,那图案看起来最活泼暖和。
谢如云不自禁地伸手触摸上了那对胡蝶,结果下一瞬她便以为指尖微微向下一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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