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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果真如此”察罕面无表情。
朱云天信誓旦旦,就差找本圣经来捂住胸口向上帝宣誓了:“我骗你做甚,不信就把我扣押在此,你派人全城挖地三尺,细细搜索,搜出来问问她,若我此言有假,你便把我杀了,割下脑袋来当球踢罢”
“不不不朱将军误会了”察罕摆手道:“你乃皇上诏令进京的神威大将军,我岂有权力杀你不过,朱将军的第一个建议倒是很可行的,这样,将军可否在我府上暂住两日,吃喝均由本帅供应,若你着实需要漂亮女子,我亦可代为提供,保证你受用无穷。这两天我派人在这汴梁城内搜上一搜,找到了那名女子,我温柔地问上一问,主要是审问一下关于白莲教的军事秘密,拿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就把她送给你,做为你北上大都的一份礼物,朱将军意下如何”
放走他,心有不甘;杀了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杀了他,又极为不妥。察罕干脆想出了一个折中之计。
小魏意识到这里面定有诡计,正要出声反对,朱云天却很痛快地答应了:“一言为定察罕将军的提议很有建设性啊我这一路来甚是劳累,正想歇歇脚呢,既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不过,那妞你若是找到,要审要杀,随你的便了,我是不会要她了,说不定,我这是夺人所爱呢,哈哈”
朱云天仰起脖子,放肆地笑起来,笑声传到门外,就像细菌一样,在流动的小北风中很快传播开来。
不远处的厢房中,徐达听到了,疑惑地对众人说:“这是谁在浪笑妈的这么淫荡”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九节 瞒天过海上
安顿下了朱云天这一帮子土匪级别的南方来客,调拨了五十名侍卫中的高手过来,加强元帅府周围的戒备。察罕帖木儿立刻让阿鲁台派人清查全汴梁城内的所有客栈和民房,要把盛秀给找出来。
“活见人,死见尸。”这是元帅府颁布的密令。
由于离盛秀逃出琴月楼仅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加上汴梁城晚间四门紧闭,关卡甚严,城墙虽已破旧,却也有十米之高,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身手再好,也难以通过层层军兵的阻截,逃出城去,所以察罕帖木儿自信她仍留在城中,且是被朱云天这厮找地方藏了起来。
两天之内若能把她给找出来,他无疑将在朱云天面前占据主动,把这正急速上窜的汉将给打压下去。
阿鲁台一夜没睡,眼睛肿得像驴蛋,被察罕呼来喝去虐待了一番,亲自带着人查遍了全城最主要的几个大客栈,连客栈内的茅厕都探访一下,一无所获,灰溜溜地跑回来向察罕汇报,一上来就挨了顿训,察罕帖木儿骂他老东西没心眼,为什么只去大客栈,不去路边野店看看。
在阿鲁台的记忆中,这察罕帖木儿上任两个月以来,还从没这么生气过。今天不知吃错了哪门子药,明显犯了疯病,见谁咬谁。
“元帅,我看那反贼定是被朱云天藏匿在了一处难以发觉之地,不如”
“不如怎样”察罕帖木儿对他冷眼相对。
阿鲁台道:“不如把朱云天绑了,严刑拷打,必能问出个究竟。”他确实想把这帮人给煮着吃了,心里窝着火呢。
察罕怒道:“你脑子进水了朱云天如果是用严刑逼供就能解决的人,他能混上这神威大将军,成为几十万军队的统帅快去带人挨家挨户地搜查”
阿鲁台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很不爽,“是是,属下这便去。”
转身要滚出府去,又被察罕叫住,“停下,不要搜民房了,本帅犯了一个错误,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元帅的意思是”
“天字一号客栈,南门校尉不是说见到朱云天去了那个方向吗,我估计人还在那龙津桥附近,只不过换了店子而已,以为本帅想不到。你且带人直扑那里,周遭的大大小小各类酒馆、客栈细细搜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即便男子也不要轻易放掉,让他们脱下裤子来看看,别是他妈女扮了男装。”
小魏男装的打扮给察罕帖木儿提了个醒,朱云天未免不会故伎重施,把盛秀也弄成个书僮模样,混水摸鱼。
阿鲁台道:“元帅高见”领了命出去,一路上侥幸不已,妈的终于不用满城奔波了。有一点他非常不明白,盛秀实乃官妓,虽是反贼,但对官府来说并不十分重要,再说那盛文郁一直未派人前来营救,可见白莲教已不管盛秀的死活,元帅为什么还如此的重视她呢
昨夜他接到了琴月楼老鸦的报告,说盛秀被一有钱男子劫走了,急忙赶到元帅府向察罕帖木儿先说了此事,问他该怎么办。察罕想了片刻,神秘兮兮地让他赶去,不由分说先斩了劫持之人。
当时他令到即行,但现在却生了疑,莫非元帅早料到那有钱男子便是朱云天或者朱云天入城来的行踪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阿鲁台同时庆幸昨天晚上没听察罕的话,不然真弄死了朱云天,大元帅肯定要把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让他当一回误杀朝廷大员的替罪羊。
“奶奶的,老子可没这般傻让你这黄毛小儿玩弄于股掌之中。”阿鲁台骑在马上,忿忿不平地自言自语。
朱云天被安顿在元帅府最后排的一座闲置小院中,里面十分简陋,三间同等大的屋子,里面除了床、桌子和几把椅子,其它东西一无所有。
十几个人一进屋,便围上来七嘴八舌,询问老大跟察罕帖木儿的“战况”。朱云天微笑着把两人的大概谈话讲了一遍,道:“我现在还流着冷汗呢,这察罕帖木儿十分不简单,将来必成我军劲敌多亏了本公子临危不惧,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