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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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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天心如明镜,乍一说出来,肯定是不信者居多。他也没指望今天就能让众人服气,因为在徐达这些人眼中,朱重八只不过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空头大哥,说穿了就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之谊。突然之间变成了濠州城的参军,又认识了新的兄弟,确实让他们不能适应。

我有办法的,嘿嘿,此刻朱云天暗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就等李虎和陈京上演一出好戏了。

哎,谁叫你们都是人才呢本帅哥只能略施小计了。

徐达道:“不是兄弟不信,实在是大哥讲的事情过于传奇,超出了我等想象大哥且不必着急,咱们回家慢慢讲来。”

“那好吧。”朱云天装得很郁闷一般。

说话间,六个人便回到了钟离村。朱五四夫妇仍然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着,大小便不断失禁,搞不清什么时候会死,所以时刻都有人照顾着。

宁巧端着了药罐熬着中药,见了朱云天回来,一愣,接着不悦的说:“弟弟,你何不变成鬼再回家爹娘这副模样,你却毫不操心,只顾在外面东窜西逃。”

东窜西逃这美女好会用词朱云天尴尬的低头道歉一番,像一个知错就改的听话小孩。必要的礼节他还是需要遵守的,不然马上会被视为不孝之子,赶出家门,古人对于这一点非常重视。

简单用完了晚饭,他仔细端详宁巧,比半年前又成熟了许多。在他看来,成熟的几个标志,无非是奶子大了些,屁股圆了些,腰肢丰腴了些,皮肤白嫩了些,眼睛里的渴望又旺盛了些。这些东西他在宁巧身上都看到了,所以他很快就直了眼,盯着她的奶子和屁股,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宁巧正为爹娘换失禁的尿布,注意到了身后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突然脸就红了,转身道:“弟弟有什么事吗”

朱云天慌忙收回眼睛,抬头看着屋梁,没话找话:“徐达怎么还没回来,不知人找齐了没有汤和兄弟的腿又变粗了,真是好兄弟啊吴良兄弟不爱说话,以后怎么找个媳妇啊,哎,愁人啊。”

他摇头晃脑的姿态让宁巧咯咯一声笑了:“弟弟真是长大了,学会替别人操心了,但愿你今后要有些主见才好,做事不要太冲动。我听徐兄弟讲,你常有危险,所以还是要学会明哲保身要好,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拼命的。”

“呵呵,姐姐,我知道了你,不去睡么”他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关心,暗自却是盼她快睡了,好去偷看她的睡姿。

现在宁巧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心里去,只记得要多看几眼她的敏感部位了。

宁巧有些不高兴的说:“爹娘尚未安歇,我哪能先去睡了,弟弟太不明白做姐姐的辛苦了。”

说完,她拿了尿布就去院子里洗了起来,蹲下的姿势正好突显了她臀部的性感之处,让朱云天再一次睁大了他色狼的眼睛。

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你是来干大事的,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这么多兄弟。天啊,我怎么能这么坏呢

一想到宁巧,小鸡鸡就不由自主强硬起来,逼着他向前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朱云天已经冒了一头冷汗,再有非分之想,可能宁巧就会觉察出不对劲,到时就难办了。想到此,他的小鸡鸡终于不太情愿的收工回家,全身的欲火也算暂停燃烧了。

第二天中午,徐达带着汤和等四人分别从周围的七八个村子里回来了,见了朱云天就抱怨这个老大真是没良心,让他们跑了一夜的腿,还没觉睡。原来人马都已经打了招呼,在家各自准备了,便收拾兵器到钟离村外集合,大概在今晚就能全部到达。

“呵呵,好辛苦众位兄弟了,届时我们同商大事。”朱云天道。

徐达有些担心:“万一走漏了风声,被官府的人得到消息,怎么办”他害怕像上次那样,突然被打个埋伏,一块歼灭,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吴氏兄弟不太爱说话,但这时也表达了同样的忧虑,上前道:“大哥,徐达哥哥说得不无道理,在来的路上,确实见到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在村外游荡”

好象怕大哥生气,二人说了一半,便闭了嘴,让朱云天自己去想象被人打一个伏击战的可怕后果,自然是糊里糊涂的就死于了非命。

朱云天做出一副沉思状:“有道理,有道理徐达兄弟,你先吃些东西,再找几人去村外放风,以免不测,呵呵,麻烦你了。”

“操我难道不用睡觉啦”

徐达跟着朱云天学会了说脏话了,张口就来,气得像一头驴,不过他只能是悻悻听命,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

第九节 栽赃陷害上

傍晚时分,众人弄了些酒菜吃了,略有醉意,免不了又一阵胡吹乱侃。最近风头紧,牛头马面的都不愿出来露脸了,为什么怕死。徐达软硬兼施,好不容易从村子里找了两个同姓的宗室弟兄,许以五两银子的空头支票,方带上兵器跟着去村外放风。

汤和则带着吴良和吴祯到十里之外的西关村接应主力人马,只留下了刘子轩,伴着朱云天继续吃喝。

古代的白酒跟现代大为不同,因为酿酒的工艺低下,又过于讲究可口与否,“甜美”是第一要素,追求的是一种喝酒的情趣,酒精度并不高。所以大碗盛酒,大口喝下,朱云天觉得还不如啤酒喝着来劲。但越是这样放开了喝,就越容易喝醉。

不多时,他和刘子轩觉得头晕眼花,面前的花生豆俨然就像雾里看花一般的转起圈跳起舞来,伸出筷子,好久也夹不到一个。

朱云天道:“子轩,看来你醉了,先去睡一会吧,我自等着汤和兄弟。”

“谢谢大哥。”刘子轩揉着眼睛,却不进屋,起身去了大街上的一座草垛,倒头便睡。这厮虽然醉了,却也知道朱五四身患重病,怕在屋里睡着了被他们传染。

宁愿去睡大街让人耻笑,也不能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啊,这条命我还想留着发财搞女人呢。刘子轩这样想的。

朱云天放下杯子,朝东屋一瞧,只看到二老昏昏沉沉,仿佛霜打的茄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边不见了宁巧的人。去哪儿了他摇摇晃晃进了西屋,看到她和衣睡在她那张简陋的床上,鼻息深沉,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睡得很甜。看来是多日劳累,总算找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

她的脸蛋在略有些昏黄的油灯下,闪烁着青春的光彩,眼睫处似乎还流露着一丝泪光,生活辛劳,也只能在梦中发些牢骚了,不知她那位预订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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