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选择过后（2/2）

马静荒显然没想到裴逝会问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裴逝，然后说道：圣哲的灵卦虽然厉害，但是灵卦自然是会付出代价。灵卦的准不准，这个倒是说不定的。灵卦只能用来看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圣哲，他的灵卦真实点算是最高的。怎么？你是怀疑圣哲他用灵卦来看未来发生的事？

裴逝摇摇头，她也说不清楚她的想法。裴逝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按照马静荒所说的，那么圣哲的灵卦也算是很可怕的存在了。

“五位师长是否还记得圣哲曾经有一支军队？我们曾经没有找到这支军队的下落，不过现在，我找到了。”裴逝不想再去思考关于灵卦的问题，索性将其抛在脑后，仔细想想现在最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军队。

“在哪里？”听到裴逝的话，在场的人都是很紧张。圣哲若是真的有了一支军队，那他的能力完全是可以推翻五界。虽然裴如空等五人分散了圣哲的魂魄，但是马昱和虺仲君在机缘巧合之下，已经放走了圣哲的一些魂魄。圣哲的力量也是在逐渐恢复，圣哲如今已经算是天函最大的敌人了。

“我以为这个世界只会有五界的存在。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是错了。圣哲如今的能力，算是无人能敌。沐海一直都是作为连接尘寰与困域的一个接口，不过圣哲却是在这个接口的地方又是创造了一个新的地方。虽然感觉上很像是灵界的存在，不过我去了后，我倒是觉得那个东西已经是高于灵界的存在了，如果说是新的一个地方也说不定。圣哲的军队，就藏在那里。”裴逝看着五位师长，一言一句里没有带半句谎言。更多的，都是事实。

这就是圣哲如今的实力，不管是相信与否，这就是事实。五人的脸色很是难看，老虺沉默许久，还是站起了身。

“老虺，你干什么去？”裴如空见到老虺一言不发地离开，急忙问道。

“去找白芷的魂魄。”老虺只是说完这句话，便是离开了。虺仲君见到自家师父离开，丝毫不犹豫地上前跟上了老虺的脚步。

裴逝看了看老虺师徒，又看了看自家师父。行了一礼后，裴逝便是跟着老虺离开了。

“你都不管管你的徒弟？”王风看着裴逝离开的背影，转过头问裴如空道。

“你要我怎么管？有些时候，裴儿看一些事情比我们更是透彻。说不定，有些事裴儿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意说出来罢了。我现在根本不在意那些，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圣哲会留裴儿在身边，一留就是两年。”裴如空看了看王风，轻声说道。

不错，裴逝能活着在圣哲的身边呆上两年，这个问题的确是让所有人感到奇怪的事情。难道，其中还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裴逝跟着老虺去时滞城，老虺一路上也只是看着裴逝不多说话。这倒是把裴逝看得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裴逝朝着老虺笑了笑，说道：师叔，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难不成我脸上长了花还是怎么？

因为老虺在的原因，虺仲君一路上也是很少说话。当裴逝第一个说话时，老虺只是摇摇头，说道：我看不透你。

裴逝倒是被老虺的话说得有些奇怪。裴逝皱了皱眉头，问道：师叔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什么叫做，看不透我呢？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有什么想法，师叔您还不了解？

“就是因为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所以我更是看不透你。也许是因为我们曾经离开了你们一段时间，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都变了。你们在师父面前，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些小孩子了。除了仲君。裴儿，我看得出来这些年一定是费力最多，而且我知道你杀了太多的人，所有有更多的人对你有着误解。再说了，天启侯掌管刑法，本就是很难做的一件事。更何况，当年，如空赐姓裴的人，不是林磊，而是你。”老虺看着裴逝，说法的语气像是轻描淡写，但是其中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如空说过。他看中你的，不是你的灵术。而是你的一颗心，一颗只想为天函的心。我不管你现在是有多么大的能力或者是其他的，我只求你初心不见。我知道，你不喜欢争权，但是这些年来，巩固天函地位的人都是你。一直让你做违背内心的事，你后悔过吗？”老虺不等裴逝的回答，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裴逝只是在一边安静地听着，当老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裴逝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内心有很多秘密，不愿意告诉我，不愿意告诉你师父。既然如此，你就让他一直成为秘密吧。谁也别说，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还有，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仲君都多谢你照顾了。”老虺看着裴逝轻轻一笑，语气很是真挚。

裴逝不明白老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虺仲君也只是呆呆地站在一边。裴逝看着老虺，皱着眉头问道：师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