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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人活着都受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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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张嘴里血肉模糊,疼的厉害。

饺饺吸着凉气,心想贞洁烈女也不容易当。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坑里,天色暗才走回自己家,大门上了锁,“碰碰”的敲着。

惊动了里屋的人,三娘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夜色已深,人并不直接开门,小心翼翼的问:“谁呀。”

饺饺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嗷嗷了两声,将自己头上的木簪子抽了出来,从门缝里将那木簪子塞了进去。

三娘立刻道:“饺饺姐?”她将大门开了一个小缝,一见果真是饺饺立刻将人放了进来,拉着人进屋,絮絮叨叨的问怎么不说话。

等着进了屋三娘才发现饺饺有些不对劲,神色憔悴,簪子拔了下来头发散了在肩上更添狼狈。

她连忙追问道:“姐,你在外边遇到贼人抢劫了。”

饺饺想比划一个差不多,但终究不是先天不能说话,比划了半天也没比划明白,索性放弃,张开了嘴指了指自己的舌头,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多问。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在回来之前去药店买了点药,敷了舌头刺痛一阵一阵的袭来。

她倒在炕上也睡不着觉,半夜时就听见大雪纷纷落下雪花,压着树枝沙沙作响。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如此寂静的夜里,未免寂寥。

身旁的三娘已经陷入很深平稳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饺饺却还是觉得孤单,心里面空****,一个寂寥的空间连回音都没有。

更可怕的是,她好饿。

一路颠簸回来又踩着雪回家,历经风霜连口热水都没喝,就算半夜下地给自己折腾点吃的,她也入不了口,难道说要饿死在这寂寥的夜里么?

人果然不应该逞一时之勇,做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仔细想想,她咬舌自尽这种事儿除了能抱住清白,其他什么用途都没有,那个刑部官员一看就是个没人品没道德没三观的,说不定还会做出对尸体大不敬的事情。

饺饺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后悔。

自己因为这种事儿死了,那和为康瑞以及那些流言蜚语而死,有什么区别。

若是真的一下子咬舌头死了,那她死也会从地狱里爬出来,狠狠的撬开阳间的大门。

“铛铛”闷声响起,没错就是这种狠狠的砸门。

饺饺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她没死呢,哪里会这么敲开阳间的大门。

她顺手拿起椅子上的披风裹在身上,护着一盏油灯出门,没有幻听,的确是有人砸她家的大门。她摸索到了门边,扣了两声门。

“我,若水。”那边女子冻的哆哆嗦嗦的声音。

饺饺将门打开,若水脸颊冻得通红,吐气带着雾,睫毛上都是霜花,一双眼睛写满了焦虑不安,雾气蒙蒙。

她原本是想着明天在来的,可是晚上做了个梦。

梦见饺饺衣衫不整的坐在屋里,眼泪都要流干了,眼底血红一片,手里拿着白绫三尺,哀婉的说:我受人侮辱,清白不在,还不如了此残生。

然后便三尺白绫悬挂梁上,人一踢凳子,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晃来晃去,脚来回蹬着。

像若水她娘那般咽了气,活像个死不瞑目的恶鬼。

当即便顾不得什么,半夜叫了林大套车,出门就奔着饺饺的宅院来了。

若水冲了进来,捏着她的肩膀看了一圈,确认人没事儿刚松了口气,忽又想起什么,又捏开了她的嘴,借着她手中微弱的灯光细细打量,见那嘴里血肉模糊不忍在看,扭开头道:“你,你咬他呀!”

饺饺想,她想咬,但那狗官很有力气。

她指了指屋里,外头天寒地冻的,还是屋里说话的好。

二人进了屋,那微弱的火苗没了冷风侵袭,烧的好了些,光晕面扩大,昏暗的小屋内覆盖满了温暖的光。

饺饺捅了捅炉子,烧到半夜只有一点零星的火,添了好几块炭才又烧起来。

若水和桂香围着火炉子烤火,火苗照着半张脸,烧的一片火红跟天半火烧云似的。

好半天,僵硬的手指才缓过来。

若水看炕上还躺着个小姑娘,犹豫了一下,道:“还有别的屋么?”

饺饺摇头,去桌子上研磨写字,字是巽玉手把手教的,但习字的日子太短,只能说是个字。

【三娘睡着雷打不动,你说吧。】

若水抿了抿唇,站起身来郑重地行了个礼:“让你受惊了。”

饺饺觉得有些不自在,看对方是知道了什么,她又在纸上写:【他说的?】

若水脸色分外难堪,紧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那个混账将你当成了我身边的传话丫头,他不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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