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盐水泼身(1/2)
“曹礼仁……”
凤歌大喊了一声,本想跟他讲讲道理,可话到嘴边觉得道理对一个色迷心窍的人来说是没用的,倒是曹礼仁听到这声喊,松懈起来,勾唇问:“怎么?不挣扎了?”
凤歌咬着唇,猛地将他给推开,看他滚落地上,自己从**起来,见他爬起来伸出脚对着他的胯间踢过去。力道有些大,曹礼仁当即捂着裤裆哀嚎起来。
凤歌慌张跑了出去,曹礼仁大喊道:“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凤歌知道就算出了这个门外面还有守卫的狱卒,所以还是会落在曹礼仁的手中。狱卒听到哀嚎声,跑了进来。看到捂着胯的曹礼仁狱头问道:“公子,可还好?”
“别管我,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
狱头看向凤歌,几个狱卒将凤歌抓住。凤歌喊道:“要审问什么?你们的师爷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不会连夜审问的。”
曹礼仁的**怕是被凤歌给废了,他疼的面色发白,好一会才扶着狱卒坐在了椅子上。凤歌被绑了起来,双手被吊了起来。曹礼仁红着眸子指着她,“给我打,往死里打。”
狱头有些犹豫,毕竟师爷交代过要好好照顾着,他站着没动,曹礼仁吼道:“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狱卒吓的跪下来,曹礼仁忍痛起身,走到刑具旁边拿起了鞭子挥了两下,那响声听起来就觉得疼。
凤歌瞳眸缩了下,看着鞭子打在自己身上,她疼的皱着小脸,忍不住叫了出来。
狱头急忙上前抱住曹礼仁的手臂,喊道:“公子,小的不好向师爷交代。”
“贪生怕死得东西,滚开。”曹礼仁将他给推开,反手又抽了凤歌一鞭子,“出了什么事情有本公子担着,你们自己想想,进入这里的有几个人能出的去。她可是重犯,下毒毒死了人,还想着翻身不成?”
几个人互相看看,觉得他说的也很在理,可还是有些怕。曹礼仁冷笑道:“那位夜公子若真有本事,就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留在牢中,一看就是一个没用的人,所以你们怕什么?我今天来,可不是白来的,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凤歌和其他人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手绢,上面写着什么,她疼的满头大汗,也看不到上面的字。狱卒也不认识几个字,但是认得‘罪状’两个字,只需要凤歌画押就可以了。
狱头紧张的咽了口水,看着曹礼仁,“公子莫不是要屈打成招?”
话落,曹礼仁就踢了他一脚,“什么叫屈打成招?会不会说话?”
狱头捂着胸口继续跪着,曹礼仁将鞭子甩在他眼皮下,吩咐道:“还不快用刑,只要她肯认错,我们都好交差。”
狱头依旧没拿,可他身边跪着的小狱卒吓的抖动着身子,右边的狱卒弯腰就抓了鞭子,起身道:“公子,我来。”
“好,开始吧,回头给你记功,你们的头也该换了。”曹礼仁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头儿,冷哼了一声。
狱头左边的兄弟,小声道:“对不起,我还不想死。”
说完他跟着起来谄媚的跑到曹礼仁身边喊道:“公子,那我呢,需要帮您做些什么?”
“不用,你们换着来,一直打到她认罪位为止。”
凤歌扯了嘴角,讥笑了一下,曹礼仁觉得她在挑衅自己,便指着道:“给我打,打到她认罪画押。”
“是。”
于是两名狱卒轮着挥鞭子,每一鞭子都能要了凤歌的命。衣服的布料差,一鞭子下去也不能护体,还打的皮开肉绽。她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可还是忍不住。
狱头想要偷偷去报信,可还没走两步,曹礼仁喊道:“你要去哪儿?”
狱头吓的哆嗦着身子,看着凤歌奄奄一息跪下哀求道:“公子,在打下去,凤顾姑娘会没命的。”
话落,其中一人道:“公子,她晕死过去了。”
曹礼仁面目狰狞,想到自己的**到现在还疼着,便铁了心要给凤歌一点颜色看看,“去拿盐水给我泼醒。”
狱头喊道:“公子使不得呀,她身子瘦弱,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
“你给我站一边,敢去报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狗命。”他愤恨看着那两狱卒,“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端盐水来。”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盐水来了,狱卒舀起一瓢就往凤歌身上泼去。
“啊!”
牢狱中响起一声惨叫,惊动了其他人,一个个都缩着身子,抱成一团,祈祷下一个不是自己。
曹礼仁走到凤歌跟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认罪吗?”
凤歌那些盐水侵蚀她的身子,心就像被人拿着针扎一样,蠕动了下嘴巴,他蹙眉道:“你说什么,大点声。”
凤歌又说了一句,他凑过去了耳朵。凤歌逮住机会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疼的曹礼仁狂叫起来。伸手就给了凤歌一掌,她吐了一口血,再也没力气支撑,晕死过去。
曹礼仁耳朵被咬破,他捂着耳朵大喊道:“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贱人,给我打。”
“公子,她,她,没气了。”
曹礼仁有些怕了,滚动了下喉咙,颤抖着手将手绢拿出来扔给了狱卒,“让她画押。”
“这……”
“拿印泥,让她画押。一群蠢货。”曹礼仁急的踹了狱卒一脚,他们才跑去拿东西来,按着凤歌的大拇指在手绢上按了个指印,代表她已经认罪了。
曹礼仁将手绢递给其中一人,吩咐道:“这个收好,明天若是问起来就说已经认罪了。还有,在确定一下人是不是死了,若是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狱卒颤抖着声音道:“是。”
曹礼仁捂着耳朵和扶着墙壁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两狱卒左右看看,其中一人道:“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快看看死了没,死了就抬出去埋了吧。”
狱头跑过去伸手叹了一下凤歌的鼻子,没感到什么气息,吓的缩回了手臂瘫痪在地上。两小的走过去,一人道:“死了吗?怎么办头儿。”
狱头气愤的瞪他们一眼,自己的双腿还是软的,调节了下气息,缓缓站了起来,骂了一通后叹息一声。
“怎么办头儿,你倒是说句话呀。”
狱头看向他们,“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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