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零一 阎王和判官不可不说的故事(2/2)
他说曾经有个出生官宦世家的齐姓书生,他们家世代为官是有名的书香门第。
父亲是某个地方的太守,母亲又是当地富商之女。齐书生三岁能吟诗,五岁能作对,十六岁就考过了乡试,长的更是清秀俊美,r>
当时那老头子还一脸回味无穷的样,我抛起一粒花生米咬一口,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打岔的问了句:“那书生长的有多好看?”
千万别怪我以貌取人,也别说我贪图美色。
我当初那是被楚玉寒给刺激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对人的相貌美丑程度有着很大的怨念,不过说到美色,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图了,这辈子估计是很男找到一个比的上我家小妖孽的大妖孽出来。
说起来我的小日子真是很没奔头,家务上以前就是郝仁一个人包办,要带出去炫耀只要抱着凤羲就可以了,内务由楚玉寒打理,我就是他们仨养起来的一只花雕猪啊。
当时那糟老头子喝了口酒,乐呵呵的说:“当今我也只看过一个人能比得上他,也就是那紫静王爷的小妾。”
我当时听了,口里含着一口茶水,呛着了,悻悻然道不过尔尔。
接着说那书生,家里本是殷实,他某年也就依照惯例入京赶考。与人不同之处,便是在路上救了一个人,那人衣衫褴褛却长得说不出的好看,脾气大的比他这真少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身受重伤没了半条命不说双腿还被人给折了,躺在街上说不出的可怜。
不过那人却十分有硬气,当时他基本上已经和行道木浑然一体,可怜兮兮的被人丢在人高的草堆里。
原本齐少爷是没发现有这么个人的,和他的书童两人一人弄了匹小毛驴,颠颠的一边散步一边作诗。
话说那日齐少爷即兴作了一首五言绝句,却偏偏差了一句,怎么想都想不到好词。读书人十有八九是个呆子,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还有一大特色,就是痴。
那首诗作不完,他居然停在那里不走了,我听了以后花生米咬了一口,叹一声,呆子。
其实我这人对呆子此类生物通常有很大的好感,原因之一是郝仁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很狡诈的呆子,然而我从某个方面来看其实是一个很呆的聪明人。看起来我被他玩了,可是便宜却全被我占光。
真是命运的局,永远猜不到结局。
齐书贤的命运同样是从这开始了坎坷,他前面的日子就像是交响曲的前奏,听着挺舒服,其实是为了烘托后来的不幸。
阎王殿主和判官的相遇,诗情画意不少,只可惜有点煞风景的意味。
齐书呆想了老半天,终于炸出了一句佳句,无奈还没开始得意一番,便被人冷嘲热骂的顶了回去,这人就是当时落难的紫某人。
说起来要介绍一下,阎王殿主姓紫名煞,天煞孤星的那个煞,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老爹的脑子估计当时是抽了,取出来一个特不负他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
紫煞同学从小就是个全能性的人才,趴那里睡觉被人给打扰了,于是愤恨不爽的作了一句。
齐书贤当年呆的有一定境界,听人念了一句,大赞,于是便把落难的紫煞同学捡了起来。
当时齐同学很年少很无知,对人十分真诚,虽然这个落难人士非常的不领情很大脾气,像个刁钻的姑娘。但是齐书贤却很欣赏他的文采,两人同床而睡,感情的升温速度堪比当年我刚穿越回来和非墨的感情升温速度,彪悍如卡特里娜飓风也追不上。
后来的后来,入了京城,紫煞同学找到了大部队,就归队回去当阎王了。
小齐同学考试,考得很不错,高中探花,封了一个某地的县令。
原本说要这么过下去,两人风马牛不相及,也就是个要好的朋友,可惜紫煞是的断袖,挚友和情人两的界限不那么明确,两人靠着雷池本就是就近,属于边缘少年,偏偏这个时候齐爹又推了紫煞一把——齐爹见儿子当了官,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来,琢磨着给齐书贤找一门亲事,二八佳人门当户对,小家碧玉。
齐书贤不喜欢但也不会太过讨厌,父母之命也就旧社会的一种特色,先结婚感情到时候有了娃大概也就差不多了,老爹老妈都这样走过来,自然不知道其实这样的婚姻是很憋屈两人,很容易导致婚姻双方的不满以及出墙活动。
中国男人大部分的婚外情传统都是从封建社会带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八个字。
齐书贤是个孝子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但是紫煞不是,紫煞同学当时估计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他喜欢齐书贤了,一听他要娶老婆。被齐书贤感化压制了两年的脾气,就好像充满了气的气球啪的一声爆炸,气球爆炸原本是一个人的事偏偏这东西还引起了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