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看他去送死（2/2）

还有略带几分顽皮的笑。

“易默寒，我问你一件事。”她终于很严肃的说道。

“你最近有没有干什么特别不符合规范的事情？”凌云歌对着易默寒的眼睛问道。

“最近？一直好不好。”易默寒戏谑的说道，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跟我贫嘴，我跟你说认真的。你最近有没有做一些特别对不起国家，对不起集体的事情。”凌云歌望着易默寒的眼睛直视道。

“我的世界里只有我个人，难道你不知道？”易默寒换上了那副他一惯冷魅的面孔。

他在凌云歌面前倒是毫不害臊。

“你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怪不得你的自我孤独症这么严重。”凌云歌指着他的鼻子道。

“优秀的人，都是孤独的。”易默寒接口道。

“你很孤独？”

“我很孤独。”

凌云歌望着易默寒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他的眼神复杂而迷离。那里面有凌云歌捉摸不透的东西，她当然捉摸不透。如果她一出生就能把易默寒这个大男人给琢磨透，那就没有“涉世未深”这个词什么事儿了。

忽然想想，自己有些跑题，有点跑偏儿了。

“我是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干什么涉嫌特别严重的违法犯罪的事儿。”凌云歌正色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怎么忍心看着他去送死。

“那倒没有。怎么可能。我易默寒再不济，也不至于干到要干违法犯罪的事儿。”

“你这么自信？真的？”凌云歌看着易默寒那确定的神情，再三反复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