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圆满（1/2）

连夜赶回北漠的华栩，秘密带着段笙月进城，将她带入将军府。正在府外差人打扫将军府的华伯，看在华栩快马加鞭回京一位有大事，忙是上前迎接。

“将军。”华伯接过华栩手中的马缰，俯身将华栩迎进府中，紧随华栩，按照往常为华栩准备要沐浴及新裁的衣袍，还未开口，华栩转身盯着院内的空地，指了指说：“一会儿有人会送来一箱物品，勿动将它放于此处便可。”

“是。”华伯刚应完声，还想开口时华栩已奔至后院。华伯似是想起什么忙是跟着华栩朝后院跑去：“将军您不能去啊，前几日您派人送回的姑娘就在此处休息，你·····”

华伯话落，华栩早已没了身影，此刻正在碧莹院内，坐在白展台前，白衣应景，待风袭来，墨发迎风。碧莹推开门，看着眼前之人似是不信，抬手有揉了揉，这才上前，微微福身行礼，柔语道：“将军，您今日怎匆匆赶回。”

“这是我府邸，我自然要回来。既然已准备妥当，就随我来吧。”话落，转身，朝大厅走去，碧莹不知华栩何意抬脚出院，在华伯一脸惊愕中，跟着华栩来至前院。

华栩示意侍卫将箱子打开，段笙月蜷缩在箱子里很久了，早已没了知觉，碧莹上前看了一眼，发现是段笙月，忙是伸手，将段笙月扶起，急切忧虑，开口道：“姐姐，你没事吧。”

“华将军，饶是我姐姐对不起你，你也不该将我姐姐置于箱子之中。”碧莹在华栩面前从未如此激动，气恼过，也从未大喝过，这是第一次。

段笙月对碧莹此举惊异，若说先前碧莹与自己亲密但从不会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待她思虑片刻，终于想到一种可能，上前促使碧莹与自己对视，声颤道：“碧莹，你恢复记忆了？”

碧莹在段笙月热切的目光下，点头。她不知段笙月在碧莹点头那一刻心如落石般起伏涌动，上前将碧莹紧紧怀抱住，两姐妹眼角也渐渐滴滴莹泪，段笙月抬手轻抚碧莹青丝，沉声低语：“太好了。”

一旁华栩看着姐妹二人相认场景，动容不已，静静立于一旁，遣散众人将这点空间留给姐妹二人。段笙月没和碧莹多说什么，上前将碧莹护在自己身后，仰头，眸冷眉切，凛言道：“华栩，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就算你将我带回北漠，洛杞一定会找来的。”

“大燕与北漠多少将士因为你我死于战场，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甘心看到如此场景吗？”

“自是不愿，但我要的始终不过一个你罢了。”华栩跌坐一旁，拂面不愿与段笙月对视，他怕那一眼除了凌厉，连最初那一丝倒影也消失。

碧莹知晓他们二人间的感情，却又无从插手，转身默默离开。

段笙月在碧莹离开那一刻，在她眼中捕捉到一丝心疼、爱意。再次面对华栩，段笙月唯有如此，“华栩，我的态度很明确，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语毕，段笙月带着碧莹离开前院，华栩一人在大厅沉抑低迷。华伯看着三人间的感情，摇头切切“年轻人啊，始终看不清自己的心。”

本该随段笙月一同回房的碧莹借故离开，看见依旧在大厅低首沉坐的华栩，上前拉过华栩的手，牵着他朝府中最为宽阔的地方走去，拿出刚刚朝华伯讨来的酒，为两人各自斟酒一杯，迎着华栩猩红无力的幽眸，举杯开口道：“华将军，我知道你伤心，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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