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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止跳动身体怎么会一下就没了温度”右尔一盘出了停车场一边摇头说道:“你这样的说法缺乏科学根据,听上去像是凭空跳出来的一样,说不过去。”
李幕蓉目光灼灼地望着萧楚,期待他的解释,萧楚道:“我中了金头蛇的毒和毒龙草地毒,会间歇性出现脉息跳动和体温。”
当啷
萧楚直挺挺的倒在了凯菲地怀里,李幕蓉举着一个大扳手道:“死小子,就知道整天骗我们,不给点教训你还真把我们当白痴,哼。”
凯菲惊恐的看了看李幕蓉举着的扳手,又看了看怀中萧楚的头,她怎以也想不明会发出这种“当啷”的响声,更不明白萧楚受了这重力一击,居然只是晕了过去。
当萧楚悠悠的醒过来后,只觉头部一阵弦晕,后脑一阵剧痛感传来,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大包,回忆在车上的经过。萧楚“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李幕蓉那女娃儿下手还真强,能打起这么大个包,有定是用金属钝击的。
萧楚爬了起来,发觉自己正在沙发上,厅里没有人,不知他们走到哪去了,琪琪和嘉嘉两个小姑娘也没在家。萧楚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感觉有些饿,很想去厨房做一顿丰盛的饭菜,但想到连走路都艰难才放弃了这念头,况且还过一小时也有饭吃了。
萧楚无所事事之际拿起桌子的电视机遥控器,开了机胡乱的按了几个台,最后才选择了一个新闻台。对于萧楚这种从小就睡在药堆里的人来说,几乎是对很少看电视,看电视也是新闻之类,偶尔还会看一下蓝球和足球联赛,至于肥皂剧之类的,用他的话来说“肥皂剧是残害一个人最好的精神毒药”
萧楚现在发觉自己的英语能力真的太强了,记得去年高考的时候英语也是九十分而已,现在看电视竟能清楚的听明白主持人说话的意。
电视中的一则新闻是x州一个议员的妻子生病了,已经病入膏肓,医院的医生也宣布了没有办法,然后就是那议员的一通说话,由于说得太快,萧楚只听懂了两三成,其它的话没怎么留意。
“小萧,你醒过来了”右尔从楼梯上来,见到萧楚在看电视便开声问道。
萧楚觉得看这种新闻没什么意思,索性关了电视机,双脚盘在一起双手撑着膝盖,说道:“是呀,蓉儿那小女娃跑到哪去了不知用什么敲了我一锤,起了个大包痛死人了,我要找她讨个说法才行。”
“哈哈”右尔看着萧楚笑了起来,“要是我也会拿扳手敲你,你小子问你正经的东西你就会说些不相干的东西,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敲你敲谁去”
萧楚狂撇嘴,“谁叫你们那么蠢呢这些事一想就通了嘛。不说这些了,有饭开没有我饿扁了,今天不知怎么特别饿。”
“哦”右尔看出萧楚不像是开玩笑,起身说道:“我下去厨房叫厨师做快点,饿坏了你可就是一等大罪。”
“嗯,快去吧,我睡一会,有得吃叫我就是。”萧楚说完真的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开始养起神来,右尔见他合上眼不想吵他养神,也就不开声直接下楼去了。
萧楚只记得时间绝对没有过十分钟,就听到有人上楼来了,而且上到楼的时候凯菲还在轻声喊自己。悠悠的睁开眼来,凯菲离自己很近,正双手摇着自己在喊起来,说是有客人来了。
萧楚起身坐端正,微笑道:“凯菲,不好意思,一时困过头了,想睡一会。”
凯菲关心的问道:“要不回房睡吧,沙发始终没有床舒服。”
“不用了。”萧楚扫了一眼众人,厅中多了三个人,右尔陪在他们身边。一个大概六十岁的样子,穿着西穿打着领带,有点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他身后的两个人类似保镖之类的人。这个人单从感觉上,萧楚知道他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
“老外先生,这是你的客人吧”萧楚轻轻指了指三个人。
“小萧,这个是x州的议员布郎先生,后面两位是他保镖,他们是专程来找你的。”右尔对布郎道:“布郎先生,这就是你要找的从中国来的萧楚萧医生。”
卷二 扬名海外 第一百四十二章 悬线诊脉
楚愕然,看清眼前的这个布郎先生,还真是刚才看电人,但是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脑中不禁出现了一串问号。
脑中虽这样想,但是礼仪是不能丢的,伸出手准备布郎握手问好。布郎见到萧楚紫唇黑脸,一副随时死去的样子,心中一阵发怵,眉头很轻微的皱了皱,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伸出来和萧楚握在一起。
“布郎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在萧楚的眼皮底下,即使再细小的动作也逃不过他双眼,布郎轻皱眉头很明显是见到自己这样子,但是手伸出去了就没理由再缩回来,否则于双方都不好。萧楚与布郎握了两握松了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布郎先生,不用怕,我没有爱滋病等传染病,否则右尔一早就将我给踢下太平洋去了,那里还有我在说话”
右尔笑道:“嗯,我正有此意,今晚等他睡着的时候抱上车准备扔他进太平洋去。”
看着这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调侃,布郎终于放下心怀,婉尔道:“传说右尔先生是个风趣幽默的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布郎重新伸出手与萧楚握了握,“哈哈听说美国来了个小神医,因为忙于政事一直没有时间来拜访,今日有时间来看看,果然是“人中之龙”。”
“多谢布郎先生的赞扬,我近日患了伤风感冒,正在敷面膜治伤风感冒的,这是一种土法,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效果却是一流的。”
李幕蓉差点笑出声来,这萧楚还真是有得扯就扯,将中了剧毒说成是治感冒。这种天方夜谭的事也只有他随口能说得出来,换了别人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哦”布郎好像很感兴趣,眉开眼笑地道:“原来中医是这么神奇的,那一天你也帮我敷一下。”
“只要是布郎先生开声,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萧楚笑呵呵地说道,心中却是懊恼不已。这两天来每晚都在不停的试着打通受阻的经脉,可惜连小周天也运不了,一运气全身都会疼痛不已,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嘶咬吞噬着一样,非常难受。中毒也过了三天了。如果还不将毒给逼出来的话,挂掉是迟早的事。
“萧先生,我知道你是大夫,是个很神奇的中医,所以想见识一下你的手段。不知是否赏个面”布郎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楚的面上,眨也不眨的说道。
“哦”萧楚略抬起头警觉地望了一眼布郎,不知这老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萧楚知道政治人物这类人是极少跟一般人打交道的。能和他们打交道的都是和他们自身切身利益有关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无事不登三宝殿,用来形容此时是再适合不过地了,不过萧楚还是很欣常布郎的,不像某些人办事兜了一大个圈,先是请你吃了饭再跟你说正题,那种人萧楚是最恨的,“不知道布郎先生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