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刺杀王爷第九十一天(1/2)
陆芩不知道在君寒衣那颇具压迫感的眼神下练了多久的字,只觉得近期内看见君寒衣和陆芩这五个大字都要吐,她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等到君寒衣说差不多了,陆芩就立马趴在了长桌上,半响都不带动弹的。
屋内的莺茶和甘松两人早就在送上清茶和茶点的时候,被君寒衣遣退了。
君寒衣推着轮椅过去看着长桌上一张接着一张写满了他和陆芩名字的宣纸,捏着宣纸边缘的手指紧了两下,复又松开,桃花眼中暗色浮浮沉沉,过后又被他如数压了下去。
“怎的,这就喊了累?”嘴上说着调笑的话,手指却轻柔覆着在了陆芩后颈上,准备给她揉按一下。
但不曾想陆芩反应极大。
原本还趴在长桌上没力气动弹的人在君寒衣手指落在后颈上的一瞬间,立即从长桌上弹跳了起来,看向君寒衣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残忍冷戾,但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又敛了眼底情绪,伸出手扑到君寒衣怀中蹭来蹭去,跟只刚出生不久的奶猫似的。
君寒衣微微敛起眼眸看着扑到自己怀中蹭来蹭去的陆芩,软绵绵的哪有刚才流露出那样令人胆寒眼神的样子,手再次尝试轻抚上陆芩的后颈。
这次陆芩没有像刚才那般反应极大,但也还是在君寒衣手抚上相对比较脆弱的后颈时,身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僵了一下,扯着君寒衣衣裳的手指也紧了紧,显然是在逼迫自己克制住。
见状,君寒衣到底不舍得为难她,轻抚在她后颈上的手来到了她的后脑勺,上面还裹着细软的白布:“怎么还没拆?”
在君寒衣手从后颈挪开时,陆芩大松了口气,“好像是还没好全,莺茶给我换药的时候说有点红,问过析木,析木给了点药说敷上两天就可以拆掉了。”
陆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漠得根本对自己的伤势不上心,反而对自己生病一事无比惶惶不安,好像在她心里生病是一件比自己受伤还要重要,值得上心的事。
君寒衣没在她后脑勺的细软白布停留多久,手掌继续向上来到了她的头顶,揉了两下,将簪在发间的珠花都揉掉落在怀中,君寒衣又捡起来给她簪回去,但看着摇摇晃晃的,似是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一般。
“王妃受伤可没有自己生病那般上心。”君寒衣话音微微带着笑意,可眼底半点温度也无,阴沉沉的骇人。
也就陆芩没看见,还趴在君寒衣怀里不肯出来,声音闷闷的透出来:“那是不一样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陆芩就没有明说了,君寒衣也没有再继续试探问下去。
只心底压着莫名涌上来的火气,眼神也比以往更加阴戾,叫敲门进来禀报书房进度的琥珀都骇了一跳,心里想着陆芩又做了什么把君寒衣惹成这样,不过仗着身高高度看着陆芩缩在君寒衣怀中,也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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