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识男女（2/2）

嘴碎的功夫，盾牌击中她的腰，疼得她撕嚎一声。

破旧的门应声关上，司朝暮抱着怀中美人，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

琼岚只觉耳朵发烫，脸也是烧红烧红的热，不想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脸有多红。

若非实在是使不上力气，这么丢人的事儿……

出了破房子，四周一片漆黑，司朝暮却像是看得见路似的，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的。

“你，你放我下来。”

头顶传来司朝暮得意的声音：“你确定你站的稳么。”

……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的秘密了。”

“嗯。”

他说得淡然，好似只是一件平常事一般。

从什么时候呢？大概是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吧，甚至早到……在锁安城时就已经知道了。

其实，她自己也早有察觉，只不过一直不愿意相信，一直自己骗自己，总是为各种情况巧合找借口。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为什么要扮成男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似乎，从小便是这样。

没有人告诉她，她是个女孩子，要穿漂亮裙子，要梳妆。她以为这是没有性别之分，她以为自己一出生便该是这样的。

一直到苏乐萱行及笄礼，苏家第四操办，那般隆重。一直到夏旋行冠礼，各大世家都前去祝贺，高堂满座。那时候她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性别问题，她是男是女。

十五岁那年，她也曾期待，母亲是否会送给她及笄的礼物，哪怕只是一根木簪也好。

而她等来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