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族类异同（2/2）

“没见到。”

“那……你怎么晕倒了？”

怎么晕倒了？算是幻境自行结束还是因为幻境里的她死了被迫结束的，最后的声音是……是他么？

幻境里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想起来还是有些犯呕，母亲……魔尊……越来越乱了。

“怎么了？想什么呢？”

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神色也有些不明朗，忧心忡忡的。

琼岚摇摇头，思绪烦乱，理不清。彩凤说要渡她一劫，幻境结束了也不见它，到底是什么劫，是要怎么渡，她没有概念。

幻境里的那些画面……到底寓意着什么，总觉有些赌。

“司少，在你看来，人，魔，神氏，有何异同，换句话说就是族类歧视。”

司朝暮又拿出折扇，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运行轨迹，倒也不必分的太清晰，再者，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这是不可控的。”

是了，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妖兽无人造而自生，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草木无人种而自生。

“人不呼吸而自呼吸，且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己如此，族类亦是如此。”

这番话着实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说得出来的话，老气横秋，莫名有些好笑。

“司少是想说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约而同，统一遵循某种东西，无有例外，不知道琼岚解读的可对？”

司朝暮畅快收起折扇，展颜笑道：“万事万物自有它的变化之本。而变化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

她笑着摇摇头，不知是真觉这话有道理还是觉着他这幅老气横秋的模样好笑。

“司兄这话高深，琼岚参不透。”

……

其实他也只是从书上看来的，不过照搬而已，其中真意，他也还没弄明白，不过是看看她有没有可能会明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