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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们却偏偏被他这种无谋的行为搞地如此被动,”卡梅隆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以前我没有想明白。但是现在我终于想通了,”杰克佛里德缓缓地说,“他行事不是没有原则。但是和常见的利益最大化原则并不一样,他选择的全部都是能让对手最不好过的做法,说得通俗点,损人不利己。”
“这”卡梅隆半晌无语,“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他是铁了心的要报仇吗完全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
“可能是这样,”杰克佛里德说。“但是还有一种可能他有绝对的自信,相信自己不会死。”
“凭什么”卡梅隆恼怒地说,“他凭什么这么自信这根本毫无理由”
“有理由的,”杰克佛里德低沉地说,“至少他到现在经历了好几次在所有人看来也是必死的局面,但是他都没有死就是个事实。”
当里卡尔多再次看到雷札德的时候,发现这个法师神情无比疲惫,身上更是布满了伤痕,看上去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似地。
“兽神在上。你到底在干什么见鬼的事情”里卡尔多有些骇异,“和谁打上了对方什么来头”
“只是一个试验而已。”雷札德轻松地说。
“只是一个实验”里卡尔多嘲讽地学习着雷札德的语气。“显然你地这个实验危险度远高于一头赤电龙。”
“会有风险是当然。”雷札德淡淡地说,“因为这个试验一旦成功。我就有把握压制
特。
”
“真的假的”里卡尔多顿时严肃起来,“你在搞什么名堂秘密武器”
“算是吧,”雷札德笑道,“一件有趣的小东西。”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里卡尔多说,“但是我要说明,兰斯洛特的力量已经超凡入圣,即使在圣域高手中也是名列第一,不考虑那个几百年没有现身的教皇的话,兰斯洛特是当之无愧地大陆第一高手,更何况他还有神圣复仇者在手,我不认为你可以依靠什么小手段压制他。”
“你说得很对,”雷札德点了点头,“兰斯洛特拥有的绝对力量,依靠任何小手段也绝对不可能战胜他,但是黑暗议会的任务并不要求我们战胜他,只需要适当地扰乱他就可以了。”
“投机取巧是不行的,”里卡尔多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兰斯洛特的可怕。”
“真是奇怪了,”雷札德笑道,“我从以前就觉得奇怪,当初一看到兰斯洛特的名字,你反应就很大,现在说话的语气更是好像你很了解兰斯洛特一样,难道你们见过吗”
“没见过,”里卡尔多叹了口气,“但是我的父亲凯撒战牙,他在十年前和兰斯洛特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个让他毕生痛苦的回忆。”
“兰斯洛特把他怎么了”雷札德问道。
“兰斯洛特什么也没做,但是同时也彻底地击倒了我父亲,”里卡尔多摇了摇头,“他们在人类国度的边境狭路相逢了,按照惯例肯定是一场厮杀,我父亲当时地势人数都占优,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可是兰斯洛特仅仅只用气势就把我父亲逼退了。”
“当时兰斯洛特在做什么”雷札德又问。
“他什么也没做,当时他带着一个人类小女孩,大约六七岁地样子,有这么一个累赘按理说应该落尽下风,”里卡尔多说,“而我父亲连连伏击地位置都准备好了,当时兰斯洛特显然已经发现了我父亲,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和那个女孩聊天,那个神情,既好像漠不关心,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仿佛我父亲连引起他注意的价值都没有,我父亲几次想出手却找不到任何破绽,最后只得退回,他回到部落以后大病一场,连声说那个人类太可怕了。”
“真糟糕呢,”雷札德淡淡地道,“如果他出手了,哪怕败了也好地多。”
“是啊,我父亲也这么说,”里卡尔多长叹一声,“他之后无比的后悔,当时应该克服心中的恐惧出手的,可是他却没能这么做,结果留下了心结,这一世再也无望突破圣域。我从小听着父亲说这个故事,自然印象深刻,你可能体会不到,在我心中,父亲是最勇敢最坚强的战士,能把他逼到这步田地的兰斯洛特,在我心中和恶魔没有两样。说起来,我心中也十分矛盾,既希望父亲当初能够站出来挑战兰斯洛特,却又庆幸父亲没有死在兰斯洛特手里。”
“当时的情形下,你父亲就算出手应该也不会死,”雷札德分析道,“因为兰斯洛特只得一个人,根据他的作风他不可能抛下小女孩追击你父亲。”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里卡尔多耸耸肩,“过去的事情没什么好假设的,我之所以把我父亲的私事告诉你,就是希望你明白兰斯洛特的实力有多么可怕,我父亲十年前的实力绝不在现在的我之下。”
“如果他不是那么强,反倒没有挑战的价值了,”雷札德笑道,“他的强是绝对的,那么生动,那么真切,那么完美,就是这样的强大,才值得我去追求啊。”
第四卷 黑色小夜曲 第二十八章 蹲监狱的审判者
帆城市立监狱,坐落于西南的城郊处。
这里并不是什么关押重犯的森严监狱,里面服刑的犯人多半是在千帆城本地犯案,本地被抓的小偷、骗子之类,这些人刑期不长,也没什么过人的武力。所以监狱成立这些年来,也从没发生过什么越狱事件。
所以监狱在管理上,相对也松懈一些。
不过就在几天前,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犯人。
阳光从铁栏杆之间透了进来,早晨的空气稍稍洗去了一些牢里面隔夜的霉味,潮湿的空气为挂满斑驳苔藓的牢房墙壁带来更多的水份,虽然光照并不是相当充足,墙上的苔藓长得倒是不错。
早晨的牢房里面永远充斥着各种声音。
睡了一天的囚犯们不耐烦得敲打着铁栏杆,狱卒对于这种状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除了两个精神好的,冲着牢里吵闹得最凶的犯人呵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