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险些气死（2/2）

除了果儿。

细心的果儿早就发现，海棠的裤子已经几个月没见红了。

不过，让大家都欣慰的是，蚩格可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不光咳，甚至还咳血了。

整个风池的天都是阴的，就算太阳出来了，每个人的脸也都是阴的，除了婉贤夫人。

“荷香，你说那老东西终于快不行了？”婉贤夫人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荷香姑姑给她披好了毯子，又换了手炉，还煮了热茶，这才凑近低声道：“听人说他咳血了，而且大妃留下的药也不顶用了，我看是命不久矣！”

“好！好！好！”婉贤夫人的嘴唇微微扬起，却微微颤动，像是在笑，可她眼角却落了泪。

“夫人！”荷香姑姑用手背抹了抹眼角道，“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是啊！终于！”她又笑了笑，“荷香，我们何不给他填上一把油？”

“夫人您说，从哪个下手？”荷香姑姑眸中划过一道厉芒。

婉贤夫人沉默，垂首思忖片刻，说出了两个字：“娜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