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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游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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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灯光照进司岍的卧室,房间不大,一床一书桌,靠墙的衣柜是沈繁枝斥巨资从国外运回来的。

要不是因为城南的家里已摆放不下,沈繁枝才不会让跟着自己辗转十年的大衣柜搬到司岍的宿舍里。

司岍没有开灯,他抬手把领带挂到衣柜门把手上,而后将目光一点一点从单人**收回来——

他这人不管说话做事都不紧不慢,过去唯有在床事上,总是显得操之过急。

不过婚后大抵是因为心态转变,所以他对那方面的节奏掌控,也更胜券在握了些。

简单来说,婚前和沈繁枝上床时,他都把她当作悬在高枝的雨露娇花,哪怕她在他的花园里,他也急切地想要将她采撷,生怕旁人窥探掠夺,所以才略显孟浪。

求婚成功后,令他提心吊胆的那些阻碍与顾忌骤然熄灭,他将她移植进自己的温室里纵然有利有弊,不奢求她在他怀中大放异彩,但却意外发现她已变得更为娇艳欲滴。

“嗯~”

一声轻柔婉转的低吟,打破了一室宁静。

司岍解衬衣扣的手顿在半空,他以为自己臆想过度幻听了,但下身的应激反应却在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啪嗒。”

被解开的皮带扣拖着皮带掉落地面,清脆当啷响后还跟着沉闷又厚重的坠物声。

“呃!”

沈繁枝的沉吟与之撞上,将室内暧昧氛围张扬到极致。

“吱吱。”

司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出声唤她。

她却置若罔闻,羽睫微颤,偏是不睁眼瞧他。

司岍不想再继续望梅止渴。

他拿掉了那块碍眼的毛巾,大掌覆住她恍若无骨的玉手,司岍得逞地扬起唇角,又是亲昵地呢喃:“吱吱,好乖啊你!”

沈繁枝不明所以,迷茫地偏头,水光潋滟的秋瞳对上司岍墨如深潭的双眸,她无意识地喊他:“老公?”

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关月眉和老唐只给她倒了一杯,让她意思意思抿一口都行,但是沈繁枝打从心底里替她的老师感到高兴,不用人劝,沈繁枝喝了三杯干红下肚,庆贺完佳偶天成,自己上脸了。

沈繁枝的酒量不深,但也不至于一杯倒。

三杯酒,正好令她处于微醺的状态。

不熟悉她的人例如传达室大爷,例如孟印珈,根本就察觉不了她的醉态。

可是司岍不一样。

司岍是她最亲近的枕边人,甚至可能比她父母更了解成年后的沈繁枝。

因而他低头一顾,便知沈繁枝喝到了哪个程度。

今日的她有些兴奋,应该是受了些刺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蓄意勾引他。所以她意识定然还清醒,不会胡言乱语。

只不过,等等会不会被他撩到胡言乱语,可就不好说了。

司岍的笑容隐没在夜色中,黑暗将他的蹑手蹑脚掩盖,他在衣柜里摸出他想要的东西,复又回到**,继续维持先前的侧躺姿势,将手臂搭在沈繁枝髋骨上,指尖游走,熟稔地触碰她身上的敏感处。

司岍打定主意,今天不但要听沈繁枝喊他一整晚“老公”,还要跟她重温她升任舞团首席那夜的情形。

她不是要勾引他吗?

他奉陪到底。

司岍用那块毛巾,盖住了她的双眼。

沈繁枝不明所以:“你要做什么?”

“你再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哼!”

来讨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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