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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砍死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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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楚合欢果然是你,你怎么装成这个样子?如果我不砍你的脚,你还打算不认我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无情?这四年你都去了哪?你就没想过回来?我正以为你饿死街头了,连骨头都被狗啃了。”

公孙宇一把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我的脸估计冒黑气了,他能不能不这这么咒我?他这毒舌男。

估计是我皱眉这轻微动作没有瞒过他的眼睛,这家伙是故意这般叫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要生气。

“我很久没轻薄过男人了,再这般叫我,灭了你。”我低声恐吓他,被他认出,我也不再否认,毕竟我的侍卫还被这家伙困在里面,公孙宇这人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我们儿时的交情还是有的,估计不会害我。

“很久没轻薄过男人,这很好,很好。”公孙宇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笑得真猥琐,大大损害了他英俊的外形。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不仅站在门外那位翠红一脸诧异,就连我的侍卫也摸不着头脑,但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大家的脸绷得没那么紧了,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我将我的人放出来了,你不会反对吧。”闲聊其次,先将我的人放出来才是重要的,说完我走到花盆处,学着他的样子,往花盆踢了一脚,花盆撞击屏风,发出一声闷响,但那铁柱却岿然不动,这是怎么回事?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公孙宇?

“真够笨的,你不会踢另外一盆?”公孙宇笑着说,这家伙居然说我笨,我一脚朝另一盆花踢去,铁柱轰的一声收了回去。

“你们也把人放了。”我对我的侍卫说,侍卫闻言,将搁在老鸨脖子上的刀撤走,老鸨倒镇定,不慌不忙地走到公孙宇身边。

“钱少爷那么信任你,为什么还有出卖他?你不知道忘恩负义的人会遭雷劈。”我狠狠地问道,我讨厌被人算计,所以对这个老鸨没有任何好感,老鸨这会羞愧得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这事不怪她,你说的钱少爷的确对她有恩,但我对她的恩更大,她自然帮我,你先退下,顺便安排一间雅间,我要与这位老朋友好好聚聚。”

公孙宇对老鸨说,看惯他不正经的样子,他突然变得正经起来,我竟有点不习惯,这里刚刚打斗过,倒真的一片狼籍。

“主子你住的东暖阁怎样?要不去那。”老鸨提议,她唤公孙宇为主子,那公孙宇就不仅是她的恩人了,这两人什么关系?

“那就去冬暖阁,这些大爷你好好款待着,好酒好肉还要美人。”公孙宇还很会替我的侍卫着想,但不是人人都像他那般,去到哪都要女人陪。

“谢这位公子的好意,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好主子,主子去哪,我们就去哪。”冯丰出言拒绝,公孙宇见冯丰说得坚决,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们一群人浩浩****去了冬暖阁。

这冬暖阁果然名不虚传,进了里面暖融融的,让我热得冒汗,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宽敞华丽,清幽而高雅,屋子不用灯火,竟然放着价值不菲的夜明珠,他就不怕被人偷?地上铺着柔软的绒毛,有点像我曾经奢华的作风。

“楚合欢,我你都信不过?我们说句话,你都要那么多人凑在一起听?”公孙宇看着我身后那群侍卫皱眉。

“嗯,你们在门外守着,我有什么需要叫你们。”我笑着说,其实这家伙肯定会提起我当初的荒唐事,我不是很愿意让侍卫们听到,所以很爽快答应了,虽然在西京那帮人的眼里,这这家伙是公孙家的不肖子孙,是一把扶不上墙的烂泥,但我总觉得这家伙不坏。

“热就把衣服脱掉吧。”公孙宇说,其实他不说,我也正有此意,把外面的厚衣服脱掉,感觉舒服多了。

“把胡子也弄掉吧,那么久不见了,让我看看你长成什么模样了?”公孙宇双眼愤恨地盯着我的小胡子,恨不得一把将它扯下来一般,我好不容易易容成这个模样,我才不拔?我朝他直摇头。

“拔不拔?我看着碍眼。”他说,一边说一边盯着我,那手蠢蠢欲动。

“不拔,你如果觉得碍眼,可以不看。”我说,然后警惕地看着他。

“拔吧,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想你了。”四年不见,这家伙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了,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目光带着几分迷离,让他俊美的脸庞变得有点虚幻,其实今日见着他,我也觉得发了一场梦一般,我用手去挡他朝我伸来的手。

“楚合欢,真的是你吗?四年不见,你似乎变了很多,武功高了,人厉害了,但好身材却没了。”这家伙的目光能不能不那么毒辣?

“这四年是不是过得很苦?给我好好看看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得那么煽情?弄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四年其实也不全是苦,也有很多甜,只是近段时间老被人追杀,弄得我很恐慌罢了。

“我过得不苦,我很好,你似乎还是那么风流。”我笑着说。

“楚合欢,将那胡子扯下来?我看着真的觉得碍眼。”这家伙皱眉说道,怎么老关注我的胡子?我也皱眉,表示我强烈的不满。

“你能不能去洗一把脸,易容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恶心?”这会我火大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很恶心吗?一般的中年男人都不这样吗?这世界有多少长得像他那般?看不顺眼就别看,又没人叫他看?

<!--PAGE 10-->“我易容成这个样子,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才不会抹掉它,你有什么话就说,看我碍眼就闭眼,我又没要你看我?”

“别动,头上有东西,我帮你弄下来。”听到他这样说,我将头低了下来,我是太信任他,没想到却着了他的道儿,被他连封几道大穴。

我气愤地看着他,看来无论多熟的人,都不能不防,他也不理我愤恨的眼神,拿开墙壁的美人画卷,他按了几下,后面的墙竟然无声打开,他抱着我走了进去。

冯丰许是听不到我的声音,立刻推门近来,但他还没有闯到我身边,又被一层铁柱拦在了外面,这房子的机关可真是多,弄得我都想骂人了。

我发现我这次真是来错地方了,这飘香楼这鬼地方还很恐怖,我昨天住那破地方都有机关暗道,暖冬阁是这家伙住的地方怎会没有机关,我怎会傻傻地跟着他走?归根到底我都是太信任这家伙了,居然将自己的侍卫留在外面。

“如果你敢动我主子一根毫毛,我们将这飘香楼夷为平地。”冯丰狠狠道。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主子,我只想今晚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与她聚聚旧,我这里美酒美人都有,各位好好享用,明天早上,我会将你的主人原封不动带回来,如果我做不到,你大可一把火烧了这里。”

“不要这样瞪着我,我不会伤害你,你那么多侍卫在外面,我想说句情话都不行,但你那帮侍卫倒不错,机警又忠心。”说完他抱着我动转西转,一会就到了后院,后院停着马车,他将我放了上去,然后自己坐了上来。

“去东郊。”他轻轻说了一声,马儿奔跑起来。

“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真是难看,你不是很爱美的吗?怎么肯将自己弄得那么丑?”公孙宇竟然很有闲情逸致地玩弄我的胡子,气得我要死。

“楚合欢,你是不是很想骂我?”他笑着说,我闭眼不看他。

“呆会我会让你骂,你爱骂一天也好,骂一辈子也行,我都不还口,你打我不还手,这总得行了吧,我多久没见你了?差不多四年了,四年有多少个日夜,你知不知道?”他低头看着我,目光带着痛楚,那声音低沉沙哑,如被刚刚被烈火肆虐过。

“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但看着你的山羊胡子,我就说不出口了,所以我得换一个有情调点的地方。”

公孙宇说,今天的他与四年前很不一样,虽然眉眼依然像当年那般**不羁,但又感觉不一样了,身上已经有了男人的沉稳气息,毕竟将近四年了,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楚合欢,他还能是以前的公孙宇吗?

“马车在一处府邸停了下来,里面亭台楼阁,泉水叮当,华美得像仙境,果然是一个有情调的地方。”

这家伙似乎很讨厌我的胡子,先扯下来再抱我进去,被他点了穴道,我只能像木偶被他摆弄,一路上他并没有停留,直接将我抱进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PAGE 11-->这房间感觉真熟悉,奢华得让我想起曾经的荒唐,但看着又觉得亲切,我曾经就住在这样的房间十几年,里面任何一样东西拿出去,都够老百姓好好过一年。

“我想看看你,你应该不会生气吧。”这家伙似乎也略懂易容术,进了房,开始帮我将脸上的东西卸下来,那目光竟然也深情得可以滴出水来。

“楚合欢,果然是你。”公孙宇望着我,目光似乎笼上薄薄烟雾,这话他似乎已经来来回回说了好几回。

“楚合欢,你这些年都藏哪了?你就不知道回来找我?”他突然吼了起来,清澈的眸子带些许腥红,倒有点骇人,这家伙怎么了?刚刚还温柔如水,一会之后又像狮子般狂暴。

“你这死人,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你?难道我被秦剑休了,跑回来做你的小妾?我信任你,你怎能那么无耻偷袭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我让你吞一整包毒粉,让你七孔流血而死?”他一松开我的穴位,我对他又打有骂,但这家伙这会却好脾气得不行,真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楚合欢,做正妻也可以,楚合欢,我真的想你了,想了足足四年。”这家伙竟然说得一本正经,哟,我的待遇还提高了,这回他许我正室了,但我信他才怪,昨晚他才跟那翠红——

“你现在困了没?”我问。

“没,莫非你是想跟我——”这家伙双眼发亮,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你现在还不困啊,你精力可真够好,昨晚你那声音你就不能小一点,弄都我的耳朵很累啊。”我大声地说,他春风**漾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这四年都在哪?老鸨说是凉州一位茶商托她帮你安排住处,你这些年躲在凉州?”

“谁说我住凉州?只不过跟凉州的钱少爷因生意往来,素有交情,他说他在德州人脉好,我叫他安排一个住处罢了,想不到掉进狼窝了,这妓院是你开的?”

“你觉得我是像开妓院的人吗?”公孙宇说话的时候,软软躺在**,那身子像没骨头一半,然后媚眼如丝一般盯着我,我瞧了这家伙几眼,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堪称一代尤物。

“你不像开妓院的。”我摇摇头,他笑,说我真有眼光,他公孙宇怎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生意。

但我后来才知道,不但飘香院是这家伙开的,这天下没有多少家妓院不是公孙宇的,我爹所有生意都涉猎,但妓院的生意从来不做,秦剑不知道是不是自命清高,反正也不插足这行业,冷凌风这家伙妓院都不常去,自然就更加没兴趣,结果被这家伙独霸了整个行业。

想想这家伙还真是一个人物,把他的兴趣当做一门生意来经营。

“你真的不像开妓院的,但却像柳色馆那些小倌。”我笑,这家伙也笑,笑的忒阴险。

<!--PAGE 12-->“如果我是小倌,你想不?免费的。你还记得我们的初吻吗?就在这么一个房间,是你勾引我的,你还记得吗?除了你,我没吻过别的女人。”他从**爬起来,一步步走向我,目光迷离得像月光下的湖面,是他勾引我吧?

“如果你愿意,还可以长期免费?就只有你一个有资格,楚合欢你考虑一下吧。”我不明白,明明一句让人笑喷的话,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认真。

“楚合欢,我们今晚来重温那一吻吧,我等了十二年,想了十二年。”说话间他已经走到我的身边,手朝我的腰环来。

联手

公孙宇的手还没到,我已经闪了,但这家伙却如影随形地跟着我,似乎不将我搂在怀中不罢休。

他追得急,我不得不在房中左腾右闪,闪避之时,不小心碰到桌子,上面珍贵的花瓶,价值不斐的夜明珠纷纷往下掉,公孙宇这败家子看也不看,似乎掉的是瓦片石头一般,但现在的我知道值钱,不舍得,还得伸手去扶。

“谁将你的轻功教得那么好的?我真想拖他出去乱棍打死。”公孙宇黑脸说,一听这话我乐了,估计他见着冷凌风,被冷凌风乱棍打死的机会多点,我的武功未必及他,但逃跑倒厉害,招数百出,弄得公孙宇额头青筋都暴突了。

但这家伙似乎也真的跟我扛上了,似乎不抓到我,誓不罢休,追逐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体力终究不够他好,终于在桌子边被他逮住了。

“才四年不见,竟然厉害那么多了,像条小泥鳅一般,怎么捉都捉不牢,但你今天就是能飞天,我都要逮住你。”公孙宇愤恨地看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喂我吃散功丸一般。

“我刚刚说的你考虑得怎样?”当他的手像藤条那般爬上我的腰时,我一把拍了下去,估计力度太大,动作太坚决,公孙宇身体僵了一僵,炽热的目光微微冷了冷。

“楚合欢,当年你夺了我的初吻,怎么就不干脆将我这个人夺去了?”

“你本来喜欢的人是我,你这女人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见了秦剑,就像着了魔,中了邪那样,以为全世界就只有秦剑一个男人,你这女人没脑子,你怎能这样?”公孙宇的目光猩红,死死地盯着我。

面对如此暴怒的他,我退后了一步,有点害怕,他骂得没错,我认识公孙宇比秦剑早,两人兴趣相同,玩得倒投契,但自从大街上见到秦剑之后,我的魂儿被他勾走了,那种感觉真的像着了魔,中了邪那般,觉得这世界上之后秦剑一个男人了,而公孙宇我倒爱理不理了。

我记得当年公孙宇百般讨好我,给我送醉鸡,从家给我偷好酒,有一次还冒着暴雨送了一只醉鸡过来,当时浑身湿透,但鸡却是有余温,只是当时的我,不是不屑一顾,就是将他送的东西转送给秦剑,讨好这个我心心念念的男子,从不顾及他的感受。

<!--PAGE 13-->人生有时真的很奇妙,这芸芸众生,总有一个人是你克星,我是这家伙的克星,秦剑却是我的劫,我被秦剑遍体鳞伤,这家伙估计也被我整得黯然神伤,但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对,这家伙天天流连青楼,温香软玉在怀,家中侍妾成群,好不风流快活,什么时候神伤了?

“你这人害不害臊?你过了十二年的事,你还挖出来说?”许是心虚,我的声音小了下来,就连头也低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与他直视,不过说到底当年的确是我夺了他的初吻,只是他不也同意了?

虽然过了十二年,那一吻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年我看到风月场那些男女吻得难舍难分,心里也痒痒的,就问公孙宇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这家伙想了想,郑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似乎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那年八岁还很矮,但这家伙已经玉树临风了,为了能够得上他,他把我抱到桌子上了,谁知那桌子有一只脚差不多断了,我坐上去还没什么,公孙宇的身体一靠上来,桌子倒塌,我摔了一个鼻青脸肿。

但我们两个都是犟脾气,越是亲不到,越要亲,结果我奶声奶气地叫公孙宇坐**,而我站着,于是我们亲了,当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老鸨搂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见着我们尖叫了一声,那天我们选了老鸨的房间,因为整个妓院就她这房间最豪华舒适。

这家伙估计受到惊吓,一口咬到我的舌头,痛得我眼泪都冒了,没想到老鸨比我们还慌,竟然说她该死,打扰到我行乐,连滚带爬地滚出去了。

结果我们继续,但这次是我咬破了他的唇,因为我听到我娘唤我的声音,结果我吓得一溜烟都跑了出去,不管这家伙的叫喊。

这就是我们的初吻,新鲜又好奇,恐慌而且疼痛,即使过了十二年,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这家伙再提,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和难堪,以前的我们真够无聊的。

“楚合欢,你得对那一吻负责。”公孙宇说,都过去了那么久,还要负责呀?

“那吻还没有完,应该不算。”我干笑着说。

“就是因为没完,我才惦记了十二年,不如现在我们完成它吧,你想我抱你在桌子上,还是我坐在**?这桌子没坏。”他看着我,目光火辣而深情,脸上的表情神圣而认真,我的脸竟然微微发烫,这种荒唐事,他还要继续吗?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现在你我都多大了,还玩以前的游戏?”我说。

“楚合欢,这是你欠我的,欠我十二年,你难道不想还了?过来,我等你。”这家伙说完竟然自动自觉地坐在**,媚眼如丝,尤其那俊美的脸庞,竟然漾上淡淡的桃花,实在秀色可餐,我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这不是勾引人吗?

<!--PAGE 14-->“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楚合欢了,我不能碰你了。”说完我准备推开门,落荒而逃跑,但让我恼火的是这门怎么打都打不开,我发现但凡有公孙宇呆的地方,都特别多机关,这家伙怎么就喜欢整这些东西。

“你还是逃跑?”公孙宇说,我回头,他看着我,眸子带着深深的失望,甚至还有点绝望。

“你还想着他?他这样对你,你还想着他?他秦剑已经娶妻了,你还念念不忘?楚合欢,你是不是中了魔,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是男人?”公孙宇吼我,那目光又凶又狠,似乎要将我吞了一般。

“谁说我还想他?你有没脑子,如果我想他,我还会趁火打劫要了他这批铺子?”

“你买下来,不会准备哪天再送给秦剑,哄他高兴吧。”公孙宇斜着眼睛看我,那眯缝的眼睛透出鄙视与痛恨的光芒,他这话简直是在侮辱我,我会傻成这样吗?我的脑袋又没被驴踢。

“嗯,他哪天死了,我烧多点纸铺子给他。”我阴郁地说。

“楚合欢,你这嘴巴果然够毒,但我喜欢。”公孙宇笑得那个开心,似乎真的看到秦剑仙逝了,这家伙也真的无良,秦剑好歹也是他的姐夫,莫非他还想他的姐姐做寡妇?

“你不把抢了我那些丝绸庄吐出来,我明天我就烧给你,抢生意居然抢到我的头上来了。”想起那丝绸庄,我心里就窝火,肯定是他叫老鸨偷听了我的底价,然后将我的生意抢了去,这家伙真是卑鄙。

“商场如战场,只有胜负输赢,吞进去的肉,哪能轻易吐出来?但如果你我是一家人,自然另当别论。”他重新躺在**,软软靠在床沿上,脸上带着慵懒的笑。

“我与秦剑是仇人,但秦剑可是你的姐夫,你就不怕被他知道?要不你都转手给我,大家是生意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价钱比你拿下的高一成怎样?”我笑着说,我算过了,就是高一成,我还是赚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愿不愿意。

“不行。”他对着我笑,笑得柔和亲切,但回答却说不出绝情,这家伙有时真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楚合欢,你身上钱多不多?”他突然问,目光带着几丝期盼,这个可不容易说,我身上的钱财,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但对这个家伙来说,就不知道了。

“应该还可以吧。”我答道。

“这段时间战事越来越吃紧,东都和古夏越战越勇,势如破竹,已经攻陷了几座城池,西天翼如热锅的蚂蚁,频频征税,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老百姓苦不堪言,秦剑在全国各地的产业陆续出手,这是今天新增加的,你看看。”

说完公孙宇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列出秦剑要出手的店铺,比第一批要多得很,这秦剑是顾念西凌的老百姓,还是对西凌皇室太忠心?竟然把整个家业都赔进去了,不过我发现公孙宇这家伙的消息来得可真快。

<!--PAGE 15-->“有那么多?”我迟疑问到。

“嗯,迟点会更多,这是秦剑的,这份是公孙家要出手的。”说完这家伙又递了一份给我,上面不但详细列出铺名地址,就连方位,客流,每一个月多少盈利,都列得清清楚楚。“我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银子,我有准确的消息,足够的人手,要不我们联手,将这两家出手的产业全包了?你觉得怎样?“公孙宇问我。

”你要吞了自家的生意?“我有点不置信地问他。

”嗯,你要这样想也可以,要一下子吞了两家的产业,我暂时银子不够,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我俩偷偷吞了,怎样?“

公孙宇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那眼神真邪恶,这是什么感觉呢?就像两个人阴险的家伙在黑房子里,密谋着怎样做伤天害理的事,这家伙还真心黑,爹还活着,就谋家产了,但我后来才知道这家伙聪明得让人害怕,敏锐得让人胆寒。

”如果你不介意你公孙家的产业被我分一杯羹,我何乐而不为?但西凌如今被两国痛打,这国家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如果到时真的城陷国亡,我们岂不是见财化水?“这生意风险太大,我不得不犹豫。

”这个国家不会亡,你信不信我?亡的是另有其人,如果我日后不出手。“公孙宇定定地看着我,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目光竟然可以如此坚定,坚定得让你觉得,如果你不相信他,是一种罪过。

我衡量再三,还是觉得机会难得,如果错过了,我会遗憾终生,并且这家伙眼神虽然邪恶,但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好人,至少对我。

”如果你骗我,我将你千刀万剐。“我阴冷地说。

”千刀万剐太血腥,如果我骗你,我天天躺在**任你折磨。“这家伙笑了,绚烂而明媚,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他折磨我?

”废话少说,我们现在从哪里入手?“我拿着他给的纸细细看了起来,他也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认真地跟我分析从哪里入手最好,我第一次发现这家伙比狐狸还狡猾。

我们整整讨论了一宿,但两人都没有一丝倦意,第二天他准时送我回飘香楼,冯丰才放下心来,但看公孙宇的眼神还是充满敌视。

我飞鸽传书给钱长鸣,要他尽快给我准备银子,一切准备停当,我们晚上离开了德州,开始辗转不同的地方,疯狂而秘密地将秦家,公孙家的产业收归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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