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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心里微微叹着气。
那梅雨心见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心中黯然。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李松石的心里,白牡丹还是占着很重要很重要的地位的。
作为一个女人,梅雨心的心里,当然是很想很想自己的心上人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她当然很想很想自己的心上人,只与她厮守相伴,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心性善良的她,又觉得这样会很对不起其它姐妹。
而且若是因此而伤害了其它花仙子,或是李松石因此而放弃了其它花仙子,他嘴里不说什么,日后心中终是闷闷不乐,也实在是无趣
但,要让一个女子,接受自己的心上人还有其它的女人
哪怕是在古代,在那些三妻四妾的年代,也都没多少女子愿意啊,只是社会现实不得不从罢了。更何况是现代
能大度地容忍自己心上人与其它女人在一起,那,除非是不爱他罢了。真爱着他,是绝不会这般大度的。
爱情,说起来伟大,实际上,却是世间最最自私的东西。
因为,所谓爱情,本就是要涉及彼此最最秘密密最最私密的心情和心事,所谓谈情说爱,本就是需要到彼此心灵深处最秘密的东西的交流,唯有如此,才显得亲密,才有信任,才有情,才有爱。
那,爱情,又如何能不自私呢
这心底深处的小心思,那最秘密的想法和各种念头,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信念,愿望,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私人秘密这些东西,也唯有最最亲密的心上人能分享。
而这么多私密的,秘密的东西,与一人彼此分享,交流,已是难得了。若是再多出一人分享那心,岂能放得开。那爱,岂能放得开那情,岂能至真至诚
秘密的东西,稍泄少许予人得知,那心中,不是担忧,便是尴尬。
与心上人交流分享,私下更显亲密,但若是再多一人,这些事大抵是说不出口,也怕传于六耳的。所以,这心底深处,便会下意识地存了三分话,存了几分顾忌担忧,总是无法放开。那,与心上人之间的亲密之余,便会多出一分隔阂,那爱,岂能尽兴,那情,岂能尽情
梅雨心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会想到这些,但心头,却是暗暗一叹:我总是不能与她人分享石哥哥的,真是我自私么还是我爱得太深了
爱得太深,是错么
她在这里想着,而通过空间门离开的白牡丹,心里也是这么想着。
就连白牡丹也知道,自己居然已经陷得这么深,爱得这么深了。
不仅是她,就连风飘零,都有点怀疑自己以前的想法:爱一个人,真的真的能从容地看着他和别人开心的笑,开心的跳
“以前,我是能的。现在为什么心里却是不愿难道是我变自私了还是但凡爱得越深,这心里,占有的愿望越强烈呢”
爱得越深,越自私
几位陷入爱情陷阱的女子,心里都产生了类似的想法,都有些迷茫了。
而此时,抱着梅雨心的李松石,也有些迷茫。同时,他明显能感到,雨心妹妹的心情,似乎也不平静。
那两人呆立了一会,梅雨心先是从李松石身上下来,也没多说,转身便朝一处地方走去。
“雨心”
李松石刚叫了两个字,梅雨心就回头:“石哥哥,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李松石愣了愣:“雨心妹妹,你没事吧刚才我”
梅雨心淡淡地笑着,脸上的笑容很是和善,很是温柔。
她的目光中,充满着柔情,那么深深地,看着李松石。那眼神,将她心中的情意传达着过来:“石哥哥我爱你”
李松石又是一愣。
梅雨心却道:“等我我心情平静点,就回来找你,石哥哥,好么”
李松石呆了呆,微微点头。
于是,梅雨心也离开了。
此方伊人也远去
她也是通过空间门离开的,空气中,也仍留着她的香味。
李松石的怀中,那手臂上,都仍是她留下来的芬芳。
闭上眼睛,轻轻呼吸着,闻着那香,仿佛,她仍陪伴在身边
雨心妹妹
李松石心里喃喃念着。
忽而,空气中一阵轻风吹来,带来一阵蕴含着很熟悉的,牡丹花的香味。
李松石一闻,脑海里便不由得浮现起白牡丹的身影。
“牡丹妹妹”
李松石不由得猛地张开了眼睛,视线移向刚才牡丹妹妹离开的地方
唉,难以取舍啊。
这心里心情糟透了。
李松石摇头头,心里觉得有些憋闷,就在这时,身后远远传来一声呼唤:“李先生”
李松石一听,眼睛一亮同时,心头火起好,好啊,好你个皮尔特,都怪你,若不是你追魂似地跟来,我怎会找开空间门,怎会抱着雨心妹妹碰到牡丹妹妹呢
好得很
李松石心中发狠,有点迁怒皮尔特。
虽然,他也知道,这不能全怪皮尔特。就算不是皮尔特,今天没发生这样的事,也终会有一天发生这样的事的。他和梅雨心及白牡丹之间的问题,就算今天没浮上水面,但总有一天,也会浮上水面的,那时,怕是更难收拾。
只是,他之前却是有点驼鸟心态,有点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现在这突然的事态变化,完全不在计划之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尤其更重要的是,这心里更有点不爽,那,不找个人来泄泄火气,就太难受了。
此时,还有比皮尔特更好的出气筒吗
所以,哪怕知道皮尔特有点冤,李松石也仍是把罪责怪到皮尔特头上,这样,扁他的时侯,心里才够爽,才更加有益身心健康啊。
当即,李松石转过身,怒目盯着空间门对面,那游泳池边的皮尔特
看招
李松石身形一窜,顿时掠出十余丈,扑到了皮尔特面前我打
一个高飞脚,直接把皮尔特踹飞,然后纵身上高空,抓着他来个凌空过肩摔丢进游泳池里。
接着飞扑过去,两脚踏在皮尔特身上,最后右脚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我跺,我跺,我跺跺跺
李松石用力猛踩着,直把可怜的皮尔特踩得昏迷过去,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时李松石才长长舒了口气:呼,心里总算是舒服一点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还真是耐踩啊,让人有种越踩越想踩的冲动。
嗯,他很适合“人形沙包”和“泻气工具”这两项伟大的职业。
李松石想着,盯着游泳池里的皮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