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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南宫夏所用的正是“巽木初生。”这术法正是司马涵灵教给他的,他第一次见到这术法时,正是在论道会武之时司马涵灵比试那次。
“你既然向我动手,那你的问题便由你亲自去向十殿阎罗去请教吧。”南宫尹道,只见他脸色微怒,此时他松开骨杖,那骨杖便虚浮于空中,只见一道惨白光芒自杖上散出,尔后南宫夏便感到地面下有一股让他极为不适的灵力波动,南宫夏不及多想便拉起正在准备术法的姜蕴芝向另一边闪去。
在二人站立之处,有无数以白骨形成的手向二人抓去,二人迅速向上,这才堪堪避过其锋。南宫夏凝目向下望去,这种术法他正是在那宣城之外见过,只是此时对方术法已近力竭,那些白骨之爪已化为一阵阵尘烟随风散去。南宫夏望向南宫尹,只见他本是发黑的脸上竟有几分殷红。
此时南宫尹收起骨杖,只见他法诀微转,却是不知又在准备何种术法,正在此时,只闻姜蕴芝娇斥一声,她右手之剑向外挥出,左手法诀转换,南宫夏凝目细看,只见她剑上有一道淡红色灵力以极速的速度向前而去,那灵力凝练而又缥缈,让南宫夏有几分捉摸不定它的行踪。
南宫尹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些,只见他脸色微变,尔后他便用双手轻执骨杖,骨杖上灰蒙蒙的雾气散出,正于他的胸前形成一道气盾,与此同时,姜蕴芝发出的灵气已然击到,只见那淡红色灵力沾在南宫尹气盾之上,那气盾便凭空燃烧起来,不久之后,只见那气盾竟有几分不敌,南宫尹见此暗皱眉头,只见他松开骨杖,然后双手迅速变化法诀,此时又有道灰雾散出,那灰雾形成的气盾这才堪堪抵住姜蕴芝火焰之力。
姜蕴芝见此暗自冷笑一声,只见她凭空取出一个瓷瓶,她手中红光闪过,那瓷瓶中便有一道红雾散出,那红雾在姜蕴芝的约束下,缓缓向南宫尹而去。
南宫夏见南宫尹已被姜蕴芝拖住,便将镇邪剑举平,尔后那剑便以极快的速度向南宫尹而去,南宫夏自是知道这一击不可能奏效,所以镇邪剑离手之后,他双手法诀快速变幻,一股暴虐的气息散出,几人头上一小块天空竟是暗淡下来。
“你竟敢对老夫使出如此招式,那老夫却也留你二人不得。”南宫尹道,只见他骨杖向前甩出,那骨杖便已破开已是极为暗淡的红雾向姜蕴芝击来,那速度之快,竟是让姜蕴芝一阵错愕。姜蕴芝匆匆于胸前结阵,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那骨杖来势凶凶,但击在姜蕴芝所结之阵上时,却并无多少威力。
此时,一道幼儿手臂粗的闪电自上而下,向南宫尹击去。
075往事似雾问谁知
南宫尹见几人上空的乌云竟是如此浓厚,他脸上亦是微有几分凝重,只见他双目微闭,双手各捏法诀,倾刻之后,他便将双眼睁开,而他的双眼此时已换作了墨绿色,绿色光芒自他眼中散出,更是添加了几分妖异之色。与此同时,乌云中已有一道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闪电自上而下劈出,浓烈的压力犹如实质,让在场几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是当那道闪电将要劈在南宫尹身上之时,他的身上便散出一股看似极淡的绿芒,那绿芒虽似极淡,但竟是在闪电的轰击之下实整的坚存了下来,南宫夏的震雷诀竟似对他完全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此时南宫夏心中却有几分不安,他转目一看,却见被姜蕴芝击飞的骨杖上亦散出几缕极淡的绿芒,那绿芒吸引着姜蕴芝放出的红雾,红绿相应,使得骨杖显出几分不真实来,此时姜蕴芝法诀转换,那红雾便似要摆脱骨杖绿芒的牵制,但绿芒看似弱小,但无论红雾如何尝试,都无法摆脱被控制的命运。
“你以为拿到浚云血雾,就能奈何得了老夫,你却不要忘记了,对浚云血雾的了解,那姜原都未必比得上老夫,况且是你。”那南宫尹冷笑一声道,只见他右手握拳收回,那骨杖便带着绿芒红雾以极快的速度向南宫尹飞去,在距南宫尹还有数尺之时,南宫尹右手食指与中并指向姜蕴芝指去,那骨杖便已极快的速度向姜蕴芝飞去。
此时的姜蕴芝正在尝试夺回对红雾的拱制,当她反应过来之时,那骨杖已是距离自己极近,仓促之间,她只得向后退却,然而此时,那骨杖上所附着的红雾祢漫开来,姜蕴芝被边缘的红雾扫中,此时姜蕴芝顿感体内灵力运转一滞,她勉力将这种不适暂且压住,而那骨杖竟已飞至她的胸前,匆忙之前,她只得于胸前结盾,期望可以抵挡一二,但她心中也明白,自己临时成盾,根本不可能对结果造成多少影响。
毕竟自己才将被红雾扫中,自己虽然已将不适压下,但能动用的灵力已是大打折扣,此时匆忙结成的盾根本不及平时十之一二,又怎能抵挡南宫尹全力一击。
正在姜蕴芝准备承受这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一击之时,却见自己身前一道青影闪过,却是站于她身边不远处的南宫夏刚刚施完震雷诀便发现了姜蕴芝此时的窘况,他不及多想,便将自己所带的含光剑抛出,以期可以化解南宫尹对姜蕴芝的攻势。
只见那含光剑化为一道青影,那青影直接穿过红雾击在骨杖的绿芒之上,那骨杖竟似如一般俗物一般,在青影的一击之下断成了三段,那骨杖去势几乎未减,但它所蕴含的灵力却已消失不少,是以这一击击在姜蕴芝的盾上,却被姜蕴芝临时结成的盾成功的挡了下来,只是这一击依然让姜蕴芝体内的灵力一阵激荡,她好不容易压下的红雾又差点再次失控。
“你竟然有此神物。”那南宫尹暗道,骨杖被毁,他自身所受伤害自是极大,只是他见含光剑竟然能在一击之下便将自己的骨杖摧毁,心下自是惊异,他强压下骨杖被毁时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转而喷出一口血雾,然后双手于血雾中共捏法诀,只见他很快便已将自己融入那血雾之中,而那血雾便已极快的速度向含光剑而去。
姜蕴芝见南宫尹融入血雾之中,便大声说道:“血遁,小心。”说话同时她便拉着南宫夏向后退去。此时她也无法识破对方的血遁之术,只好以期以这种方法避开对方的袭击,好在这血遁之术极耗灵力,想必就算对方修为精深,也不能支持多久。
南宫夏在姜蕴芝的拉扯之下向后避去,然而当他见南宫尹再次显出身形之时,这才发现自己已然中计,对方如此作为,根本不是要袭击自己二人,对方的目标,只不过是那柄含光剑而已。只是让他无法想清的是,那含光剑在不知底细的人手中,只是一般利器而已,根本连灵宝都算不上的,对方又是如何知道此物不凡的。
“有此神器,老夫还会怕那喋血盟之人,老夫又何必再寄身于长生堂门下。”南宫尹冷笑一声道,他感受着从剑体内传来的丝丝冷意,然而向南宫夏二人所在之处击来,口中同时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后辈也敢来对付于我,真是自寻死路。”
南宫夏见对方竟是提剑劈来,他只得拿出手中的镇邪剑迎了上去,一来他必须要夺回此剑,二来他此时也发现姜蕴芝的不妥,他不如此迎击,姜蕴芝很可能也无法躲避。
他知道含光剑不是凡物,是以将道力全部注入剑中,以期此击可以见效。
当镇邪剑与含光剑击在一起之时,二剑只在空中疆持了一下,那镇邪剑上的剑芒便已透过含光剑的剑芒划过了南宫尹的身体,直接将他的身体切开了一道极深的血痕。
“怎么可能。”南宫尹惊道,此时他面漏恐惧,哪点还像一个修行日久之人,此时他在意的并不是这具身体的毁灭,毕竟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