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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想到折磨自己十来年的病痛就要被以这种方式解决,司马涵灵心下又怎能不高兴。然而当她正欲继续对体内阴邪灵力进行驱逐之时,却是感自己体力的道力竟是一滞,当她想要找出个中原因之时,却发现自己此时竟然已不在仙霞谷中。
司马涵灵也已知道此时所遇正是心魔,此刻正是她压制那阴邪灵力的最佳时刻,但心魔的幻境与现实相交,却使得司马涵灵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更是谈不上去压制那阴邪灵力。但若要待她压制心魔之后,那事情又会变至什么样子,司马涵灵无法想像,也不敢去想像。
话说心魔乃是因自身心有杂念或执念等,才会在入定时幻化为各种幻像,是以心魔在本质上却等于修行者自己,心魔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修行者自身最为刻骨铭心的事情。是以心魔虽说简单,但若要克制下来,却并非一件简单易行的事情。
司马涵灵自是知道应对心魔只要自己心中不迷惑,不害怕,以自然平常心去看待这些事情就可以平安渡过。然而此时在司马涵灵眼前出现的,却正是她心中最为沉痛的事情,让她又如何才能看开,如何才能放下。
司马涵灵的幻境之中。
汉水之上,迷雾茫茫,令人根本无法看清远处影像,正在此时,一艘江船顺水而下,而司马涵灵却是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体弱无力的小女孩,此时的她正在一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男孩的搀扶下,向这江船一边靠去,而在二人的面前,却正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执剑向自己二人走来。司马涵灵心中惧怕,她想喊,但却发不出声来,她想逃,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
此时那男子执剑向司马涵灵刺来,而司马涵灵却只能双目恐惧的看着对方,她无法出声,更是无法躲闪。正在此时,她身边的男孩将她推向一边,并为她挡下了这一剑,长剑从男孩的前胸而入,自后背而出。那男子冷笑一声,他拔出长剑再向司马涵灵走来。而那男孩却是落向了茫茫汉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司马涵灵似乎已可以活动自己的身体,但她此时想到的,却并不是逃命,而是将手伸向茫茫江面,意图拉住落水之人,然后船弦距离水面亦是极高,她的手根本接触不到江水,况且她此时所能见到的,却只有滚滚江水,哪有什么男孩的影子。
此时,那行凶男子却将长剑向司马涵灵掷来,而他的身影却已跃入了江水之中。也不知为何,那长剑竟是断为两截,剑柄落入了江水之中,而剑尖部分却是从司马涵灵后颈划过,此是司马涵灵感觉自己后颈一痛,她对这个世界的感觉亦是随之消散。
而剩下的,唯有亘古不变的黑暗与孤独。
第八卷风起云乱
071顾盼无言长叹息
作者以往所有章节都是至少复查两遍的,但现在发现似乎两遍有一些浪费时间,是以打算以后的章节都只复查一遍,如果其中错误太多而影响了您的阅读,请您告诉作者,作者自会改回复查两遍的状态,如果无人说出,作者以后若无必要,都会只查一遍错误了,谢谢。
以下才是正文
司马涵灵的变化南宫夏自是看在眼中,南宫夏也知道此时她正是遇到了心魔,但应付心魔却只能需要她自己独自应对,否则会让对方更加无法区别现实与幻境的区别。南宫夏心中亦是担心,此时正是司马涵灵应付识海内那阴邪灵力的重要时刻,不曾想却出现这样的事。
此时此刻,南宫夏心中亦是后悔自己过于心急,自己的修为与对方相差不大,若是出事,自己所能帮的忙却是极少。
此时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脸色已是开始有些发青,显然是她体内的阴邪灵力已占了上风,他有心想要帮助司马涵灵,但却又有些怕自己所作让这种情况变得更为复杂,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出手,然而不过多久,南宫夏就见司马涵灵喷出一口血箭,尔后她便已陷入昏迷之中。
南宫夏见此,自是上前查探,然而结果却是让他大为震惊,司马涵灵体内脉络受损已是极为严重,而她识海中那阴邪灵力却几乎是占据了她识海的大部分,这种伤害已是足已危及司马涵灵的生命。南宫夏试图以自己的道力助她,但当他将自己的道力向司马涵灵识海压时,南宫夏便已发现这样做只是一种徒劳,司马涵灵的识海受创已是极重,根本承受不起再多的冲击。
南宫夏微微帮她压制了一下体内伤势,然后就抱起她向忘尘崖而去。待得南宫夏带司马涵灵至望尘崖时,清徽与清弈二人正在对弈,二人见到司马涵灵的样子时亦是大惊。
“师伯,快些。她”南宫夏道,但他还未来得及解释此事的原因,便已被清弈真人打断了话语。
“此事原故且先不谈,先看下她的伤势。”清弈真人道,他瞪了南宫夏一眼,然后便让南宫夏抱司马涵灵至竹屋之中。此时清徽真人正要查探司马涵灵的伤势,清弈便对南宫夏道,“你先随我出来吧。”
“你先说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本来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清弈真人道,此时他一改往日那般万事都是无所谓的样子,脸上也有从未见过的怒意,但他此时并不知道此事的是非曲折,是以他虽然心有怒意,但却也是将怒意强忍了下来,不对南宫夏有过多的表现。
“此事却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鲁莽了。”南宫夏道,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山间潮湿的气息,然后才将此事的经过说了出来。
“你,灵儿之事如果这般容易解决,玉华宫又何必拖延了十来年都无法解决。”那清弈道人道,他看了南宫夏一会,然后才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算了,此事也并非是你的错,其中原因你也并不知晓,况且你也是一片好的心意,我又能说你什么。”
清弈道人转头望向山间云海,却是再未说话,而南宫夏亦是没有再说什么,许久之后,二人才见清徽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此时他的他脸上却有几分极为少见的无奈,想必司马涵灵之事当是极为棘手。
“灵儿她怎么样了,师兄”清弈问道,见到对方的脸色,他心中自是基本知道了此事的结果。
“这些天来总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我本是想以占筮之术算上一算,但却因为你定要与我对弈而没有做到,不曾想原来我心中的不安竟然会是这种事情。”清徽暗自一叹,他望了一眼南宫夏与清弈二人,这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