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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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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琴当真不同凡想,只是想要克敌制胜,南宫夏却是不敢多想,设想自己琴音还未有效果时,人家随意一个剑诀便可以劈了自己。

南宫夏将琴擦拭过后,放入琴盒中收好。也许此琴不似凡间俗物那般易吸水而损,但他平日见盈媗如此细致,待此琴极为小心,南宫夏自是不敢怠慢。

南宫夏发现此处寒气虽浓,但已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心下暗道那盈媗果然神奇,听闻玉华宫长者欲至此谷探查都不可得,她竟然可以随意间便解决此事。

司马涵灵见南宫夏将琴收起,于是便道:“你是否想起你的心上人了。”

司马涵灵早年曾习过七弦琴弹法,是以明白曲中之意。

南宫夏听到此话,这才发现自己所弹内容,他也是微微一愣,然后才摇头苦笑一声,并未多说。

却是那盈媗与他便如天与海的距离一般,他自是不敢多想什么。

司马涵灵此时也未多说,只是坐于原地,也不知想些什么。

南宫夏摇摇头,然后起身对司马涵灵道:“好了,我们走吧。”

“嗯。”司马涵灵应道,她起身于四周又寻了一遍,结果自然是如前次一样。

南宫夏与她又找一遍,然后才回到洞中,他指着石台上的剑道:“司马姑娘,此剑既然为玉华宫前辈所得,是否也应当带回玉华宫交由掌门处理。”

实际上,石台上所放乃是南宫夏取自于血灵宗剑池中的镇邪剑,而真正的含光剑却已被他收了起来。这二剑从外表上根本无法看出异同,是以南宫夏也不怕司马涵灵会看出什么不妥。

司马涵灵看着那剑,许久之后才道:“荀攸子前辈既然将剑藏于此处,应该是不想让此剑现于世间,他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乱来为好。”

“你所言极是,此剑并没有可行的驾驭之法,荀攸子前辈修为如此高深尚且因之陨命,我们又何必将其拿出害人。”南宫夏道,他说此话也并非完全违心。

司马涵灵回首看了一眼此处,然后驾驭自己的法宝向上而去。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走远,便取回镇邪剑,然后向上而去。

他此时却也是万分无奈,那含光剑无法使用,而他能驾驭的却只是那镇邪剑。

那盈媗并不知南宫夏擅自将此剑定名这含光剑。

楚山山脚,竹屋之中。

白衣女子静坐于几前,微微挑了挑眉。

“你说这几日便有结果,可为何等了这许久,还是无任何音讯。”男子沉声道,他正是血灵宗的河魂先生。

“我说无事,便是无事,你们将四令聚齐,其它莫要多问。”女子睁开眼淡淡的说道,此时她素手扶过水面,只是那水面平静依然,并无任何结果。

其中真实情况,她自是不会让这男子知道。

“你说谷中大阵阻了你的水镜。那你又如何得知其中细节。”男子道,这些年来,他对这女子的脾气了解较深,这女子涵养极好,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不会有太多表示,是以他才敢如此说话。

“我自有办法,不烦你费心。”女子道,只见她眉头轻皱,显然是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突然,这白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双眼望着玉华宫方向出神,不久后,她便闭上双眼。

那小姑娘作为青木令宿主,琴姬不忍那小姑娘受太多的苦,便将青木之令早一些送给了她,不曾想竟被扣在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她此时却也无法去得。况且就算她能去得,她又有何面目去见故人。

那青木之令已然无法取出。

当然,这此事她自是不会让那男子知道的,甚至包括南宫夏取出了那物,她都向血灵宗隐瞒了。

在她心中,那物还是天玉神镜,自是没有其它名字。

044再返玉华数年逝

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走远,便随之向上而去,此时谷底引力虽强,但却不会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

玉华宫之人无法到达玄冰崖底,主要是因为崖底过于寒冷,而非崖底生成的吸引之力。

谷底还是沉沉云雾,但越是向上山风越大,迷雾便越来越淡,飞了不久,南宫夏终于再次踏足于玄冰崖顶部,提剑向下望去,回首种种,正如梦幻一般,已是遥不可及,再看此处风高云淡,风景秀丽,想到盈媗所居,很多地方竟要她自己画出,心下却是感慨。

“师妹,这位莫不是与你一同落入崖底的南宫贤弟。”身后传来一男子之声,其声音浑厚温和,却不是南宫夏认识之人。

“嗯,若非南宫大哥相助,我便可能已葬身于玄冰崖底,又怎能回到玉华宫中。”司马涵灵笑道,她转身对南宫夏道,“南宫大哥,这位是我师兄赵弘赵明广。”

南宫夏见这位与司马涵灵站在一起的赵弘年约二十五六,其长像却也是俊朗非凡,于是便道:“原来是赵师兄,小弟有礼了。”

“师妹于谷底承蒙南宫贤弟照顾,在此我便代玉华宫谢过南宫贤弟了。”那赵明广说道,说完还向南宫夏弯腰一礼。

“我们落入此间,自当相互援助,又怎能当得起赵师兄这一礼。”南宫夏向一侧避了避,正好避开。

“师兄,你这是。”司马涵灵见赵明广身后有一个灵牌,只是灵牌的内容因对方刻意挡住,她却是并未看见。

“没什么,不曾想两年之后,我们再见之时,你修为竟已达到灵寂初期,已是高过于我。”赵明广道,他将那灵牌捡起,然后丢下山谷中去。

两年前赵明广修为是融合中期,此时虽有突破,也不过是心动中期而已,司马涵灵却是比他高了一阶。

“不曾想我们落入崖底已有两年之久。”司马涵灵道,赵明广虽然有意隐将灵牌上字迹遮盖住,但她还是可以猜到其上所刻何物。

原来今天竟是司马涵灵与南宫夏离世两周年的“祭日”。

“你师兄妹二人两年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先去别去看看。”南宫夏道,他此时突然想起自己初见司马涵灵之时她便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如今两年已过,她却依然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两年时间,她竟是一点也不见长大。

只是南宫夏虽然感觉异常奇怪,但见对方师兄没说什么,他便没有将此事问出口来。

“那就劳烦南宫贤弟稍等一会,我清崖底之事再来招待南宫贤弟。”赵明广道,说完便对南宫夏抱以歉意的笑颜。

“正当等候。”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另一边而去。

南宫夏向山下望去,此时依然是冬季,楚山山间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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